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住精神病院
头痛要炸
妓女和司不希望我在家,影响他们的自由活动。如果我在家,妓女一定找机会给我滋药,在前面已经介绍他们的方法。
2009上半年发现他们在我睡觉时滋药,让我睡死,为避免中毒,睡觉时关门,仍有不正常感觉,说明妓女还在做手脚。曾要求给我卧室钥匙,司说钥匙全乱了,不许我一把把试。我要求允许我安一个新的锁,他也不同意,说这个房子很安全不用锁门。
我不敢说有人给我放毒,让我睡死。怕他说我臆想他有妓女,还放毒。只好用土办法解决。把房门贴上纸条,盖住门缝,用盆装满沉重的铁链子,放在地上顶住门,如果有人开门,可听见响声,又在门把上挂会响的物品,来吵醒我,使他们停止到我卧室放毒。
我放松了,没想到他们更换放毒方式。
2009年十月初,晚上近12点,我回房间睡觉,躺在床上只觉头越来越涨,似乎要爆炸。我从没有这难受的感觉,睡觉时从没有这样过,心里有点紧张,不知敌方做了什么。为什么刚才在书桌干事情好好的,到卧室会如此大的变化?他们一定在卧具上放了新的毒物,马上打开窗户,没想到吹进来的空气也不新鲜,很是害怕。血压220/120。马上打911,救护车来了。当我走到急救车时,司把一位急救人员请进屋里。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不许出院
到了牙医院急诊室,打着点滴,头的胀痛逐渐好转,入睡。第二天早五点半,我觉得很舒服,该回家了。起床上厕所,这时一个保安人员走来问我做什么,我说,上完厕所回家。他说不能走,要等对面医生来查房,医生允许后才可回家。
我说我是急诊病人,应当是这里的医生决定,对面是什么地方?他说急诊医生通知白天由那里的医生负责。
八点后,他们让我走到对面,那里的护士给我一张表来填。我说急诊时都填了。她说这不是急诊室,我现在是这里的病人。要重新填表。我问这是什么部门,他说医生会告诉我。
到这个部门除了填表,没人理我,真奇怪。我问谁是我的医生?我该回家了。为什么还让我呆在这里?
已经到下午四点都不理我。在病人的活动房间,我心不在焉地翻着杂志,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大约每小时就找一次护士询问,显得很不安静,到了晚上七点,医生见我。问我为什么我房间有一脸盆铁链子、门把上挂着玩具?
我把头天夜里回房间睡觉突然血压升高,和过去让我睡死是两种不同化学药品。由此引出为什么有这些奇怪事情仅在我周围发生。
我介绍所见司玩妓女,为便于他们在家活动,给我用药睡死,让我害怕。破山是来抢房子,不会把我杀死去蹲监狱。因为亲友都知道这件事,我死亡,破山是第一嫌疑犯。司不许我卧室门装锁,让我做出非常人举动,如用重物、门上挂会响的东西等,司以我这个举动送我到精神病院。
也说了退伍军人医院说他有精神病,但他不能自理,不能收住院,他玩妓女到发疯的状态,我要制止,就成了如此。
她说让我住病房,观察。我说观察什么?她不说话,马上有护士推我坐轮椅乘电梯上楼。
住进精神病房
进入病房前,看这个大门是实木的,与其它病房门完全不同。其它病房门有一半是玻璃窗,老远可以看到医生、护士的工作区,病房的门,及医护人员和病人在过道的走动。
大门开后,一个护士接过我的轮椅,和病例报告,直接推我进病房。房里一个个头高大的白人为自己尿床在发脾气,见我就跑了。此后一直没见,不知是否因为我是亚洲人。
进入厕所满地是尿和水,没法下脚,更甭说上厕所大小便或洗澡了。护士来换她的床单,我告诉她厕所太脏,她看后说清洁工下班,明天才会来。这里没有清洁工具,我请她留下脏床被单,我自己来搞。她简直不相信精神病人会主动清洁厕所。
搞好后还给她脏单子,请她来看,她赞赏,直点头。住院后这是第一次留给医护人员非常好的印象。后来我才知道,住进医院后的一举一动都作为是否是精神病的评估。
这才明白我住进了精神病房!回想医生问我的问题,马上明白司让急救人员看我卧室,说明我有精神病。我的幻觉才会说他有妓女,才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医生也不分析我为什么会突然血压飙升。
我心想很好,离开了毒!只是不能出去玩、练琴、见朋友、跳舞。电话是自费,不给钱包,怎样打?想起我女儿预付卡号,用这个号来打。先给中国街坊打电话,给我送内衣,和一本琴书。有琴谱可在桌子上弹琴,看五线谱、练指法。
又给老人中心朋友打电话报告此事。请大家放心。我不想打搅女儿和外甥女,不告诉她们。
第二天一早,我来熟悉环境,病房只在休息厅有个大电视,由护士确定看什么,病人不许动。大约二十多男女病人,休息厅的椅子不多,与其站在那里,不如在过道走路。在大门处有一个大过厅,地面很光滑,我在这里独自跳舞。
只见一个年轻的男病人来推大门,发脾气,要让他出去。这时只一个值班护士,没人理他。他使劲撞,把自己撞痛,多傻!这才明白为防止自杀,门都是实木的。
中国邻居来看我,送来东西。告诉我司没有说为什么让我住精神病房。我当然明白这是亨瑞的建议。那时住精神病房,不用自己付款。司一定很高兴给我找到出路了。
评估病情、不让回家
