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垦中学十年(2431)在广州会见美国RIDER大学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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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垦中学十年(2431)在广州会见美国RIDER大学校长 



(1998年暑假在广州宾馆会见美国RIDER大学托菲蕾丝校长)



瑞德(RIDER)大学坐落在美国东部的新泽西州,毗邻纽约、费城等经济发达地区,交通便利。瑞德(RIDER)大学建校百余年,历史悠久。

 1997年瑞德(RIDER)大学接受了第一批由中国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代招的中国学生。我的小女儿非常幸运地成为该校第一批中国留学生,在这里学习生活了三年。

 1998年暑假,美国瑞德(RIDER)大学托菲蕾丝校长一行三人第一次来中国招生,女儿打电话告诉我们,他们到广州的时间和在广州宾馆的客房号。我们赶到广州去会见托菲蕾丝校长一行,准备宴请他们,听他们说说女儿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我们夫妻两人一辈子教中学语文,当年读中学是学的是俄语,会见时怎么与托菲蕾丝校长校长沟通呀?    



(站在托菲蕾丝校长后面的美女是我华中师大一附中教英语的同事李汝清)

 我与美女英语老师李汝清在武汉华中师大一附中时,虽然不同学科,但曾在同一个年级任教,她年轻、活泼、漂亮,乐观,总是满脸微笑,与大家相处友好。我调到海南不久,她就调到华南师大附中了。恰巧我与华南师大附中张贵和副校长有电话联系。一打电话,更巧的是她就住在学校教师公寓张副校长对面。

 从1982年到1988年,张贵和副校长曾与我一起参加人民教育出版社分编型教材改革六年,每年暑假都在一起开会,我们的教育教学理念、教学方法等等非常一致,经常书信交往。我和女儿1997年到广州签证成功以后,他特地赶到白天鹅宾馆请我们吃饭,席间一再表示要认我女儿为干女儿。因为他有两个儿子,当年非常想生一个女儿而未能如愿。

 张副校长马上让美女英语老师接电话,她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后来到广州宾馆为我们当了一天翻译。

幸亏有美女翻译,我们才知道,1997年瑞德(RIDER)大学接受来自中国教育部第一批自费留学生后,一年来,中国留学生的表现和学习成绩都非常优秀,于是他们决定亲自到中国来招新生。来之前,他们制作了招生宣传册。其中特别介绍了我女儿在学校的学习生活及取得的优异成绩。校长非常高兴地对我们说:“你们的女儿非常优秀,她的各门功课都读得不错。而且还获得了一笔奖学金。她现在一边学习,一边帮教授搞科研。我们这次来中国,希望再招一些像你女儿这样的优秀学生;当然,我们私立大学,也非常愿意招一些家里有钱的学生,为他们提供优裕的生活环境和学习条件。感谢你们特地从海南来广州看望我们!谢谢你们的中国美食!广州这个城市太漂亮了!感谢你的漂亮的同事为我们友好交流辛苦工作了一天!”


 2000年5月,女儿毕业时,我们接到瑞德(RIDER)大学托菲蕾丝校长的 邀请函,赴美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当时我还没有退休,女儿她妈准时到美国参加了女儿的毕业典礼。   

我 2000年7月到美国时,女儿和她妈还住在学校的研究生楼。我来后又在那里住了六周才搬家。

我们在研究生楼虽然只住了短暂的几周,但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瑞德(RIDER)周围社区环境优美。校园内连接各栋楼房的道路两边,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绿色草皮铺满整个校园的空地。小鸟在树上自由欢叫,小松鼠旁若无人地在树上爬上跳下。每到黄昏来临时,成群的野鸭或在人工湖畔嬉戏,或在人工湖上追逐觅食。学校的研究生宿舍楼就建在人工湖畔,晚饭后,我们在湖边散步时,野鸭们没有因为人们的到来而惊飞,仍然在那里愉快地玩它们的。女儿看着它们,说:“连野生动物都知道选择自由安全之地享受生活,我们为什么不选择更好更自由的地方生活呢?”

