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九点半,我们会赶火车和渡轮从英格兰去爱尔兰。我还是起了一个早床,决定来看Newcastle University。
这里既然被罗马统治过,我自然想到会有优美的建筑或迷人的校园。
走了一圈,除了中心校园,其他地方真是乏味可陈。校园没有轴心,我没见到操场。各建筑拥有通道连接,每栋楼都相当挤,现代建筑离美国标准差得很远。
坐在校园长凳,看着上班赶路的多样化的英国人,这感觉很好。我也有闲心在英国十分安全的马路上停留写文章,忽忙赶路的人在我身边穿过。英国人基本上不喜欢双目对视,都是面无表情地走自己的路。
我则是个观光客,一个沿途的观察者,仍然佩服他们的祖先当年跳上了去美洲、澳洲和新西兰的航船,虽然生死未卜,但是只希望未来更美好。
谈及英国人的疯狂Party, 街上男女抽力度很重的烟,让烟雾在空中飘荡。人是社会的动物,欧洲白人在美国收敛很多。
这次见到在美国南卡做博士后现在佛罗里达大学当教授的科学家,姓氏也叫阿肯森,他笑话称道:“那是一个巨人般的阿肯森,我是无名之辈阿肯森”。
我说他的英语已经相当美语化了,他说自己是英国人,遗憾口音淡化了。这次也见到在密西根做完博士后在BU做教授的德国人,但是我在美国很少见到成功的法国人。
无论是去美国发展,还是在国际学术场合,我们看到美国、英国、德国、澳洲、荷兰、瑞典或北欧人容易成功,西班牙和法国也出杰出人物,但是不能与上述国家比较。这里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美英主导的科学与文化。
英国出很多伟大的人物,影响世界进程的东西,现在有些减弱,但是吉丘尔奠定的国策仍然有利于英国,那就是在重大国际纠纷发生时永远紧跟美国,即使他们拥有一位印度裔首相。
这次去Durham看大学时,正好与一位荷兰教授坐一起,聊了30多分钟。他同时在法国也工作过,所以拥有绝佳的位置来评价我的这个问题:为什么荷兰人的英语比法国人好很多?
他说荷兰语与德语接近,我的理解是属于Germanic languages, 这是与瑞典语相似与英语同属的语系。但是他认为荷兰人英语好是因为他们开放的心态,他们的所有不同语种的电影与电视都不翻译成荷兰语,全部是原文,但是配有荷兰语字幕。这样孩子长大,可以借助荷兰语学习大量的英文,感谢好莱坞的优良影视作品。
他说法国完全不这样做,这些都涉及到民族自豪感的问题。这对中国也十分重要,孩子长大不应该受太多中国腐朽文化的影响,应该学好英文,走向世界。
我们乘火车抵达英格兰的Holyhead,然后会坐轮渡Ferry去爱尔兰的都柏林,我还在朋友圈说:“这是当年讨厌的English 怎么去Ireland 的[偷笑]“。
旅途确实提供现场涨知识的机会,下火车后我发现了两种不同语言的标示。不懂便问,这是我的特点。英国人告诉我,那是威尔士语。原来我以为属于UK组成部分的威尔士在南边,真没想到威尔士可以在这么西北。
即将接我们的爱尔兰裔美国朋友也说:“It’s beautiful day here. Make sure that you get out on the decks to see the views of Wales receding and Ireland approaching!“ (ChatGPT: “这里是个美丽的日子。确保你走到甲板上欣赏威尔士逐渐远去、爱尔兰逐渐靠近的景色!”)
可能因为是暑假末,没有出现爱尔兰裔美国人所说的在渡轮上抢食物的场景:
“Sounds good. What are your plans for dinner? You will be getting in kind of late so they do have food on the ferry. If you do plan on eating on the ferry, I would find a seat very quickly in a good spot and have one person stay at the seat with the bags while the other goes to the cafeteria to be in line as soon as it opens. They can run out of food for stragglers if the ferry is very full which it may be as we are at the tail end of the summer season. There isn’t much in the way of places to eat at or near the ferry port in Holyhead and I am guessing that you will have to move quickly from the train station to the checkin line for foot passengers for the ferry as there probably won’t be much time for transfer…this occurs in a building directly attached to the train station…then they bus you to the ferry and you walk on.”
ChatGPT翻译官:
”听起来不错。你们晚餐有什么计划呢?你们会比较晚才到达,所以渡轮上应该有餐饮服务。如果你们打算在渡轮上用餐,我建议你们迅速找到一个好位置,让一人守在座位旁边看着行李,另一人尽快去自助餐厅排队,一旦开放就进去。如果渡轮上人很多的话,他们可能会售罄食物,尤其是在夏季末期,客流可能较多。在Holyhead渡轮港,或者在渡轮港附近,吃饭的地方可能不多。我猜你们可能需要从火车站迅速转移到渡轮的步行乘客登记处,因为转机时间可能不多,这个地方就在火车站直接附近的建筑物内。然后他们会用巴士送你们到渡轮上,你们可以步行上渡轮”
这是我们第二次乘渡轮跨越海峡,上次是从丹麦到挪威,这次是从威尔士去爱尔兰。应该说是大同小异,都是车与乘客同行,里面没有邮轮那么豪华,但是也相当舒适。专门选择渡轮是为了亲身体验海峡,当然可以看周围的风景,在威尔士那端的沿途风光旖旎。
根据ChatGPT, 从Holyhead到都柏林的距离是105公里。我们的船走了两个半小时,为广阔的海域,据说当年英国人开着现在看来的功效不足的战舰与爱尔兰反叛部队战斗。作为对比,分隔台湾与福建的台湾海峡长达160公里,几乎是世界上最宽阔的海峡。小粉红或老粉红们如果要征战,自己或送儿子上战场,别指望拉我们楚国的子弟去送死。
英国的York, 加上一个New变成了New York, 以前的New Amsterdam, 这次荷兰教授还谈到这个转变。荷兰玩不过英国的例子还包括,将南非败给英国,也使南非变成为了英语国家。
英国旅馆拥有丰富的早餐,开会时只能简单用餐就上路,今天休闲。看见英国人的用心吧,所以刀叉和纸巾全部放桌上。旅馆在中国城附近,看看在Newcastle赶路的人,我至少今天不用为了生计去上班。
冲破信息封锁是可以救命的。我打过那仗,虽然代价可能是猫儿在世不能回故乡,但是问心无愧!
武汉读者:“吴教授好!冒昧打搅您!我是您忠实粉丝,请问您的公众号还在运行吗?怎么都查不到了[捂脸][捂脸]还有朋友圈也看不到了!以前都是通过您的文字了解更多疫情相关知识,也让我和家人规避了很多风险!现在看不到了,感觉蛮遗憾的!”
我的回复:“你好啊,谢谢武汉读者,欣慰有帮助,对我们是应该做的事,对国内甚至救了人的命,这是我以后可以向孙子们吹牛的资本。他们关闭了我的公众号,微信是半封状态,也就是国内Weixin所有者不能看我朋友圈和群中发言,只有翻墙在文学城看雅美之途博客: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1002/all.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