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82-一刻千金话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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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辉坐在床边,耐心地等着所有的宾客离开洞房,正想转身掀开妹妹的红头盖,思绪却转到洞房花烛上来。觉得母亲把云南的习俗带到黄浦江市,还遵循新娘入洞房的一套旧时习俗,不过还是蛮好玩。

大家有点屈服女将军的威严,不敢闹洞房。否则凭着李清照、冰细思等人的性格,还不把金光辉玩残啊!能让新娘这么舒坦地坐在她情哥哥身边,吃饺子?

见母亲又进来,庆幸自己的手慢了半拍,否则掀开头盖,扑上去抱着新娘,那多尴尬呀!金光辉见母亲带上门,等了一分钟,才悄悄起身,把房门插上,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妹妹跟前,慢慢蹲下身,突然抓住她的双手。



“啊——妈——”廉雅娜娇哦一声,吓得金光辉差点坐在地上,轻声安慰道:“娜娜,是我!妈妈出去了!你想喝茶水吗?”

“坏哥哥!我想——”廉雅娜拍了拍心口,娇嗔道。此时依旧穿着新娘服,和干娘帮她戴上的洞房饰物,虽然屋里不热,但浑身还是觉得燥热不安,尤其是吃完饺子,喝完交杯酒,口里干干的,特别想喝点饮料,或者茶水什么的解解渴。

金光辉慢慢掀开红头盖,见一位红粉知己,映入眼帘。眉如飞燕、眸如晨星,肤白徐粉、唇暗朱丹,一丝笑意,唇香齿鲜。金光辉没想到妈妈帮妹妹头饰新换、花容光彩。气息馥郁、青丝芬芳。红唇未启情先动,月貌初妆媚刚来。

“妹——娜娜,我的美女娇妻,你好、很好看,让哥哥亲一口好不好?”金光辉一手端着茶水,一手偷偷掀开红头盖一角,看着妹妹脉脉含情的注视,动心地呼唤。

“哥哥,喂我茶水呀!把你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之一的女子渴坏了,就让妈妈噼啪你好了!”廉雅娜受不了发呆的哥哥一动不动,扑进他的怀里,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才觉得舒服一些。


灌了个水饱,又吃了干娘留在洞房的茶点,肚子里才有了饱感。虽然跟着哥哥到每一桌酒席敬酒,但是雅娜喝得很少,因为傅梨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大家在将军的面前,不敢灌新娘。

整个婚宴都在疯传,廉雅娜是傅将军的女儿,而将军疼女儿比疼儿子多十倍都不止。灌醉金光辉可以,谁想戏弄新娘,当心她身边十几位飞檐走壁的警卫。他们身怀绝技、身带军刀和短枪,枪法个个百步穿杨,刺穿心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廉雅娜一直很紧张,觉得自己在婚宴上的表现,差强人意。因为兴奋,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不像哥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在干娘硬塞了不少稍纵即逝的美味佳肴给她吃,才能挺到现在。更是在子孙饺子里倾注干娘对她和哥哥的母爱,好吃得“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虽然唐姗姗对傅梨花把花园街5 号,当作她在昆明军区将军府,但是见她那样宠溺女儿雅娜,也只好陪着小心和笑脸,跟在新人身后,跟老公一起照应着。

傅梨花在喜宴结束后,亲自帮女儿沐浴,让唐姗姗有点受不了。


“姗姗,她也是雅娜的妈妈,让她去吧!按照黄浦江市的风俗,娘家喜酒喝完,新娘要回男方家,因为男方的喜酒喝完,新娘才跟新郎入洞房。而我们的女儿和儿子的新婚酒席,合二为一。虽然我们嫁女,但是按照中国传统,重要的喜酒还是娶儿媳一方。我们就做绿叶,让梨花做红花吧!”廉洁宽慰妻子道,因为他知道妹妹的脾气,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引起什么不愉快。

“妈妈——”雅娜被干娘用传统的方法修面,把额头、脸颊、嘴唇和颈部的汗毛都一点点除去,感到既害怕又好奇,不时地扑进干娘怀里,让傅梨花怜惜不已:“不怕,妈妈的好闺女!”

