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是的,所想所为不为刻意悦人,美丽衣服/可爱笑容/悦耳歌声,在有人无人都是那样,有时也是蔫蔫地,也是那样。去外面人行道捡起地上的广告报纸时候旁边那只唱着悦耳动听歌声的落冰鸟儿依旧一边唱一边找虫儿吃,也许它就是等候公车时候让我训练耐心的那只,因为珍惜它的陪伴于是严格管理了自己的属人特性(贪婪地持续地看或起其他不良念头),鸟儿知道以及预感人的念头,一旦失去它的信任便会长期远离。
这次在山海边住处看到了集体劳动的镜头。某日开始,阿西维尔组织了一大批好看的年轻壮士穿着他们自己喜欢的服装背着小坤包推着剪草机集体劳动,分外好看,那里花园极大。某日开始,那些穿着统一服装推着统一工具的Housekeeping女士一起上下班推着车儿行在有些坡度的花园里也是好看,后者在具体劳动时候表现不一让我想起当年中国时候那些精英们的家属。某日开始,我不再坐露台观望也不微笑了,这些人们也不那样严谨劳作了,理解,湿热高温四十度下我尚如此何况要实在劳动。
人在做,天在看,天知人的现实,他为尽早来地尽力而为。天不会塌下来,是会降下来。当下,地上比他首次来时会好些吗?没有,一些坏的甚至成了顽固,没有问题,清理方法林林总总。人啊,愿你的尘垢如同后院水桶上那些灰尘,用清风或水冲洗就可,再多用草酸也就是树叶摩擦就恢复本来光洁的内里。
晚间剪了前院边上几片绵羊草的叶儿,它们在等待丰收,昨夜虫子就开吃它了。这种草叶是治疗顽固咳嗽的好草酸,那顽固咳嗽是咖啡或茶垢积累。
我爱你,就像天上的云彩 偎依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