每天黄昏,我们漫步在校园时,总是看到这样一群美国年轻人:他们将车停好后,立即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拿着汉堡包,急匆匆奔向教室,边走边吃。我的女儿告诉我,这些年轻人是下班以后来上夜大学的。他们所选学的专业都与自己从事的工作密切相关。别人还告诉我,美国青少年高中毕业后,相当多的学生不是直接去读大学,而是去打工,工作一段时间后再去读书。一边工作一边读书是许多美国青年的选择。一个国家有这样好学上进、勤奋努力的青年,未来可期是不可言喻的。




( 2000年7月我在瑞德大学,身后是人工湖和研究生宿舍楼)    

我们住在瑞德(RIDER)大学时,正是暑假期间,看不到教学设施和教学情况,但是,从我们住的研究生楼可以多少了解一点它的生活设施和生活环境。

 研究生楼有三层,一楼有三分之二在地下,主要生活设施有厨房、餐厅和洗衣房。洗衣房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各一部;餐厅设施简单,只有餐桌和椅子;厨房设施非常齐全:有可以同时供两个学生做饭的电炉和电烤炉;两个巨大的冰柜,可以存放全楼所有学生需要存放的食品。

 二楼和三楼各有八间宿舍,每间宿舍住一个研究生。每层楼还有男女洗手间和淋浴间各一个。洗手间像美国遍布各地的任何一间洗手间一样,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擦脸、擦手、揩屁股三类不同用途不同规格的纸配备齐全。我没到美国之前,曾在海南接待过美籍华人,他们说回国最尴尬的事就是去洗手间忘了带纸,原来他们长期生活在美国已经养成的习惯难以适应国内的生活。


瑞德(RIDER)大学没有中国似的围墙,四周连铁栅栏也没有。只有学校行政大楼前面,通向市政大道的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刻有“瑞德(RIDER)大学”的校名。我们不知道这种完全开放式的学校如何保证学生的安全,我们只知道女儿在这里学习和生活非常安全,而且非常成功地完成了她的硕士研究生的学业。

瑞德(RIDER)大学托菲蕾丝校长1998年来中国招生,在广州宾馆分别时,对我们夫妇说:“我们这次来中国,从北京到上海,再到广州,不论是政府官员,还是普通公民,对我们都非常友好;教育部官员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学生也非常愿意到我们学校去读书,既有本科生,也有硕士研究生。我们已经招到了一些像你们女儿一样的优秀学生。非常感谢你们的热情招待!欢迎你们到时来学校参加你们女儿的毕业典礼!”

 【附录】第一次到美国

2000年小女儿在美国新泽西州瑞德大学硕士毕业,我和她妈妈应该校校长邀请赴美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从此,我们开始经常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从北京到底特律


2000年7月9日,我从北京国际机场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波音747客机直飞美国底特律,然后再转乘美国国内航班飞往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机场。我的小女儿和她妈妈将到机场接我。

我的小女儿1997年7月大学毕业,经教育部留学生服务中心中介,到美国新泽西州的瑞德(RIDER)大学自费读商学硕士。2000年5月毕业时,学校邀请家长参加学生的毕业典礼,我们拿着瑞德(RIDER)大学校长的邀请函,以及其他必要的证件,前往美国驻广州的领事馆签证时,签证官非常友好,热情欢迎我们去美国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我的老伴早在1999年就退休了,签证完后,她就先去美国,按时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我当时还没有退休,只好等学校放假后再去。

当我一个人在美国底特律机场走下飞机时,环顾左右,想找一位同胞问一下,在哪里转乘飞往新泽西州纽瓦克机场的航班。因为我不懂英语,所以,我见前面一位先生像中国人,就非常礼貌地问:“先生,请问您是中国人吗?”那位先生没有理睬我,也许他是日本人或是韩国人吧。

此时,我没有想到与我同行的一位外国中年女士,用一口非常标准的普通话问我:“先生,您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吗?”我说:“谢谢!我不懂英语,第一次到美国,底特律机场又这么大,我不知道到哪里转乘飞往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机场的航班。”我们一边随着人流向前移动,一边继续对话。

她微笑着问我:“你不懂英语来美国做什么呢?”


