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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出现了,她穿着一件浅驼色夹克,前襟微微敞开,短发,很飒的样子。
我们一起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宾馆,一个是我二叔的家。宾馆的房间似乎住着很多人,这到底是我住的地方还是女孩的住处,我也恍惚不已,所以不得而知。二叔的家仍然还是20年前的样子,客厅里是一排的沙发,只不过驼色沙发布变成了浅蓝色方格布,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布。不知为什么,家里没有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从这两个地方出来。之后她就拉着我狂奔,好像都是山路,两边是树林。跑着跑着跑到了路的尽头,一个貌似是悬崖边的地方。再往前就是雾蒙蒙的了,深不可见。我本能的停了下来。可是女孩却义无反顾地跳进了雾里,我随着她的身影望了过去,透过迷雾,我隐约看见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大理石纪念碑,得有两层楼那么高,碑上红色的字很醒目。女孩跳到大理石条上,背部着陆滑落下去,瞬间就落在了底部的草地上。她冲我招手叫我下去,我也就学着她的样子跳了下去,背靠着大理石条滑行,很容易,甚至感到很爽,就像小时候打滑梯一样。我安全地落在了女孩的旁边,她抓住我的手继续跑起来。
跑了一会停了下来。我问她:“这是哪儿啊?” 她回答:“是机场,你不是今天要离开吗?我来送送你。”
“啊,这是机场啊?几点的飞机?” 我问。
“4点的飞机。” 她说。
我本能地望向墙上的钟,现在是1点半。我松了一口气,哦,还有两个半小时。这时候,我才下意识地寻找随身物品,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甚至都没有穿外衣。羊毛衫已经被大理石滑梯磨的长长的毛都蹭到了衣服的边缘,就像孙悟空的猴腮一样。这怎么行啊,我记得我有一件很漂亮的短夹克,深蓝白细格尼的,硬挺的低领,漂亮的下摆,不知拉在了哪里。也许在宾馆,也可能在二叔家。这时候我又意识到,我没有护照,甚至都没有带钱包和手机。这怎么办啊?根本上不了飞机啊。女孩说:“我回去拿”。我闻声看向女孩,虽然还有两个半小时,在登机之前她绝对是回不来的。因为来的时候打滑梯抄了近路,回去可没那么简单。我果断地说:“改签吧!改到明天再走。” 我向签票处走去 … …
骤然间我意识突然清晰,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我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
“哇,原来是一个南柯大梦!”
那女孩是谁呢?是我儿时的闺蜜,还是我下乡时的姐妹?梦里的她面目模糊,无法辨认。我躺在床上细细的品味这个梦里的故事,竟然还想回到梦里,一探究竟。无奈翻来覆去再也无法入睡,索性爬起来记录下这个清晰又美好的梦。不管怎样,我为我自己那样潇洒的一跃而下沿着大理石滑下山底的行为和姿态叫好,真的是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