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到了主日,电视敬拜来到了慕尼黑Passionskirche in München。
早上起来,发现窗外特别美丽,一片银装素裹,老城里家家户户都还烧着炉子,烟囱里冒出的烟,在空中轻轻地舞蹈。我舍不得离开这场景,痴痴地看着,敬拜是用耳朵听的,没有在电视机前。(下午又补看了)
今天的主题是《我们在天上的父》,电视里用德语播讲,我这里改用中文《主祷文》:
对于这段祷文,耶稣在2000年前教导了人类,每个人在念它时,受到的冲击和体验是不一样的。有一个100岁的老太太,临死前,天天去教堂。她不做其它的事,就念这段耶稣教给她的祷词。我听了之后,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
1947 年,这座教堂被命名为“Passionskirche”,以纪念该教区在纳粹政权期间的苦难时期。目前的建筑群具有当时的典型建筑风格和红色熟料砖立面,是根据 Friedrich Zeitler 的设计于 1966 年建造的。1970 年,现在的教堂被祝圣。从外观上看,这座非典型的教堂建筑与所谓的 Siemenswerksviertel 的供应商工厂的设计融为一体。在室内设计方面,石灰华与切割清晰的圣坛中的熟料砖形成色彩对比。自由漂浮在东墙前的十字架、祭坛后面的铸铝和有机玻璃烛台以及有机玻璃圣经讲台都是在金匠和银匠 Hermann Jünger 教授(1928-2005 年)的工作室中制作的。它们使用铝和有机玻璃,指的是西门子集团的主要材料,该集团几十年来塑造了该地区,也是许多新教徒的主要雇主。Günther Danco 以抽象形式设计了受难和复活节活动,北立面有四个窗户。
受难教堂的祭坛由石灰华制成,由慕尼黑雕塑家 Inge Seyffart 装饰,雕刻了谷物和藤蔓的穗子,作为主餐服务中面包和葡萄酒的象征。祭坛下是教堂的奠基石,上面刻有“1968”。自 1990 年以来,祭坛一直是银匠和金属雕塑家Peter Luther的祭坛十字架“复活太阳”的所在地,东墙上有六个铸铝和有机玻璃烛台,以及一个来自金匠和银匠Hermann Jünger工作室的自由浮动十字架。在祭坛的左侧,艺术家Nikolaus Hipp 的一幅黄色、橙色和赭色抽象画自 2008 年以来一直悬挂着。
教堂会议室最多可容纳 250 名访客。到 2024 年底,每个中央过道的左侧和右侧永久安装了 9 排长椅。2024 年 12 月,这些长凳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灵活的座椅,这允许在相同容量的不同场合更灵活地使用空间。
上面是关于这座教堂的历史。
这个教堂的建筑很现代,层高很低,让我想起中世纪受迫害的基督徒,躲在地下水道或者岩洞中敬拜的场景。
这个教会的信众平均年龄很年轻,看上去充满了活力。好像有许多年轻人和大学生。
他们讲究着装,合唱团成员没有专门的制服,大家穿着平时的衣服,却统一色调:灰色、米色和白色。看上去规整划一,很艺术很和谐。女牧师是一位博士,穿着黑色紧身衣、男牧师穿着草绿色二用衫。也没有穿制服,但是在喉结的地方用了一小方块白色,做为牧师的像征。
下面看图:
这个是圣诞节时候的一张照片,感情这条裙子就是女牧师的工作服。
她讲话时的身体语言不太舒服,扭扭捏捏。让我想到,一个人的仪态,坐姿和走路的样子都十分地重要,给人以最初步的印象,好与坏。我们国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教育,所以我刚到日本时,常常被人教导,怎么穿衣服、怎么坐、腿要怎么摆、饭要怎么吃、手要怎么放。这些都是一点一滴潜移默化的,在我们同人交流时,不知不觉中,就向对方讲述了“我是怎样一个人”。
在德国,我也有这方面的经历。这就是为什么,二位中国女人站在面前,我马上就可以判断,哪一个来自台湾、哪一个来自大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