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色未必风流——看江青和宋美龄的实况讲话影像
偶尔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宋美龄访美期间在白宫发表讲话的视频(详见拙文附录视频), 已经是1943年的事了, 到现在时间整整过去了80年, 但作为中国人,看了那段视频, 心中仍会感到某种由衷的欣慰。这倒不是因为她的这个讲话体现了国人争取中华乃至人類自由和平的努力,这没有什么稀奇, 那时候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在用生命捍卫着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的生存权,与那些战斗在一线的人一样, 宋美龄只是在做她应该做的事,虽然她所做的事需要战时外交的智识上的修养,确实不容易,而宋美龄无疑也是有着跨世纪的深邃眼光的杰出政治家, 但她在国内国外所享受的尊荣,注定了她应该负起这样的使命, 我们无需为此对她过度美化。
宋美龄这段演讲之所以让人感到欣慰, 是因为她讲话中洋溢出的那种风度、那种神气, 确实无愧于泱泱大国数千年文化的风范,视频中讲话的宋美龄, 没有一丝一毫戏精摆拍的那种做作, 完全是用那种自自然然、 不卑不亢的本色在侃侃而谈,而就这么侃侃而谈, 一口上海普通话却能说得那么柔美,那样有亲和力,那个时代还没有提词器, 整个发言, 宋美龄就像是在随兴所至,不像有些中国人, 必须一字一顿,照着稿子念。
其实照着稿子念也没什么, 司空见惯,关键是你能看得出, 就算是照着稿子念, 他的嘴上也像扛着一座大山,念得非常拿劲非常吃力非常不自然,一看就是生怕念得不通顺,就这,每次还不免念错字, 搞得念稿的人和听众都紧张,这骨子里透出的其实是一个人难以克服的自卑。
念稿的人多了, 蒋介石、 毛泽东、邓小平、蒋经国的重要发言都念稿,但同样是 念稿子,人家也能念得有声有色。念稿子打个口结怎么了? 念得气不顺停一下回头再重复念一遍又怎么了?有自信的人才敢当众这样做, 这才是大气, 这才是风度, 这才是名士风流。
宋美龄这个讲话就有这样的特点,她肯定也是有腹稿的, 但人家就敢于随兴把腹稿的意思用自己的自然风格讲出来,视频中可以看出有两句话她讲得有点拧巴,但毫不影响她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风度, 这种优雅的贵族式的淑女风范, 很给中国文化长脸,无怪乎她当时在美国国会讲话, 会刮起一阵强劲的宋美龄旋风 ,在积贫积弱的中国, 能做到这一点,靠的是她的东方女性魅力。
再看看江青那些实况讲话视频, 也是本色讲话, 也是口舌伶俐,但即使是100岁的宋美龄讲起话来,风度气质上仍能与江青的整体形象判若云泥。 江青宋美龄两个人都是漂亮女性,女人漂亮,得自天生,论漂亮, 年轻时候的江青比宋美龄更漂亮,但一个女士的仪态和风度, 却需要后天的修行,高雅的诗书之气,本色上的潇洒华美, 不是一个人可以因为走上高位就能自然成就的。
附视频:从实况讲话视频看江青和宋美龄//蒋介石、蒋经国、毛泽东罕见原声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