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ky Garden没有逗留多久,拍了几张全景照,就从Sky Garden出来,基本按原路回到宾馆,稍事歇息,补充点能量就出发去Tate Britain。
从宾馆出来,途径 The National Gallery 和 Trafalgar广场, 看到有好多人聚在那里,高音喇叭中喊着我听不懂的口号,周围的人们也都附和着,群情激愤的。伊朗在空中随风飘扬,还有人身披国旗。这么大的抗议场面,曾经只在电视里看到过,自觉有点儿恐怖,加快脚步,尽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也没搞清楚是为啥?从伦敦回来之后,才搞明白,是因为22岁的女士,阿米尼,因涉嫌不当佩戴头巾而被道德警察逮捕,并在拘留期间死亡。
可是没走多久又遇到一拨大队人马,举着各式各色的抗议拍子,行走在 Abingdon St. 上,还有警察护卫,警车断后,感觉比前一拨有次序,让人有安全感。还有人在路边发传单,我也随手接了一张。明白了他们抗议的目的,?就是下面这个:
从伦敦回来后,看News知道,是这帮人里的渣子给The National Gallery收藏的梵高向日葵泼了番茄酱,真为他们感到羞耻!本来还觉得他们是为了保护地球,为人类着想,也支持他们的行动,可是他们泼名画的行为,使我对他们的初衷产生了怀疑。
除了这两拨抗议人群外,街上的游人也是人山人海的,当天还不知到第二天(周日)有伦敦马拉松赛,人群中的大部份人可能是为比赛而来的吧!
终于到了Tate博文馆。这里的展品不是太多,主要是十八-二十世纪初,英国艺术家和一些从其他国家来到英国的艺术家的画作。
比较典型的代表人物之一,是J. M.W. Turner,这是他年轻时候的肖像画。
这两幅画作是Turner,一幅比较抽象,一幅比较写实。
这三幅画作,分别是Thomas Daniell (1749-1840),Francis Towne (1739-1816) 和 William Hodge (1744-1797)的作品。
馆中藏有好多肖像画,和类似“The Baillie Family ”(1784年),全家福 ,是由Thomas Gainsborough (1727-1788)创作的。
瑞典籍艺术家Henry Fuseli (1741-1825) 的名画,“Titania and Bottom".
法国籍画家 Jame Tissot (1836-1902) 的 “Holyday”(1876年)。画的太精致了,喜欢画的配色,尤其喜欢给男士倒茶水的那位女士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幅画作是Tate家族成员,Sir Henry Tate 送给他妻子Amy Hislop 的结婚礼物,由Sir Lawrence Alma-Tadema (1836-1912)所作。
Samuel Palmer (1805-1881)的 “Coming From Evening Church”。馆藏中最喜欢的一幅画,丰富饱满的色彩如精细的刺绣一般,说不出原因的,对我极大的吸引力。
Carlo Labruzzi (1748-1817) 的水彩画 “A Fallen Tree”,是淡雅清新自然的配色吸引了我。
最后用这个超现实的类行为艺术的作品,给我Tate Britain 之行画个完美的句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