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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美国教授或PI申请到的NIH基金只是供雇人和研究费用,水电等实验室费用在indirect costs里面,那些费用会划归给大学。教授或PI 一般不负责Indirect Costs的具体使用,因为那是大学的事情,百分比也是大学与NIH商量后决定的。
以前即使是政府基金都沒有indirect costs, 很多私人基金没有overhead或者比较低,这也是为什么NIH说即使15%的indirect costs都高于很多私立基金。
美国健康与卫生部回复《耶鲁每日新闻》说,从indirect costs节约下来的钱可以转向direct costs, 所以还可能导致教授申请基金的中标比例增加,这与我在文章中的猜测相似。
我没有看到信的原文,但是《耶鲁每日新闻》这样报道:“ The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wrote to the News that cutting indirect cost rates will ensure more funding is directed to research rather than overhead.”(“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HHS)向《新闻》表示,削减间接成本费率将确保更多资金用于研究,而非间接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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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国麻省、加州、康州和密西根等20几个州的总检察官,已经为削减indirect costs的事宜将NIH告上了法庭:https://storage.courtlistener.com/recap/gov.uscourts.mad.280590/gov.uscourts.mad.280590.1.0.pdf。我们需要看事态的发展,他们在法律文件上这样定义Indirect Costs:
“Indirect costs may include expenses such as building construction and maintenance, utilities, laboratory equipment, and cleaning costs. Indirect costs may also include research administration, which includes the work of safety and regulatory committees that are mandated by the federal government for certain research programs, as well as other support staff whose services apply to multiple research projects. In addition, indirect costs may include equipment necessary to comply with specialized ventilation requirements, or research quarters and facilities suitable for optimizing biosafety and radiation safety”.
(“间接费用可能包括建筑施工和维护、水电费用、实验室设备和清洁费用。间接费用还可能包括研究管理费用,如由联邦政府为特定研究项目规定的安全和监管委员会的工作,以及其他为多个研究项目提供服务的支持人员的费用。此外,间接费用可能包括为满足特殊通风要求所需的设备,或适合优化生物安全和辐射安全的研究场所和设施”)
美国一枚巡航导弹相当于一个很大或数个NIH的RO1,甚至可能耗资几百万美元。我的这个说法靠谱,美国在海湾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使用了近900枚导弹。
可以看ChatGPT的证明:
“美国巡航导弹的价格因型号和功能而异。以下是几种典型巡航导弹的单价:AGM-158B 增程型联合空地防区外导弹(JASSM-ER):射程约965公里,单价约为120万至150万美元。 联合打击导弹(JSM):射程较短,单价约为270万美元。
在1991年的海湾战争中,美国首次大规模使用了战斧巡航导弹(Tomahawk)。美国共发射了288枚战斧导弹,根据美国海军航空系统司令部(NAVAIR)的数据,截至2022财年,战斧巡航导弹(Tomahawk)Block V的单价约为240.4万美元。 在2001年的阿富汗战争中,美国使用了约600枚战斧巡航导弹”
必须警惕现在天朝自媒体跟着瞎起哄的势头,美国本身就拥有纠错的功能,哪里来的什么马斯克带领美国的第二次革命?这帮中国官媒和自媒体的家伙们应该是中宣部的人,神吹一个Asperger Syndrome患者带领着文革小将,马斯克和他妈妈都是中国的贵宾。他们可以砸乱旧世界,但是他们是否懂得怎么建立新世界?这是一个真理,也是我们高考语文的作文题目:“毁林容易种树难”。
美国政府也不是一无是处,很多重要社会功能需求政府,美国情报部门成功预测猫儿的新冠海啸和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就是例子,还有川普动用政府资源让美国迅速制备出两个优质疫苗。虽然我在某种程度是认可马斯克所为,但是也需要对他的监督,他不能捣毁涉及美国国家安全的重要领域。
继续谈点前篇博文的延伸话题,武汉病毒所和武大病毒系都是耶鲁校友创办的:“我以前只知道美国NIH单独资助过武汉大学,那是与武汉病毒所不同的机构,虽然都与耶鲁校友高尚荫有关。现在这些曝光的资助表格显示,美国确实资助过武汉病毒所从事蝙蝠的冠状病毒研究”。
我们在同济时的生化一级教授梁之彦也曾经在耶鲁受训,这在德国博士在同济一统天下的时代很难得。回到David Baltimore在纽约时对留美学子的发问:“If people in this hall go back to China, what would happen?”。
巴尔的摩是在30年前说的这番话,现在是大量海归在国内的时代,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出现了以邵峰为代表的世界顶尖科学家,也有Deepseek可以震惊世界。但是与美国相比仍然只是一个皮毛,你只要有机会在华大的报告厅坐一下就能感受到。如果美国顶尖校友回同济,那留欧校友应该没有太多的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