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至1949,是罐子破了。后来,是破摔。都在等:看还能摔成啥样。觉得。------读议李承鹏《我看,给你们的国家留点碧莲,也是应该的》(六)
六,
很多地方撤销了全民核酸点,但是进入餐厅、商场、电影院、酒店及很多公共场所仍要绿码。
根据第二十二条军规,疯子才能获准免于飞行,但必须由本人提出申请;同时又规定,凡能意识到飞行有危险而提出免飞申请的,属头脑清醒者,应继续执行飞行任务。
议:
文革中,大学关门。最终被压缩成“毛主席以消灭高等教育的方式普及高等教育”的觉悟;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形成了接受没接受过教育的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理论。….. 和这样的拧巴较劲,他二,你二百五。
毛主席是揣着民国人文给的明白知识,四九年后装糊涂地脏污。眼下一夜之间的放开何尝不是?
这其中,有一种对该民族的恨,且人彘级别的。觉得。
1840至1949,是罐子破了。后
来,是破摔。都在等:看还能摔成啥样。觉得。
找不到理由的理论,没话可说的辩论,在中国进行得轰轰烈烈。
没脸没皮,《史记》出;怂到家的地方,司马迁被称为英雄。
没有鲁迅出离愤怒和司马迁的在没有理由活下去的境地就是活下去的特异功能,怎么办? to be or not to be的时代,像是翻不了篇。
看着是灾难深重,打开网,那个闹腾,更像是跳广场舞地健身。哀莫大于心死的下一级是:清零时要自由,放开了“怎么没人管了?”
晚清的“国不知有民,民不知有国”的景观,变成了一会儿官是矛,民是盾;转眼,反过来。打得一污倾糟。
“真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