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住精神病房,大医院结案、再见精神病院
司的挣扎,警察、精神科医生、社工来家、我没虐待他
2010年12月第二次找牧师以失败告终,司一直不甘心。从2011年开初,他的动作不断。一连五次叫警察来捉我,警察来时看家里很安静,我在工作、或在厨房做饭,没有理由送我去精神病院。
五月左右,来了一个精神科医生,不知是从何处、谁派来,还是司找来。也许两次住院,医保公司需要来确认。他来后直接找我,说是随访,了解我的情况。
我想很好,可以给他看实物,介绍所有发生的事情,让他看到我没有任何臆想,是确有其事。当我告诉他敌方给我各种化学制剂让我出现的症状,他非常重视说这是犯罪行为,侵害人权,他说司从玩女人,到玩妓女,这是钱性交易,不能对妻子有任何伤害。
我说这不是简单的钱是用性来抢房子。他说这个问题太严重,然后我告诉他从把毒放在床上,到破坏房子等前述事情,又告诉他对我监视器的破坏等。他问我怎么不找警察?
我告诉他,本片警察根本不接我的报告,去中国城、法拉盛等警局了解破山是老鸨已蹲过监狱,学会了更隐蔽方法来从事他的行业。但我不属于他们那片,所以至今没有找到任何警局帮我。他说把破坏房子的情况照下来一方面报告警局,刑事警察、也应报告房屋局,让他们来评估。
最后坚定地说要报案,不能这样忍着,可以报告给纽约警察总局。
我说已经找过多次都无用,有点失去信心,只想忍着,他说对这类严重的坏事,不应姑息。
这次谈话后,我开始找刑事警局,说没出人命不管,自己想法解决。这才使我下决心找警察总局,这又是一大段经历,单另一章详述。
这位医生是自从司有破蒂后说得最中肯的,最符合实情的。我问他是否愿帮我,他说他是医生,只能建议,从没在随诊时出现我这样的事情。他又一次说实在太严重了,令人不可理解,为了抢房子,用尽了各种非法手段。他的来访给我一点温暖,感到我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司靠不了警察和牧师,又打电话找各种机构来帮助。三天两头就有人到楼上和他谈话。有一次是两个女士,他们来查我是否虐待他。
她们与司联系好了,司在楼下开门,带她们到三楼谈话。谈完话来找我。我正在厨房做饭。她们打开火上的几个锅,食物很多,营养很好。她们问这是谁吃,我说是我们两人,大约吃两天,因为希望营养全面,所以做出两天的食物,每天可以花样多一点。
她们听后直点头。然后打开冰箱,如此丰富的生熟食物,怎可能会让司饿肚子?又打开干食橱柜,也是花样繁多。即使冰箱没熟食,自己动手做,也不会饥饿。又到其它房间看,厕所很干净,他的卧室很整洁、衣服整齐放在橱柜里,客饭厅也很整洁,安排有序。
司是一个老年盲人,谁做这些工作,当然是妻子做的。为了确认,特别问家中有保姆吗?我笑说:是我呀! 她们也笑了,走前说好好照顾他。离开了。
午饭司下楼,我问是否告我虐待他了。他说是告我和他吵架。他受到精神压迫。看来这两个女士相信他有妓女,我和他吵架,但仍然好好照顾他,没法说。因为美国男人有外遇,是常事,老婆发脾气可以理解。她们不想管有外遇一事,所以这方面一点也不问。
一次警察来,我在楼阁检查,下来后,警察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检查有人在楼阁做什么?司告诉警察,我认为有人放毒,警察不能证明是否有,所以不提此事。只是说如果有人破坏房子,应当到皇后区政府来查,他们会发专业报告。这不是警察的工作。
想起精神科医生也曾有过这样的建议应找房屋局,我想应当去看看,最后迫使司花大钱大修房子。
12月又来了什么单位两位男士,司在楼上和他们谈过后,下来找我谈。我和他们聊得很好,不认为有问题。突然看见屋里有摄像头,问为什么?因为正常人家摄像头应放在外面监视外人进家。而不是监视在家里的人。
我说在外面也有,因为我要看他和妓女的活动,和给我放毒的地方。他俩到我房间,那时我无能力自己布好九头监视器和录像板的电线,一看我房内纵横电线,马上说要送医院评估。当场叫来救护车送我去。
我自己走到急救车,其内一位医护人员,问我情况。我说了前两次及出院结论等,他对我印象很好。我问他去那家医院,他说去一个上级医院,更大医院去评估,这是皇医院。占地面积很大。
精神病房不是家庭庇护所
2011年12月21日我到了精神科急诊部。急救车医护人员和医院的医护人员说了很长时间。他走后,护士让我填表。分给我一个床位。这个急诊部每个房间有三个上下铺的床。我要了一个上铺。然后到大厅,看书报、杂志、散步、做操等。要学会安静等待。
第一天没人找我,晚上回房间睡觉。我的房间其它两个上铺也有人了。他们两人各自用手机打着电话,心情很激动。似乎是要财产、离婚等纠纷。我们互相都不说话。
第二天我仍然坐在大厅活动。一直到近午饭,护士叫我到医生办公室谈话。医生看我一眼,说我的情况他们都知道了,马上出院。
说完他很激动地对我说精神科不是家庭纠纷的庇护所。最近这类事太多,把病房都占满了,真正病人没法入住,让我赶快走,腾出地方。并说家庭纠纷要到法院,找律师,而不是来精神科躲藏。我说是司想让国家养我,所以多次送我到精神病院。
看来他们大概和两个下级医院及随访医生谈过话,没有社工和家属联系,马上就做结论。虽然近午饭时间,为给医院马上腾床位,赶快收拾东西离开,到小摊上买点食物回家。
我很高兴,感谢上级医院的精神科做了结论。再见了精神病院!
开锁进家,司在三楼问谁进来了。我告诉他是我。他奇怪地说就一天?我说了医生的气愤,他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三年特别是这一年的各种尝试都不成功,要有新的动作了。
从这次住院和我一生的经历看到那些说配偶有精神病或臆想症者,他们本人大多是有外遇的。这是以守为攻来保护自己错误的惯用伎俩。这也就是这里医生非常气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