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吳妈,我想困觉。”被说成“欣赏人体的美。”——- 也论怎样写好文章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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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未竟的儿子一回头甩出这句:“不应该去想做出好文章”。它竟成了我的《文论》《文心雕龙》《怎样做好文章》。

 

“不会做汉语文章,又有什么鸟关系?”鲁迅这话于我,石破天惊,砸开了个脑缝。从此,只找好玩的读,什么范文,美文,好文,边儿去!

 

黄永玉“写得玩”,太小贴士了。让只能用汉语说写的自己这个土老帽得以“破帽遮颜过闹市”。

 

“毋固,毋意,毋…………”,毋你个头!文章贩子的话,说得像个真的。

 

作文章变成作死,就去读《文论》《文心雕龙》,妥妥的。

 

《文选》是昭明太子用他人的文章说自己的心境;《古文观止》《现代散文选》什么的,是文章的摊点,“唐宋八大家的文章,快来看,快来买嘞!”

 

文学设奖,是诺贝尓的糊涂,把《资本论》当《红与黑》了。

 

不是“得文学诺奖的,不见得好。”而是“不见”,见不到,才好。

 

“每当我伤心的时候,就跑去村口,脸挨着树,哭泣。”“外婆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只有我和她我轻轻摇头拒绝那些无谓抢救的打扰……”“小卷卷在满头地舞”,怎一个“好文章”了得!他们想到“做好文章了吗?

 

今天收到“春熙街舞”帖。看了又看,如读《湘夫人》。友人说:“我去四川遇到的藏民,不论歌,不论舞都刻在心,脑中。太发自心飘乎形“美”!

 

这是掏心窝子,撞心窝子的的美丽!这是“我来了!我战了!我赢了!”不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放我走。”“这一家子都是强奸犯!”,不是韩红《天路》地抽叫。

 

这也当是文章的样。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是找文章;“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是遇文章;前後赤壁賦,是文人釆风,要是没那句“杯盘狼藉,不知东方既白”,摞了不豫;“毐以其阴关桐轮而行,令太后闻之,……太后私与通,绝爱之。”,这是真爱,其他的爱就是个屁。

 

“我时时解剖别人的同时,也时时解剖自己”,但不见实锤;甘地说,曾想非礼家中的一个女佣,没成”。这才是对着自己,当胸一刀;李承鹏回忆谈女朋友,“一见面,就想着和她上床”;“十八岁的同学,大叫,我要日女娃”。这才是青春!不至宫刑,哪里能晓得《史记》;文章没个隐私,信它个鬼!《红楼梦》好看的点,在老祖宗听到偷腥事,“年轻时,谁没有这种荒唐”的说漏嘴,哪里是什么“一弯冷月葬诗魂”的林妹妹作?!

 

常常觉得,不是在做文章,而是在玩躲猫猫。《西厢记》,那个绕;《牡丹亭》,接着绕;偷看了弟媳洗澡,就是不敢明说,编出多少杂文,鲁迅!“总去那家吃饭,就为看一眼女招待抬臂时露出的腋毛”,郁达夫一把抓住了文学;亚当偷吃,一巴掌打到地球,《圣经》玩真的。这样看文章,是不是更是那么回事。

 

其实,文章就是个面子。四大名著,古文观止,就是个面膜。骗骗自己,骗骗日子。这样一看,汉语的文章,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总之,“吳妈,我想困觉。”被说成“欣赏人体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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