傅梨花慢慢帮女儿脱下新娘服,又仔仔细细地解开胸罩、褪下裤衩,让雅娜忍不住再次扑进干娘怀里,娇嗔道:“妈妈,女儿是不是好丑、太肥了?要把阴毛除去吗?”

“在妈妈的眼里,你就是国色天香的玉人儿、下凡的仙女,便宜了你哥哥。妈妈帮你沐浴,为你成为金家人,尽微薄之力,妈妈的好闺女!除了脸上脖子上的杂乱汗毛,别的毛发不必去除。”傅梨花一边帮女儿浇热水擦拭着,一边解释道。

“妈妈,女儿还是处女,要垫一块白丝绢吗?”廉雅娜说完,就把头扎进傅梨花怀里,再也不敢说一句话,只是芳心颤微微地等着,听干娘怎么说。


“娜娜,妈妈都准备好了,在你婚床的枕头下,记得用它!娜娜,头次出血很少,让你哥哥拿着白丝巾蘸着出血处才行,否则等不来落红点点,到时妈妈帮你收藏起来,行吗妈妈的心肝儿?”傅梨花笑着说道。

“嗯,好的妈妈!”廉雅娜羞答答地答道。沐浴完,又吹干了头发,重新装扮一番,才穿上干娘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夜新娘服装和饰物。在戴上红头盖之前,傅梨花叫来廉洁和唐姗姗夫妇,他们简直不相信,眼前的新娘是他们的女儿,才知道眼前这个女将军,不只是擅长战场杀敌,也精通美容新娘。

再说金光辉,小心翼翼地卸下妹妹的头饰、首饰、手饰和衣饰,还未等脱下洞房新娘服,廉雅娜因为紧张受不了,扑进光辉怀里,娇喘吁吁地说:“笨哥哥,慢腾腾的,我肚子疼!”

金光辉抱着妹妹,单手解开她的裙子,露出一件薄薄的绛色瘦腿长裤。隔着裤子,光辉帮妹妹揉着肚子,同时问道:“娜娜,还疼吗?放松,不要紧张,今夜哥哥都听你的,知道吗?”

“你在干啥,哦——”雅娜发现哥哥借揉肚子的名义,把咸猪手化成名正言顺的借口,侵入她的青春花季、她的处女之地,只有柔声嘟囔,内心慢慢跟哥哥的强盗作风合拍,把一个姑娘的心态,调整到一个新娘的牺牲。


“哥哥,先别去那儿,小色鬼!帮妹妹解开上衣,脱掉呀!”雅娜对哥哥直奔主题的急性子,有点受不了,决定按照妈妈的主意,她自己来掌握节奏。靠他毛手毛脚,完成了不了落红的使命、处子的记录。立刻发号施令,牵着哥哥的情欲走,听着春宵千金落地时,发出哗啦啦的惊喜声。

雅娜埋头在哥哥的下巴下,耳鬓厮磨交颈的亲近、贴胸的火热。慢慢闻着他一身开始散退的酒气,只想让自己浑身的幽香,刺激着哥哥的断断续续如星星之火的情欲,也在收集他不断搓揉那一片冰清玉洁雪胸的缕缕融化的喜悦。

雅娜把哥哥盖在他们身上的薄毛毯两脚踢掉,燥热难忍地说:“哥哥,还不吻你的女人,磨磨蹭蹭啥呀——”等四片唇慢慢如牡丹争艳开放春宵,雅娜双手抚摸着哥哥健壮的胸脯,体会暖流、拥抱激情、拉住欲望,把内心的紧张和慌乱,扔到身后。

“娜娜,哥哥会压坏你吗?”在雅拉示意下,光辉翻身扑在雅娜身上,有点担心地问。雅娜发现哥哥没吃过猪肉,连猪走都没见过,懒得跟他解释,伸手碰到的凶器,一比长到自己手腕,暗喜他的霸道,庆幸今后的性福。

