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stream from Kansas, 同济杰出校友和美国堪萨斯大学医学院 (KUMC) 病理系主任郑兴龙教授让阿肯森教授回故乡,邀请他去KUMC演讲。
堪萨斯大学是阿肯森的母校,而郑兴龙在圣路易斯华大10楼的冷冻室里分离了ADAMTS13, 一个凝血过程的关键酶。郑教授回华大做报告时,我陪同他见了阿肯森,阿肯森对郑教授执掌他的母校科系寄予厚望。
会谈中郑教授表示希望邀请阿肯森去母校演讲,他后来又问我阿肯森是否有时间,我说他应该可以。我们都知道,在光风的时候,阿肯森是30%的时间在世界各地演讲。
母校以出现阿肯森这样的校友为荣,这是他近期受邀去堪萨斯的一次。从以前的谈话中看,他曾经担任过堪萨斯大学或医学院的咨询专家职务,多次受邀回母校演讲,似乎还作过毕业典礼的演讲嘉宾,这次去也与院长见面谈话。
我以后整理出郑教授问我的问题,关于怎么介绍阿肯森的英文材料,也会翻译成中文,我写了会让所有母亲都喜欢听到的对儿子的赞扬语。
阿肯森临开车去堪萨斯前专门来找我,吹牛说他们安排他住在堪萨斯最好的酒店。似乎是Raphael酒店,他大有穷家子弟光宗耀祖的兴奋,他还说堪萨斯大学还想找他捐款。从堪萨斯回来后阿肯森说,郑教授也住在那个堪萨斯高尚社区的附近。
郑教授的医学专科是临床病理,很多临床诊断都是他们负责的,为美国学术医学院里最赚钱的领域之一。堪萨斯大学还与华大不同,他们直接拥有医院,不像我们,Barnes Jewish医院与华大医学院是伙伴关系,华大医学院花大力气才将放射科的MIR研究所收编。
阿肯森的主要任务是要我给他介绍郑兴龙,阿肯森是十分过细的人,使用他惯用的小本子逐条记下,只是没有问到郑教授出生的产房是什么样的了。
我对郑教授的经历可以说是如数家珍,阿肯森的首个问题是“So, is his name Long?”, 我说简称是Long。这也是因为土八路在50年代进城弄出了奇葩的拼音系统的难堪。全名是Xinglong Zheng, 但是我们名字中的X字母,美国或西方人都发不出来,所以郑兴龙的职业名字变成了X. Long Zheng, 通称Long Zheng,我觉得这是一个十分聪明的职业决定。阿肯森已经知道Zheng和更普通的Zhang的不同。
我进一步介绍Long在瓷都的江西读的医学院,阿肯森马上意识到与武汉的医学院不同,因为他知道我们是校友。我便让他继续听我说,兴龙后来去了我们武汉的同济医学院,并且当了妇产科医生。他在那里读了Master of Medicine, 阿肯森对这个学位也是好奇,以为是PhD,我说不是。郑教授的PhD是在维也纳大学读的,然后在堪萨斯暂时停留后到华大Evan Sadler实验室做博士后,在这里与西雅图竞争几乎是同时发现ADAMTS13。
他从华大去宾大做助理教授,因为华大底子厚和热门,迅速拿到两个NIH RO1s。在UPenn做到tenured的Associate Professor后,UAB挖他去做Clinical Pathology (Lab Medicine)的主任,最后堪萨斯大学邀请他去做大病理系的主任。我没有想到堪萨斯系主任拥有那么大的财政支配权,似乎华大没有。
美国病理分AP (Anatomical Pathology, 解剖病理)和CP (Clinical Pathology,临床病理或检验科), 现在还有些分子诊断等专科,总之CP是不会看片子的病理学家。
最后我告诉阿肯森郑兴龙实验室发生的传奇故事,似乎在美国都是首次,因为有位研究教授与她儿子同时matched成功美国住院医生,50多岁的妈妈将去Madison Wisconsin做临床病理,她儿子则去UPenn做Radiation Oncology, 这个美国传奇发生在同济校友中。阿肯森开玩笑说:“他们原本是在做这方面的business”。我们谈及郑兴龙所从事的ADAMTS13和Von Willebrand factor (vWF), 阿肯森说我不懂这些,应该闭嘴少谈。那可不是,隔行如隔山。
阿肯森专门与那即将去做住院医的妈妈谈了,特别称赞她有很多遗传突变的资料,并且说她在威斯康辛做完三年临床训练后,还会回堪萨斯当教授。
这次访问堪萨斯后回来,他似乎对郑教授更有信心,多次谈到那帮家伙挣很多钱,使用夸张语气对我说,他们的工资是你和我加起来的额度。
当然他也说,各校风格不同,堪萨斯有大量教授只做临床,我们华大以研究为主,大家靠研究产出挣辛苦钱。这些都可以理解,华大的工资应该高过哈佛,美国是越有名工资越少,耶鲁前段时间还在抱怨教授工资低于同类院校。
现在即使在美国都出现反转,阿肯森最得意华裔学生Andy Chan现在是Genentech资深副总裁。阿肯森当年经历的是华裔做学生的时代,现在华裔第一代执掌他的母校重要科系,华大刚雇的补体领域教授是清华和华大毕业生,似乎清华毛二的“东升西降”理论也可以应用到美国的华裔。
Evan Sadler实验室培养了好几位华裔教授,昨天收到Evan Sadler在圣路易斯华大最早的博士生Richard的邮件:“I hope this email finds you well. I am Richard Ye, and I enjoyed reading some of the web stories that you wrote about WUSTL. Those happened at times when I was a graduate student at Wash U, with Prof. Atkinson serving on my PhD thesis committee. I am in St. Louis for the 2023 ASPET annual meeting (May 18-21). Will it be OK to stop by your office at your convenient time?”