开饭时大家进入餐厅排队去领饭,然后坐下吃,吃完,自己送到前台。把自己的位子清洁好。总之没有人服务,是自理。住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这些活动都是对病人精神病情的观察。
我很高兴,有吃、有喝、有住、自己安排好,不浪费时间就行。很高兴多了一个经历,是否将来应当到监狱体验生活呢?我自嘲自己。
看到医护人员休息时打乒乓球,没有一个球技好的。和我们数学教研室的球迷相差十万八千里。我站在旁边看着,突然一位男护士冲我说,中国是乒乓大国,我一定会打。我说我很少玩它,但可试试。接过拍子和球,一个护士和我打,他输了,这引起那些医护人员摩拳擦掌和我比高低。那天出现的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有的病人也想试。当拿起拍子,他们走不稳,就放下了。这是精神病药的结果。开始几天,我就是吃饭、睡觉、跳舞、弹琴,打乒乓球,好不快活。我想这样住几个月也没问题。
不久护士让我去参加其它各种活动,我明白这些都是对我是否有精神病的观察。有集体游戏、画画、染色、听音乐、用英文回答问题等。我都表现很好。
一个在美国出生的中国后裔,这里的男护士,他说到邻居调查过,都说我有精神病。我问找了哪些人家?他说不是他去的。我说医院至此没有给我这个结论。
我盘算除了妓女家的人外,其它不会有任何人认为我有精神病,西面有我钢琴学生,我教她钢琴,从没认为我有精神病,我曾告诉她破山妹是司的妓女,她说自己过自己的,不要为此纠结。
南2是中国街坊,知道所有事情。
紧接着医院开始认真对我评估,让我分别见过好几个医生,还见过主任。一天我的主治医生一位从俄国来的女医生,告诉我全体医生要开会对我评估,我一点也不紧张,因为我没病,心想就在医院里玩也不错。
一个大房间桌子围成圈,坐满了医生,大约20多人。医生们轮流提问,我尽力回答,然后让我出去,不知对我下了什么结论。
第二天带我到楼下会议厅,主任和主治医外,还有一两位医生。突然看到司和二儿到场。主任对他们说让我出院。司马上说我有精神病,幻想他有妓女。幻想有人给我放毒等。主任又问二儿,他说他不了解,他是听我说司有妓女,但没抓住过。听司说我有臆想病。他不能做任何结论。
司说如果我坚持他有妓女就不能回家。主任马上问我听明白了吗?我点头,主治医生说她会给我治好的。
散会后,主治医生对我说一直都没让我服药,这次要帮助我出院必须服药。痛快的住院生活就此结束。
下猛药
不论如何这就是主治医要给我用药的原因。那个晚上发药时,护士把我叫去,必须在她面前服。吞下药片没多久,就有这次住院前吸入敌方毒物的感觉,头特别胀痛,我知道血压很高,昏昏沉沉,走路摇晃,赶快躺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又继续服药,这时护士来了,我让她量血压,她马上报告医生。我明白这是变相用刑,用上刑来解决问题。我对医生说我明白了。请告诉我先生我服药后已经忘记了所有事情。记不得我说过什么。
医生非常高兴,她可以送我回家了。我这才明白,住院就是要我这句话,早知如此,应当早说,不就可以不服药出院吗?
得了一个住精神病院的经验。如果第一天我安静地坐在那里,不是到处找医护人员讲情况,可能早就出院了。太傻了,太希望医生了解我。结果住了十天的医院。
在住院其间,我曾把司的作为向几位护士讲了,她们异口同声说这是美国男人的常态。他们中有几位的丈夫都是如此,有几位以离婚告终。
有一位说得非常理智:她不会离婚,因为离婚,就要把两人的财产分开,谁也不会多,如果生活在一起,财产是共享的。还不知道将来谁走在前面?她丈夫喝酒、抽烟、身体不好,如果走在前面,不是全部财产都是她的吗?她说忍。总有一天可拿全部。如果离婚仅能拿一半,将来也只有这一半。她劝我已经忍了,就忍下去。我说不放毒问题不大,总放毒对我身体会有多大危害,不清楚。她不说话了。
主治医把我说的话告诉主任,大家都非常高兴,可以把我送走了。医生在送我走时偷偷问我是忘了吗?我笑了。我说是为了出院,不让主任、医生为难。所以需要说瞎话就说瞎话。她也笑了。
司不许说他玩妓女,说了就不能回家。医生的目标是送我回家。怎样解决这个矛盾,只有我不说他有妓女。就平安无事,谁也不追究谁。这让我又学了一招。
很明显,司和破山一起在用各种手段轰我走,前面写的各种放毒就是。发现白药片、半夜去洗单子等都是在这次住院后。吸取教训,不用铁链子挡卧室门,请人在房门安锁。
我告诉家庭医生住精神病房给强力药,使心脏不舒服,血压骤然升高。医生说精神病药能不用一定不用,对心脏非常不好。我一定力争不再住精神病房。在家里闻到中毒药的感觉很像精神科医生给我服用的那个强力药。
后来还发生多次严重高血压等,非常不舒服,就是强忍,不再打911。夜里有不舒服,马上离开家,不要中毒太多,到马路上溜达或一个夜晚坐在中国邻居的椅子上,让毒素慢慢减退,血压逐渐恢复正常。如果白天仍不好,就去找家庭医生看病。
由于按这个方针做后,他们再换各种方式、和毒物,都没能送我进精神病房。
这次亨瑞学乖了,再也不说精神病院事情。反而多次劝我打离婚。我说打离婚拿不到东西。只能忍。不知为何亨瑞总给这些奇怪的建议。是否想让我去照顾他?他又重,病又多,我决不会去照顾的。如果离开司,就去教钢琴。不再照顾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