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和二美(十九) - 军港之夜

北京、纽约、多伦多和温尼伯都安过家,目前主持“全球抠门俱乐部”和“北大法律系83级夸人有限公司”,并试图解决美食与瘦身长期共存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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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港之夜 

多年没见过面的大美和二美挤在小时候那张床上,东拉西扯地闲聊。聊累了大美就闭目养神,二美又开始哼哼歌。

小时候的大美整天想的就是作业,考试,考第一,考100分,所以二美一哼哼歌她的耳朵就自动静音。

今天用不着给耳朵关机,大美第一次认真地听二美唱歌。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

二美一连唱了十几首老歌。过了这么多年,从头至尾一个磕巴没打,全部歌词居然唱的一字不错!

原来当年的功夫全都用这儿了,难怪她总也记不住《荷塘月色》是谁写的,也说不清社会主义制度有什么优越性。

大美真心夸:“歌词记得真清楚,服了!而且我才发现原来你的嗓子这么好!你唱歌真的特别好听!”

二美立刻顺杆儿爬:“是吧?好多人都这么说。那赶明儿让姐夫教我唱歌剧吧!”

 

 

张云龙和大美都可以用英语跟卢卡沟通,张云龙还会一些意大利语。所以大美,二美,张云龙和卢卡这四个年轻人经常坐一起聊天,而且还可以聊得很热闹。

二美眉飞色舞地说了好多张云龙以前没听说过的童年趣事。她对大美是学霸,她自己是学渣这件事一点不避讳,甚至有点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劲头儿。

二美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唱儿歌,一会儿是“小辫儿一撅,站在当街”,一会儿是“星期天的早晨特别的忙,捡破烂儿的小孩排成一行”,把张云龙笑得前仰后合,急得卢卡连声问什么歌曲那么可笑。

二美说,这个没办法翻译,翻译了就不可笑了。又对她姐姐和姐夫说,能这么痛痛快快地说中文真舒服啊!

大美摇着头说,我就打死也不明白,小时候你们唱那些俗不可耐的破儿歌有什么好玩的,至于高兴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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