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oMA里走马观花
MoMA是纽约现当代艺术博物馆(The Museum of Modern Art)的简称。世界各地的艺术爱好者们到纽约市游玩的时候一般都会将参观MoMA 作为必选项。MoMA 配得起这样的重视程度,它是世界顶尖的现当代艺术博物馆之一,藏品有15万件之多,年代跨度为19世纪80年代到当今。大家耳熟能详的著名艺术家们的作品他们都有收藏。
博物馆共有5层,展品按年代划分,年代越久的楼层越高。如果想看莫奈,梵高,塞尚,马蒂斯,毕加索,达利,佛里达.卡罗(Frida Kahlo)等大家们的精品可以坐电梯直达5层一饱眼福。
周五那天,纽约的天气不算好,下着小雨。中午12点,已经开馆了一个半小时,博物馆的门前还排着队。好在队伍走得快,没等几分钟就进去了。博物馆管理得不错,尽管人多,当天买门票也没有问题。带小孩子的家长们还有工作人员带他们走快速通道。馆内面积大,宽敞,随时都能找到地方坐下来休息。馆内位于负一层的商店的东西有特色,没有门票也可以进商店买纪念品。
话不多说看片片。
Cy Twombly, Academy New York 1955
如果没有收藏这种风格(或是叫做反风格)的画大概都不好意思叫自己是现代艺术馆。画家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看!我的画跟过去的画家所画的都不一样,也不按照观赏者的思路走。
大写的自我,反叛,标新立异,是不是现代画家的创作思路之一?
再来一张:
Joan Mitchell,Grandes Carrières,1961-62
抽象表现主义画家琼·米切尔(JoanMitchell,1925-1992)的画作。 色彩强烈,互不相融,线条,笔触大胆有侵略性,混乱。Grandes Carrières 可以指法国的一个地名也可以是”伟大的职业”,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哪个?
Carmen Herrera Untitled 1952 画中的斜线让单调的黑白条立时生动立体起来。曾经跟01打交道多年,看这个舒服,觉得美。
出自委内瑞拉和亚诺马米的画家,Sheroanawe Hakihiiwe的手笔。绘画的主题是他居住的亚马逊丛林及其错综复杂且濒临灭绝的生态系统,画作也受到亚诺马米人的视觉传统所影响。
走马观花也许无法了解其中优雅的美感。相比之下,人们更愿意在旁边另一位艺术家有物品,人物和风景的摄影前面驻步:
墨西哥艺术家Laura Anderson Barbatade的作品。她曾经生活在亚诺马米人中,教会Hakihiiwe用当地的原材料就地取材造纸。展出的作品表现亚诺马米人的生活。
Cildo Meireles, 巴西, 线, 1990-95 用了四十八包干草、一根18克拉金针、100米金线。诺大无比的一个草垛,摆着展厅中间位置,让人无法忽视。你看见了那根针和线了吗?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Anna Maria Maiolino, By a Thread,1976
Anna Maria Maiolino是一位出生在意大利,移民巴西的多媒体艺术家。她属于最近才开始受到更广泛认可的拉丁美洲一代女性艺术家中的一位。 这些女艺术家们的风格是经常将自己融入她们的作品之中。她们的身体、用过的卫生棉条和儿童婴儿床都可能成为展示对象。就像这件”非常个人化”的作品,Maiolino坐在母亲和十几岁的女儿之间; 它们共用一根线,从一张嘴传到另一张嘴,母性滋养并连接了她们。 当一个女人亲密地邀请你进入她的世界时,观赏者们有时会有心理压力,感觉不自在。而这却是她们的作品如此引人注目且具有现实意义的原因。
再来一件女性艺术家的作品
Regina Jose Galindo, Guatemalan(危地马拉), 1974
Looting(掠夺) 2010, Eight gold fillings(摆在暗红色绒布上的是Galindo嘴里的八块金质牙齿填充物)
“我的嘴象征了生养我的这块土地,”Galindo 写到。 为了完成这次作品,牙医先在她的臼齿上植入了八颗由纯危地马拉黄金制成的填充物,然后她去德国的医生那里,再将它们取出来。她留下了嘴里的空洞,每一个小金块上留下牙齿的痕迹就像考古博物馆里的微型雕塑一样。Looting表现了采矿对自然环境无法修补的破坏,以及历史上许多文物收藏于博物馆前所经受的暴力掠夺。
Las Yeguas del Apocalipsis, Pedro Mardones Lemebel, Francisco Casas Silva
Las Dos Fridas (The Two Fridas)1989
视觉效果很强烈,读了创作过程的介绍后不想复述了。
也是致敬Frida Kahlo的The Two Fridas。
(图片来自网上)
久违的毛爷爷
Öyvind Fahlström 的作品。
录影上另外一个标语牌举的是Bob Hope,著名喜剧演员。”老兵”鲍勃·霍普 (Bob Hope) 参加过慰问美军的活动。游行发生在1966年的纽约大街上。1966年是中,美,越南动荡的一年。匆匆看了一些介绍,我理解的这次游行是一次行为艺术的展示,无关政治。当时街头的旁观者并不知道游行的目的,他们被采访的时候无一例外地选边站队。
Michael Jang, American, 1973,叔叔在电视里正播放的橄榄球赛前睡着了。
Michael Jang, American, 1973, 表弟。
MoMA 收藏的华裔艺术家,摄影家Michael Jang(1955- )的作品,不知Jang是不是MoMA的华裔第一人,但已经足够让人惊喜和自豪。1973年夏天,刚从艺术学校毕业的Michael Jang(张正和)住在湾区的亲戚家,同时参加摄影师莉塞特·莫德尔(Lisette Model)的暑期课程。 他将镜头对向周围的环境:他的华裔美国家庭和他们郊区生活。30年后这些令人着迷的照片终于与大众见面了。
这些照片收集在“The Jangs”的摄影作品集里,改变了人们对住在郊区的“纯美国”白人家庭的刻板印象。它们是Jang在与亲戚们居家过日子时随手拍下来的。Jang 说:“当我再看这些照片的时候,发现照片中的人毫无戒备。 你必须和人们朝夕相处才能拍出这样的照片。”
现代艺术馆里怎么能没有AI(人工智能)的作品 !
从地到顶巨大的屏幕时刻变换着颜色和形状,像稍微复杂的屏保程序,人们都对着它拍照,A I想跟人表达些什么,我是一头雾水啊。
(文字介绍参考了MoMA 的官方网站和 https://hyperallergic.com/
文中介绍的几位南美艺术家选自博物馆的特展:《Chosen Memories 》选择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