雅娜觉得自己的桃花源已经春潮涌动、绿水待发,只好一手掌舵、一手引路。一闭眼、一咬牙,完成奠基礼。“哦,我的清白——”雅娜还想心酸一下,就被哥哥一把推开自己,一叶扁舟驶入了心田,激起的心浪,带着粉红的回忆。


“别动,哥哥——”雅娜一阵下身痛、一阵大脑空白、一阵灵魂虚无、一阵麻酥酥挤了进来,都纷纷涌进小芳心,颤巍巍地抱团取暖,不禁檀口发干喉咙发紧地说道,“检查妹妹身下的白丝巾上,沾染上血迹没有?”雅娜平时手上随便拉个口子,都会流不少血。刚才被哥哥劲爆的强攻,就觉得自己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咸丝丝的味道,充斥味觉,痛得胃口充满血雨腥风。雅娜感觉下身一直流动着,不止刚刚酿造的爱液,还有泾渭分明的一股处子血的流淌。

光辉慢慢倒车、退船,回到起跑线。第一次见到妹妹的阴阜上,阴毛如“蓝色多瑙河”流淌的旋律一样起伏着神秘和诱惑,在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脉,携手春宵,缔造一个香艳的帝国。在一对红烛放光彩的映照下,光辉的视线被拽到妹妹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才知道儒家的“内圣外王”、道教的“道法自然”、佛教的“西天”、基督教的“天国”和伊斯兰教的“乐园”都无法跟眼前的“伊甸园”媲美。

发现宝藏的心情,看哪儿哪儿都发光。那一颗母性皇冠上的明宝,饱含初为人妇的自豪,闪烁着傲娇和纯洁的羞涩霞光。她岿然俯瞰大江两岸、长城内外,左引阴山、 中列秦岭、右带云贵两广。上可揽月、远看四极、俯视百川入海之深沟广壑。一圈处女膜跃入眼帘,一裂海棠两瓣芬芳,美丽着惊喜。

“娜娜,不出血了。流出来的行吗?”光辉见白丝绢上,只有一丁点洇开的血色,但是处子受伤的抱怨如牡丹,开得群玉山头如落霞红了洛阳,那首歌咏牡丹的唐诗,如洞房里的烛光,暖暖地窥视着千金一刻的时光——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哥哥,剑拔弩张,都向妹妹刺来吧,我的大丈夫——”交了投名状,雅娜只想化身一条美女蛇,死死缠着哥哥,一辈子、三生三世,任凭雨打芭蕉、水逝浮萍、风刮秋千,永远不离开哥哥这棵参天大树。


“哥——哥——哥——你再这样我——”雅娜再也喊不出一个字,不知道哥哥从哪头猪那里学到这身猛虎下山偷妹妹吃的手段,无论痛还是胀或者麻酥酥,无不被扮猪吃老虎的回马枪挑得面目全非、刺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乘风破浪、只剩下势如破竹、只带来惊涛骇浪、只记得震耳欲聋的涛声,撕碎了整个青春。

“娜娜、娜娜、娜娜——”金光辉第一次这样浩浩荡荡地奔流胸臆,将二十几年的童子之光投掷到天穹,像国庆节天安门上,无数的烟火在九天上,绽放永不熄灭的璀璨,照耀着一生一世永不磨灭的记忆,搂着怀里气息如游丝的妹妹,忍不住满腔的喜悦,轻声呼唤。

看着妹妹突然睁开美丽的杏眼,妖媚得彻骨入髓,惹得光辉打了一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哥哥的小心肝,伤口还痛吗?”

“哥哥就是刽子手,怎么不痛,嘻嘻嘻——”雅娜觉得这点痛算什么,跟哥哥一把快犁铧、一把屠龙剑,耕耘的处女地、开辟的伊甸园相比,都是传说、都是过眼云烟。

“宝贝,哥哥的女人,我的娇妻,还要再碰旧伤处、又敲春宵门么?”光辉文绉绉地问道。雅娜仰头看看了哥哥,见他手握千军、足踏万马,粮草遍及江南阜盛、情欲充斥目光炽热,点点头娇无力地笑道:“明天我告诉妈妈,说你贪得无厌,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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