“我女儿在新泽西州的瑞德(RIDER)大学读商学硕士,今年毕业,我是中学老师,这次是利用假期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的。”

“OK!新泽西州是花园之州,非常美丽!希望你在美国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听她说话的语气不一般,于是,我就欲言又止地说:“您是……”

“我是美国驻华使馆的工作人员,回国休假的。您从中国哪里来的?”

“海南岛。您去过吗?”


“非常遗憾!除了海南,中国所有的地方我都去过。”

“那确实非常遗憾,海南非常漂亮,欢迎你以后到海南来啊!”

她一直把我送到飞往新泽西州纽瓦克机场的候机处,带着我到一位黑人小姐身边,用英语对那位服务小姐交代,那意思是:“他不懂英语,到时请通知他上飞机。谢谢!”然后我们握手道别。

我没有问她要去哪里转乘飞机,也许她送我到这里时,已经走过了她的候机处,因为我们分别后,她是回头走的。我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背影,心里想:在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从底特律到纽瓦克


我在飞往新泽西州纽瓦克机场的候机处候机。由于时差的原因,昏昏欲睡,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候机的人们在听到广播后,立即排起了长队。我不知道广播里说了什么,但是,我听到了“纽瓦克”这个词,猜想一定与我所要乘坐的航班有关,于是,跟着别人去排队。刚好,站在我前面的先生好象是一位中国人,于是,我就问他:“先生,您是中国人吗?”只见他脸上那北京人特有的表情出现后,便听到那北京人自豪的语调:“是啊!北京人!您有什么事吗?”我说:“我不懂英语,不知道这是不是去纽瓦克的航班。”

“去纽瓦克的航班因为天气的原因已经取消,现在排队,一是换晚上12点的票继续在这里候机,二是换明天这个航班,由机场安排吃住。”

“我现在与我女儿联系不上,怎么办?”

“你女儿那边你不用担心,她从机场,也许在家上网就知道航班已经取消了,不会去机场接了。现在的问题是你自己要决定坐哪个航班,然后再打电话通知你女儿。”

“那您打算怎么办?”


“我不急啊!我太太和女儿还在北京,一个礼拜以后才回。所以我今天就住这里了。”

“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那我就跟着您了。行吗?”

北京人就是爽快:“没问题。把您的机票和护照给我,我来帮您办手续。”

帮我办换乘手续的先生姓王,出国前在原北京化工学院教书。王先生是中国最后一批上大学的“工农兵学员”,大学毕业成绩优秀,留校任教,改革开放后,又非常幸运地第一批被公派美国留学。由于种种原因,后来就一直留在美国,他的太太后来也来了,女儿在美国出生。

手续办好了,王先生就带着我去机场安排的酒店。


到酒店后我们两人被安排在两间客房。王先生告诉我,这就是美国与中国的差异。因为我们两人都是男性,同性不能住同一间房,所以要一人一间。如果两人是异性,倒可以住在一起。王先生还告诉我,由于航空公司的原因,造成飞机晚点,航空公司免费为乘客提供吃住,同时还有一张25美元的电话卡,让乘客好与家人及时联系。我请王先生用这张卡与我女儿通了电话,告诉她,我们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王先生在底特律有朋友请他吃饭,他走之前,带我到餐厅去,告诉服务小姐,送两份套餐和饮料。他说:“您慢慢吃,这有两张餐票,如果不够,还可以点的。我去吃完饭就回来,然后继续聊吧!”

王先生果然很快就回来了。也许是我们两人年龄差不多,也许是在异国他乡旅途寂寞,我们聊得很晚。

王先生说,他这次回国是想找一个与自己专业对口的单位,他实在是太想回国了。他说50岁的人啊,中国人那落叶归根的情结,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他说,他在美国摩尔生物制品公司实验室研究药品开发,年薪十几万美金,有房有车有绿卡,但是,他感到没有归宿。这次回国又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只好再到美国来。听说他在摩尔生物制品公司工作,我立即告诉他,我女儿也在摩尔生物制品公司工作。不过,我女儿是在该公司的金融部,与他工作的部门没有什么联系。然而,在异国他乡偶然相遇的陌生人,聊着聊着,居然发现对方与自己的女儿在美国同一个公司工作,不得不令人惊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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