美丽最近参加一个写作俱乐部。 说到写东西得给文章起个好名字, 吸引眼球。
美丽觉得写作很私人。 更多是个思考的角落。
要是看到“一个单亲妈妈的爱情故事”。 我会觉得有点俗不可耐:)
不管怎么说, 我还是在今天的美丽故事上加了生活需要仪式感。 这样似乎更明确表达我今天要写的东西。
每个人生活态度不同, 有的人喜欢把生活写成诗, 有的人喜欢把生活活成柴米油盐。 有些人如我, 还把生活投入到基督的仪式里。 都不同, 都是尽心尽力的让生活有仪式感。 不然生活就混混僵僵地, 了无生趣不说, 还自己也搞不懂, 别人也看不明白。
人是灵命的动物。 来世上时, 就是这样一个肉体加灵魂。 然后在家人的呵护下, 慢慢成长。
小时候家里每次做了新被褥, 肯定是先给我。 记得那条新褥子, 是粉白的花布。 还是特殊的麻布。 花与花之间, 是弧形的图案连接。做褥子, 先把花布铺在床上, 然后续上又香又暖的棉花, 再铺上白色的棉布褥子里儿。 然后娘就手上戴上顶针儿, 开始一条条地纳褥子。 大概四五条吧, 得保证棉絮不会乱跑。 最后再把多余的花布包过来。 沿着四周缝上。
新褥子缝好, 先自外边铁丝上晒, 晒得暖暖地。 晚上睡得香甜。
我的旧褥子, 就递减给我姐。 我姐递减给我娘。 最后接着的, 是爹。 爹是家里的根, 他什么都接着。
小家, 吃饭也是有仪式感的。 到点儿, 小方桌就摆院里了。 一边配一个小板凳。 板凳也是爹做的。 他巧手。 然后小孩就把碗筷摆好。 等着娘, 把热烘烘的饭菜端上来。吃完饭, 小孩得帮着收拾, 然后娘洗碗, 把脏水倒到院子外边下水道。
1973年冬天, 秀珍姐从山东来家。 小雨爷爷去世, 李姨把小雨送来家住。 一大家子到照相馆拍了一张全家福。 爹娘都翻出箱底的衣服, 戴了手表, 穿了皮鞋。
74年刚刚开学, 我跑去买毛笔的那天晚上, 娘因病去世。 好年轻啊! 我的娘啊!
今年一月22号, 闺女疫情后回学校。 爹撑着上楼, 给闺女做饭。 爹说, 我还想给你们烙饼呢! 我说等再好点儿, 到处溜达溜达, 等着您后院捡鸡蛋呢。爹有时伤感, 也好不了了!
爹倒底走了。
现在轮着我和娃爹喊孩子们一起吃饭。 以后咱们都坐一起吃饭。 每个人讲今天在学校和工作的事儿。
人生相聚, 本身就是一场庄严的仪式。 相互依赖, 相互扶持, 相互鼓励, 相互爱着。
于我, 还有一份信仰, 信靠主耶稣! 求神保守看顾我的家人,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