(ChatGPT翻译官:“希望这封邮件能够找到你一切安好。我是Richard Ye,我非常喜欢阅读你写的一些关于WUSTL的网络故事。那些故事发生在我还是华盛顿大学的研究生时期,当时Atkinson教授是我博士论文委员会的成员之一。我目前正在圣路易斯参加2023年ASPET年会(5月18日至21日)。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在你方便的时间前来你的办公室吗?”)
我的回复:“Welcome back to St. Louis! My office is in CSRB room (号码省)and I am happy to meet you in your convenient time, let us set up a time. You are also welcome to visit our house in Central West End near WashU medical campus. I don’t think you remember but we did meet in front of your poster once in one of the FASEB meetings, might be in California when you were working at Scripps as a young faculty. I still remembered you had cloned C3aR or C5aR genes”。
(ChatGPT翻译官:“欢迎回到圣路易斯!我的办公室在CSRB房间(具体号码省略),我很乐意在您方便的时间见面,让我们安排一个时间吧。您也欢迎来我们位于Central West End和靠近华盛顿大学医学校园的家里作客。我不认为您还记得,但我们曾在FASEB会议上见过,当时在您还是Scripps的年轻教授。会议在加利福尼亚的某个地方,会面在您的学术墙报前。我仍然记得您曾经克隆C3aR或C5aR基因”)
Richard在1988年获得的华大PhD,那届PhD博士班只有三十多人,他是唯一的外国学生。美国之变化也是惊人的,现在华大生物医学的PhD学生至少每年120人,外国人占了大约三分之一。我以前只知道他的英文名Richard, 现在看到中文名为叶德全,他在美国担任了二十多年教授后海归。他现在深圳做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的副院长。他从美国海归的第一站是担任上海交大药学院院长,所在美国医学院院长见他后说:“我们现在都是Dean”。
我事先告诉了阿肯森,他参加完临床查房后加入到了我们的谈话。我问阿肯森:“他曾经是位好学生吗?”,阿肯森开玩笑说:“我要查我的记录”,Richard补充说:“我四年就拿到了华大博士”。他在加入Evan Sadler实验室前,在Dennis Loh实验室轮转过,可以说是两重天的体验。
国内制药公司联合创始人在与肺癌搏斗了二十年后最近去世,年仅57岁。她应该是所有免疫治疗都用了,才多活了几十年,她有这个条件。国内制药无法深究,我们不指特定公司,但是有些就是笑话,天朝老百姓可怜。
国内医生普遍告诉我,很多国产药用上去就是沒效,甚至连抗生素都是如此,那些国内制药的人真是害死人。天朝却可以随便批准将中药往血管里打,真是天下奇观。国内医生的用药顺序:进口药-印度仿制药-国产药,这是耻辱,而他们吹起牛来却毫不脸红。
国内朋友跟贴:“我这次就遇上了。我在华山医院泌尿科和上海第六人民医院的二次手术,结果一直不好。最后我去华山医院抗生素研究所看,老太太一看就知道问题在哪。马上做了耐药测试,立即改了药。昨天去复诊已经脱离危险,现在降到青霉素。老太太一听就讲,为何他们没有做基本的检测,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