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得)与F(付)
有一个英文单词“GOL”,和表示"目標”意思的“GOAL”同音,当它(GOL)与“D”相结合,“得到”的就可能成“金”(GOLD);当它(GOL)与“F”相结合,就成“高尔夫”(GOLF)。高尔夫是过多的“付”,付出者是为高尔夫球員。
这就明白了为什么爱财如命者是不喜欢高尔夫的。因为他想的是“得”到,成为“金Gold”之主持者。而一昧付出是许多人绝对不愿意做的事。“金”和“高尔夫”就一字相佐,一念之差,一个字母的变化。
七律
得与付
诗情酒剑舞风流,
得失人生说不休。
操相挥鞭球蹴乐,
卧龙励治瘁鞠忧。
位权蒋夺江山失,
平放毛争社稷留。
自古英雄勤付与,
財奴守富返金囚。
日升月落,花谢花开,你所拥有的,也不过短短几十年。在这茫茫天地间,人们最想拥有,就是一束清晨的光,和永远不绝的希望。每一个清晨都值得珍惜,每一个日出都值得记忆,每一缕照进心灵的光,都值得珍惜。我们在春风中醒来,沐浴着清晨的阳光。一切是那么温暖,一切都充满了希望。但愿我们都可以给自己点亮一个闪光的日子,让我们都能笑意盈盈,元气满满。打高尔夫“付”出的是金銭,得到的是健康;拜金主义者“得”到的是金,失去的可能是除金銭以外的所有。
人世间的行乐也是像梦中的景观一样,自古以来万事都像东逝的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人活于世间,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岂能催眉折腰事权贵,让自己不能开心颜呢?李白一生的淡泊名利,恬适自然,曾经在长安城供奉翰林,虽不是春风得意,却也是超然洒脱,“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一柱一香洞府开,偃松皱涩半莓苔。喝酒,就要喝得虔诚。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个理。酣饮放歌,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陶醉于怡然自乐、无拘无束的理想世界里,不必担心得罪权贵,在这里可以随性随心,在这里可以远离世俗的束缚,在这里可以静静的乐享生命的空灵。用酒水将心中那些污浊的角落洗涤,将腹中那些荼毒的气息置换出体外,酣畅淋漓。哪怕会醉得不醒人事,哪怕醉到即使是隔天起来都忘记那些吐纳过的真言,但那些糜烂的忧伤不再堆积在心中隐匿的角落而发酵霉变,伤心伤人。因为虔诚,所以无畏,因而有了随着自己的心走,不管不顾的超脱。
酒中乾坤大,诗中天地宽。酒孕育了李白诗文的风流,李白的诗升腾了美酒的醇香。诗于酒本是相得益彰的,诗的豪情,酒的浓烈,诗的侠骨柔情,酒的羽化登仙,是李白,让中国的酒文化得到了最好的传承;是李白,让中国的诗词越发的豪迈奔放。酒作诗媒,信手捏来的全是狂放不羁,诗酒归一,一挥而就的尽为放浪形骸。李白与他的诗都将会在历史的沉淀下酿成陈年佳酿,飘香流芳……
毛词郭解:“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因为写这首词时,时值2月末,正是春寒料峭之时。而词中的“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是写秋景的句子,有人对此提出疑问,郭沫若对此词做了解释。
郭沫若的解释是:“这首词写了三个月的事。上阕写的不是娄山关,是写长征开始到娄山关这一段时间,长征开始是1934年10月,正是秋天。”“‘西风烈’,分明是秋天,也表达了敌人势力猖狂的气氛。在这时,天上有归雁,地上有红军,两相对照。马走得不起劲,喇叭声也在呜咽。气氛是悲壮的。下阕写遵义会议后,树立了毛主席的正确领导,革命走上了正确路线,但是斗争还是艰苦的,还有很多道‘铁门关’。‘雄关漫漫真如铁’,我们也要‘而今迈步从头越’,领导革命,突破艰险。‘苍山如海’,前面是高低不平的山,曲折的道路。‘残阳如血’,象征着还有艰苦的斗争。遵义会议是革命的一个分水岭,娄山关这首词正是这个分水岭的反映。”郭沫若解读词《忆秦娥·娄山关》,毛审稿后却重写了一份毛的这首《忆秦娥·娄山关》写于1935年2月。遵义会议后中央红军二渡赤水,再取遵义。2月25日在娄山关与敌人进行了激战。这首词就是写这场战斗的。
