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时代里,蓬头垢面,谁也免不了
写字,不管怎样,在琢磨怎样写得好看。作文,往往是比坏,你搞终身制,我出终身制的丑,即“你坏,我比你更坏。”
有道,批判的,才是真爱。但不包括对骂,还尽揭短。“革命前做了专制的奴隶,革命后做了革命的奴隶。”是批判,它让人觉悟,向新,学好。“他去天津说当年参加大串连,在这里买包子。围观的人脸上表情怪怪的。原来这人根本不上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民国时期的批判,帮忙和帮闲的不少,但是被揭露的,夏衍郭沫若梁漱溟茅盾等,不为人齿。共和国时期的批判,只允许帮忙帮闲,不允许揭露帮忙帮闲。林昭张志新魏京生刘晓波等,奋起反抗,成了他们的对立面。在很大程度上,像是和它们唱了个双簧,就好像现在满网的嘲讽时政,笑话包子。
对立,是相互“看着办”,往往不独立。独立,是自己有了自己的玩,自己玩自己的。我们时代里只有对立。之于腐朽的致命性的打击,往往不是围着它干嘛,而是转过身去,睬都不睬地找自己的地方去。
金鱼和你叭儿狗,是观赏的,用它来解馋和看家,或嘲讽它们这那,是你自己犯浑。20几几年还搞终身制,就是不允许油管谷歌推特进场的地方,花时间去分析原因,还要以身测试其荒谬度,不是犯二是什么?
民国的时候,有“该发声的发声,该发光的发光”的必要,产生了“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共和国的特质在于,它是个“集体农庄”。在这里,首要的不再是发声发光,死和活,而是“润”了,还我个人身,再说其他。润不了,就大年初五贡财神,约会,弄点小确幸。
渣时代里,蓬头垢面,谁也免不了,“能对子女说,我没有同流合污”,并不是清高,而是低到尘埃里的自我渣蔑。和同流合污的一道,渣一堆,一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