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网讯 根据国家有关部门的要求,省城所有的录像厅已于今年15月全部关停退出经营。然而,近段时间,贵州都市报却多次接到市民投诉称:筑城有几家录像厅在“顶风作案”,有的还有“陪看女”。为此,记者对筑城的录像厅进行了暗访。
记者暗访
“陪看女”高声讨价还价
11月21日上午9:05,记者一行二人来到位于贵阳市北京路的某录像厅,只见门口的墙上挂着几块招牌,上面写着当天播放的电影名称,如《黑客帝国》、《天地英雄》等,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生活片。
在一名中年男子的带领下,记者走上四楼,穿过一个乱七八糟的走廊,中年男子用力推开一扇木制双开大门,一阵男女淫秽的呻吟声便闯入记者的耳朵,记者发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如果不是中年男子的指引,外人根本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一家录像厅。大厅内十分黑暗,稍一适应视觉环境,记者便打量起四周,发现整个大厅的设置与电影院没什么区别,有大屏幕,有放映窗,规模很大,至少能容纳四五百人,有80%的座位是单人单座椅子,其余的则是厢座,两名记者是当天的第一批客人。放映的不是电影而是录像,所谓放映窗只不过是装饰而已。
记者入座以后,中年男子向记者收了十块钱,但是没有给票。几分钟后,从对面大屏幕上传来一名男子流里流气的声音“亲爱的观众朋友,你好,我叫童飞,打飞机的飞。现在呢,就请你先把你的手机、call机关掉以免影响他人”。
在观看录像的过程中,记者发现,后面的厢座里有一个人影在不时晃动,看样子不像是客人,记者猜测,这是专门监视客人的人。
大约在11点左右,“陪看女”出现,一名身着白色上衣的年轻女子打着火机,口中哼着小曲,向着记者的厢座这边走来问:“哥哥,我帮你舒服一下怎么样?”记者和同事都以昨晚熬夜了,只是想休息为由推辞,白衣女子便起身愤愤地离去了。
随后记者以到外面吃点东西为由来到三楼,和先前记者见到的一样,这也是一家由录像厅改装成的“电影院”,只是小一些,但装饰要豪华得多,厢座也明显比先前那一家多,记者粗略数了一下,发现厢座间窜来窜去的“陪看女”竟有20多人,比客人还要多,有的“陪看女”甚至站在过道中央大声与客人讨价还价,客人们也不像是来看录像的样子。
不一会儿,一个穿白毛衣的姑娘带着两女子来厅内,听“白毛衣”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这些“陪看女”中似乎很有威望,而她的年龄也只不过20出头的样子。
“陪看女”一天收入四五百
记者瞅准一个机会和“白毛衣”聊了起来,得知这家影剧院共有五个厅,每个厅都有像她一样的“陪看女”,(第)三厅的生意最好,其它厅如五厅就是一些年龄较大的“陪看女”在那儿,生意做不走,又不能来三厅,原因就是老板怕影响三厅的“形象”,二厅(就是记者最先去的那个厅)比较正式,所以客人就很少。
至于价格,“白毛衣”说:最少是50块(当然在其他厅是有可能少于50的),100块就可以进包房。“条件好得很,还有空调”。据“白毛衣”说,她们每个人每天收入四五百没问题的,至于要交多少给老板,她则拒绝透露。当记者问安不安全时,“白毛衣”用有些嘲笑似的口吻对记者说“安全得很”。
地下录像厅偷着放
当天中午12点40分,记者来到火车站达高桥附近,询问有没有录像厅,一名女店主告诉记者:周围的录像厅早在几个月以前就被取缔了。正当记者准备离去时,一名农妇模样的女子赶了上来,问记者是不是要看录像。在这名农妇的带领下,记者来到一家录像厅,门口有几个人坐着聊天。当记者亮明身份称要采访一下老板时,在场的人都称“老板出去了”。
当记者问有没有“陪看女”时,坐在门口的一名男子告诉记者“没听说过”,但他认为可能是外面那些女人混进来看录像过程中“做”的,但这与他们无关,并称如果不信可以进去看看有没有“陪看女”,记者走进录像厅发现厢座里都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民工模样的人。在这家录像厅的墙上,记者看到了一个《企业法人营业执照》颁发时间是1997年,还有《卫生许可证》等,但没有《经营许可证》和《税务登记证》,对此,守门人的解释是“手续都是齐的”。这名男子告诉记者,附近也有几家录像厅没有手续,是偷偷地放,一般都是在晚上。当记者问知不知道已经明令取缔录像厅时,这名男子回答说“没听说过”。
在火车站广场,一名老太太拦住记者问是不是要看录像,当记者叫她带路时,她却迟疑着说:“你们自己找吧”。( 贵州都市报
记者杜兴旭 何先 武国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