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人物的感召力/政治理念/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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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会上,贺锦丽从容自信中阐述的"追求自由/保卫民主"的讲演,让众人切身的感受与追求的目标融为一体,激发起济济一堂的万丈豪情。这一热情冲天的场面,鲜明地表现出贺锦丽作为领军人物强大的感召力;
而在同样的场地,贺锦丽集会讲演时"人满为患",川普讲演时空位却满目疮痍。川普东拉西扯/毫无内容的讲演风格,以及每况愈下的讲演热情,让参与者无法再现2016年川普集会上的奔放豪迈,比2020年更是了无兴趣/热情低迷,甚至姗姗提前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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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一次气势如虹的集会,几个川普的支持者来砸场子,贺锦丽善意地揶揄他们,"你们走错门儿了,你们该去街那边那个小一些的集会"。
也是在最近,为了改变"满目空位"的颓势,川普特意跑到加州,在一片远离尘世的旷野上搭起架子,用公共汽车运来大批加州的支持者,堆起一个"人造集会"。 第一次亲自参加川普集会的加州选民所表现出的喜庆,更多是平生第一次的新奇,而非对川普讲演的热情。参与者这种"终于光顾了传说中的神奇庙会"的心态,让川普意识到"公车集体运载/以防中途私溜"的顾虑显得多余,于是决定扣押公车租用费,断了逛庙会人们回程的着落,任由他们在漆黑的旷野中自求多福。 好在人比狼多。
(两边集会气势上鲜明的对比,折射出双方领军人物的感召力的巨大差异,它是我之前两个帖子中质疑民调可靠性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一个原因是2021年1月6日国会上暴乱事件。)
大选自上而下的组织系统
群众运动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完善有效的组织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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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退选给贺锦丽留下一个完整的竞选组织,而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正常运转,也为民主党2024年大选的正常操作, 提供了不可缺少的保障。贺锦丽团队的选情分析主管 Simon Rosenberg 乐观地说,民主党在资金,各级组织的统一行动(从党内大佬克林顿/奥巴马亲自出面为集会站台,到多位州长亲赴摇摆州,帮助基层组织激励民主党选民出来投票)这些大选获胜的必要元素上,都远远优于共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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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川普的儿媳妇接管的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内部混乱,无所事事,且资金贫乏,失去了统一协调的功能。连续3届竞选,让川普的普通支持者厌倦了对川普的捐款,导致竞选资金主要来自个别超级富豪的捐款,如马斯克,从而无法与贺锦丽团队匹敌。竞选初期川普巨额的官司费用,更让其竞选团队的操作资金在关键的冲刺时刻捉襟见衬,不得不将大选的基层操作外包给马斯克。
川普在2021年1月6日指挥国会山暴乱的事实,让共和党各级大佬不要说公开为川普竞选站台,不公开出来与之决裂,已经是给川普最大的面子了, 使得川普只有马斯克跑前跑后替他张罗。对美国大选操作毫无经验的马斯克,除了打出造谣/诬陷这些没有底线的广告外,对基层助选催票几乎是空白,最终会被川普指责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替罪羊。
作为世界首富,愚蠢地直接掺和美国政治操作的马斯克,将成为美国政治斗争的炮灰,最后因缺少赴火星避难的盘缠而受困地球,带领Trump身后的MAGA余部,在沙漠中靠喝沙子度日,愁等 Judgement Day 的到来。马斯克很快会失望地发现, 自己不是上帝, 美国比南非大。
总攻的冲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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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到了冲刺阶段,但一贯昂扬的川普却变得沉寂下来,推掉了诸多采访,取消了与贺锦丽的第二次辩论,甚至把Town Hall meeting 改为音乐会,让自己回避观众的提问。有报道说,川普团队对外解释,紧锣密鼓的竞选让川普有些力不从心,心力憔碎。
在最近公开讲演中川普表现出的一系列清晰无误的词不达意,让我想到拜登退选前令人提心吊胆的公开讲话。面对被时间追上的川普的含糊其辞,我能体会川普支持者们现在的心情: 在发起总攻的时刻,领军人川普突然 lost his mojo, 找不到冲锋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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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丽团队的选情分析主管 Simon Rosenberg 说,大选期间总统候选人辩论,是提升士气的最佳机会。但川普取消了常规下的第二次辩论,让辩论一定获胜的贺锦丽失去了一次鼓舞民主党士气的宝贵机会。而贺锦丽10月16日接受Fox News 的采访,补上了这一机会。
无论川普的支持者如何靠否定贺锦丽的表现来"夜行人吹口哨",主持人代表川普咄咄逼人/但老生常谈的提问,并没有对贺锦丽造成任何"新的伤害"。恰恰相反,面对无礼/不公平的采访方式,贺锦丽镇定自若,先礼后兵地从"礼貌回应到坚定地予以反驳"。她痛斥川普"要用军队对付持不同政见者"时表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屡屡打断她说话的主持人心虚地安静下来,并任由贺锦丽在川普的大本营中,掷地有声地教育川普,美国的核心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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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守卫这个意义,贺锦丽的搭档 Tim Walz 在竞选中常用一句话激励士气, "We'll leave it on the field, we'll have plenty of time to sleep when we are dead (我们要将一切都留在沙场上,死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安眠")。在今后两周民主党全面向胜利冲击的浪潮下,那些依然犹豫不决的选民, 将选择与胜利方站在一边。贺锦丽接受福克斯采访时对美国不容置疑的解释/捍卫,吹响了民主党大选总攻的冲锋号:
"Once more on the breath, dear friends, once more,
Or close the wall up with our English dead..."
(Henry V, Act 3, Scene 1)
"向着失守的阵地再冲一次,朋友们,再冲一次!
或让我们用英军将士的身躯将那个缺口堵住!"
(亨利五世,第3场,第2幕)
(见视频中46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