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继续对我迫害
本以为他们拿到大房子就不用继续对我迫害了。但从装锁就知道日子并不舒服。为什么?因为妓女和司在一起,他们怕我抓、怕我告,所以仍然监视、监听、放毒,让我难受。
放毒的情况与过去类似。这里不再多叙。其不同的地方是如下几方面:
破坏床垫。床板
回家的第一件事搞卫生。特别是卧室全部家具,窗台等。因为每天把被褥收起,不易放毒,只会在床板上放,平时放得不多,有时是随手撒上去很容易清洁。
但有两次他们涂抹赃物在床板上,似乎是抹墙的灰很粘很厚的,我抱着这沉重的单人铺板放到澡盆里洗刷。这项工作费很大力气、用不同硬度的两种刷子六面清洁,不论怎样说,被我清洁得极好,没把我难倒,他们不再做了。
最花时间的是钢琴键下的清洁,我曾连续做三天,都没难倒我,电视机不盖外壳,他放的东西都挥发了,很容易清洁,他们也就没兴趣放了。
从此之后,不用大搞卫生了,但为什么每次躺在床上头晕?只要离开就不晕。我又开始在床上搞卫生。不管用。
仔细研究产生头晕的原因。把两块铺板拿掉后。仔细研究床垫。上面的垫子,钉得紧紧的,不是罪魁祸首,把它掀掉,这个由弹簧组成的垫子非常晃。为什么以前不晃现在晃了。
我发现四个转角皮包部分都被有技术的人拆掉了,这个人拆得非常干净,只有钉子眼留在那里,没有包皮的皮子留下。说明他不是用手随便撕去,而是用工具做的,包皮材料去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所以弹簧可以摇摆,造成头晕。
问题找到,怎么办?因为我的床架是可折叠的四方框,中空的,必须有支撑物来支持上面的垫子。为了省钱,不去买新的,或请人修,研究怎样用这个坏垫子。仔细摸,看到弹簧钉在有孔的木板上,拆掉弹簧,保留木板即可。
拿出学工的本领,用起子慢慢干起来,足足干了一天,才拆出木板。把这一大块沉重的弹簧垫扔掉。有人说买块新的,或请工人来重包四角。敌方会重复做。没弹簧,没得可做了。从此他们没有兴趣再做这类破坏,我胜利了!
2017年底或2018年初我突然感觉没人进来放毒了,我猜妓女回家了,他们认为我不会报案让人去抓了。
偷听电话
在司那里他们做了大动作来偷听电话,这时他们收买管理员、清洁工来实现他们想要做的。住进来后,我的电话出过多次问题。有一次拿起电话可以听到双方在聊天。说明是用我的线路了。
请电话公司来修。电话的接口在管理员住房里,不许我进去看,正好说明管理员允许人进去动过。但问电话公司,他们什么都不说。
从此我注意在电话上不说重要的事。重要的事靠写信传递。
进入我的电脑,破坏SD卡的输入装置
住在司那里他们也进入我的电脑,但我的银行每月报告都摆在书架上容易翻阅。住到这里后,改为网上无纸报告。他们要了解我的经济状况,就要进入我的电脑。
因为我的电脑用密码进入,为越过它,他们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每次都有东西留下。
最常见的是铅笔忘了拿、或拿错了。因为我不用铅笔,在书桌上从没铅笔。司的铅笔,都是美国的文具大连锁店的买的,黄色,带橡皮的,他们的铅笔有的是旅馆的广告,有几个没有橡皮,颜色更是多种。
我从来不在书桌上用杆锥、钳子,并且有好习惯用完放回工具盒里,以免丢失。他们留在书桌上,有时他们会到我工具箱拿走我的工具,把他们的工具留下。
最讨厌的是把SD 卡输入地方弄坏。由于我不懂,我猜他们用这个口进入电脑,跳过了密码。因为住司那里时所用电脑也是这个地方坏了。搬到这里,换电脑后,不久又在这里坏了。
一直到他们不来后,新电脑至今没有破坏。
查看我账本
和司那里最不相同的是查账。我猜他们不想执行协议,需要了解我的收入,不至于拿得太多,怕我去告到法院或找律师,把问题闹大。
要进入我的帐号必须知道用户名和 密码。他们就要翻我的东西。由于我用中文写,他们看不懂,就找懂中文的人来翻。这样多的本子,要花不少时间。
来查的人不是用电脑的,这人会用小纸条或细笔芯做记号,夹在那些页。
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我进家后马上看到玻璃柜里的装饰物移动了位置,用几把折叠扇子构成一个大箭头的形状。箭头指向我放账本的这层,在放账本这层平放一只筷子,筷子大小头正如箭头直指账本。我的书柜里从不放筷子,特别奇怪的是仅一只。
我有记账的习惯,收、支一笔笔的记下来。他们知道我教钢琴挣的外块数目。开始只教一两个人,马上减掉500美元,他们减去的数目大于我所挣。学生稍多一点就减得多。从此之后大儿不停地往下减我的生活费,协议完全不执行了。
直到疫情开始的2020年春才停止对我查账。从2018妓女离开司后,仍然每年有两三次进我房间查账。这大概是司骨折之后没敢全部拿掉的原因,因为我每年要垫得太多,全拿光一定会告到法院的。
2018年的一天,清早七点半,突然电话铃响,我还睡得正香,谁会如此早来电话?特别怕来自中国的姐妹有什么急事。
对方急促的声音知道是司大儿,他说父摔断了髋关节,急需雇人,为此要停止我的赡养费。我很生气,协议只执行一年,然后每年减少,已经只给500美元,还要减!
过去每次减少,我马上写电邮通知他至今欠我多少钱,请在其父去世后归还。我去电话质问从来不接。这样写只是出气,一点用也没有,他根本不还。
这次突然来电话说明是真出事了。我马上说我可以去照顾,他说在当地想办法。我说司走时带着女友破蒂和100万美元去的,除给司买了住处后,有足够钱雇人。破蒂自己照顾不了吗?
他问谁是破蒂?他父亲没有带人去。我顶他:他父亲亲口说带女友破蒂去,他大儿都承认祖父带个女人去的。
他一口否认,和轰我走谈话的说法一致。我说为什么给我减赡养费?他说雇当地人照顾司,现在摔伤需要24小时有人。所以不能给我分文。我不同意,必须至少是500美元,我愿意自己去照顾,他是我的丈夫,我有这个责任。
他说不需要我,一口拒绝。我说动用司带去的钱,他说没钱了。我问:都分光了!在司需要时应当让他用,用剩的部分才能分,怎样这么早就分完了呢?
这让我看到,司说对了,大儿太聪明,会把他的钱在没去世前全拿走。
他一句不说。最后他说到退伍军人医院去想办法。最后他从退伍军人医院得到补助,这500美元赡养费一直保持到他去世。去世后这个联合帐号关闭,我拿司的全部社安金,直接寄到我私人账户,
由此明白协议不愿写有效期就是不打算执行。钱是人家的只能被人摆布。
每月三日是发社安费的日子,我按时到银行,马上取出留给我的,以保万无一失,生怕取晚了他们会以各种理由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