这首词写的雄宏悲壮,气势如虹。只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幅雄浑壮阔的行军图,描绘了红军征战娄山关的激烈场面。
寒烈的西风呼啸着,在霜晨残月映照下,在烟雾茫茫的长空中,有飞雁在鸣叫。马蹄声零碎而纷杂,军号声声,沉郁而低回。
不要说雄壮的关隘坚固如铁难以逾越,现在就让我们重振旗鼓大步向前,大步向前越过雄关。茫茫的青山如苍茫的大海,夕阳红了天际赤霞如血。
因为写这首词时,时值2月末,正是春寒料峭之时。而词中的“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是写秋景的句子,有人对此提出疑问,郭沫若对此词做了解释。
郭沫若的解释是:“这首词写了三个月的事。上阕写的不是娄山关,是写长征开始到娄山关这一段时间,长征开始是1934年10月,正是秋天。”“‘西风烈’,分明是秋天,也表达了敌人势力猖狂的气氛。在这时,天上有归雁,地上有红军,两相对照。马走得不起劲,喇叭声也在呜咽。气氛是悲壮的。下阕写遵义会议后,树立了毛泽东的正确领导,革命走上了正确路线,但是斗争还是艰苦的,还有很多道‘铁门关’。‘雄关漫漫真如铁’,我们也要‘而今迈步从头越’,领导革命,突破艰险。‘苍山如海’,前面是高低不平的山,曲折的道路。‘残阳如血’,象征着还有艰苦的斗争。遵义会议是革命的一个分水岭,娄山关这首词正是这个分水岭的反映。”
郭沫若这一解读载于1962年3月15日《羊城晚报》。一个多月后郭沫若又应《人民文学》之约,于5月1日写成《喜读毛泽东〈词六首〉》一文,郭沫若将该文清样送呈毛泽东审正。主席看过清样后,将郭沫若关于《娄山关》一词的解释全部删去,在其空白处,以郭沫若的口吻写了一段文字,可惜这一改文未能赶上《人民文学》的出版时间,其刊出的仍是郭沫若的原稿。时间过去了将近三十年,1991年12月26日,主席的改稿才在《人民日报》刊出。我们来欣赏一下主席自己对此词的诠释:
“我对于《娄山关》这首词做过一番研究,初以为是写一天的,后来又觉得不对,是在写两次的事,头一阕一次第二阕一次,我曾在广州文艺座谈会上发表了意见,主张后者(写两次的事),而否定前者写一天的,可是我错了,这是作者告诉我的,1935年1月党的遵义会议后,红军第1次打娄山关胜利了,企图经过川南,渡江北上,进入川西,直取成都,击灭刘湘,在川西建立根据地。但是事与愿违,遇到了川军的重重阻力,红军由娄山关一直向西,经过古蔺古宋诸县打到川滇黔三省交界的一个地方,叫做“鸡鸣三省”,突然遇到了云南军队的强大阻力,无法前进,中央政治局开了一个会,立即决定循原路,返攻遵义,出敌不意打回马枪,这是当年二月。在接近娄山关几十华里的地点,清晨出发,还有月亮,午后二三时,到达娄山关,一战攻克,消灭敌军一个师,这时已近黄昏了。乘胜直追,夜战遵义,又消灭敌人一个师。此役共消灭敌军两个师,重占遵义。词是后来追写的,那天走了一百多华里,指挥作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哼词呢?南方有好多个省,冬天无雪或多年无雪,而只下霜。长空有雁,晓月不甚寒,正像北方的深秋,云贵川诸省就是这样的。“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两句,据作者说是在战争中积累多年的景物观察,一到娄山关这种这种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作者自以为颇为成功的这两句话。由此看来,我在广州座谈会说的那一段话,竟是错了,解诗之难,由此可见。”
郭沫若后来对于“主席的词不是写一天”这一说法做了更正。但对于此词当与遵义会议联系起来考虑。这一基本观点仍做保留。对于此观点,臧克家曾说:“毛泽东自己的自白,也不一定要一一遵从,应凭对诗词本身的体会写文章抒发自己的看法,作者的原意与读者的体会未必完全相同,也不应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