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家那小子》这节目糊,不然张远堂哥在节目中的发言,高低得上热搜。
也就是张远本人足够好,不然他堂哥的这些言论,多少会给他带来负面影响。
节目一开始,观察团的各位亲友与观察见面。
齐思钧一上来没留意,错把堂哥叫成了表哥。
堂哥马上纠正:堂哥。
这是没问题的,毕竟身份不能搞错。
开始聊天后,齐思钧问:堂哥平时和张远见面次数多吗?
注意,这里小齐没有弄错称呼,但张远堂哥在正式回答问题前,又一次强调了身份。
“强调一下,我是堂哥,不是表哥。”
这也就罢了,随后,他居然奇葩发言:堂哥是家人,是亲人。
那言外之意就是,表哥不是家人,不是亲人咯?
为什么张远堂哥会有这样的认知?
叨姐斗胆揣测一下,堂哥是父亲这一脉的,跟张远是一个姓,所以,堂哥觉得,自己跟张远是亲人,是家人;而表哥是妈妈那边的亲戚,跟张远不是一个姓,自然就是外人。
如果,堂哥觉得自己跟表哥不是亲戚,这多少还可以理解,但如果从张远的角度来说,他的血缘关系一半来自父亲,一半来自母亲,表哥和堂哥应该是一样亲的。
只能说,张远这位堂哥的思想有点封建,依然停留在把嫁过来的人当外人的阶段。
显然,芒果的后期对这样的言论也不敢苟同,用大大的花字表明立场:表哥也是家人。
可不咋的。
表哥另一个很“封建”的语言习惯就是动辄要提“家族”。
说跟张远不常见面,不常联络,他表示,这是“家族习惯”。
王一珩在节目中与自己的兄弟畅想赚了钱如何回报父母。
小齐问观察室的几位亲戚,他们家的小子们赚钱之后,第一份买的礼物是什么?
王一珩的妈妈说,买的是黄金的珠子。
张博恒的外婆也马上炫耀外孙给自己买的黄金手镯。
张远的堂哥表示:我觉得远子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就是光耀门楣。
说真的,很久没有听到这样传统词汇了。
聊到张远不是科班出身,主要是因为父亲的反对。
堂哥表示:在县城,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家族里的人会觉得学音乐就是在“走偏门”。
小齐悄悄吐槽:到底有多大。
感觉也是有点绷不住了。
可能是因为当老师的缘故,张远堂哥从坐姿到谈话,都给人一种端着的感觉,动不动还要引经据典。
张远的小片里,有两个重要内容,一是他为了准备演唱会,带伤刻苦训练;二是他回顾了自己低谷时的经历,讲述了自己非常没有感,最难过的时候,甚至不敢睡床,而是睡在沙发上。
在夸张远努力,有强大的心脏时,张远堂哥张嘴就是:你看我们的大诗人李白,在多次被贬之后,写了一首诗叫《沐浴子》,里面就是“至人贵藏晖。沧浪有钓叟,吾与而同归”。
他要表达的意思是,张远低谷的时候,是在掩藏自己的锋芒,在厚积薄发。
给观察室的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在堂哥聊完张远的父亲一开始不支持张远搞音乐,并说家族里的人认为学音乐是不务正业后,思文吐槽说:听堂哥说话,我会有点压力。
她问堂哥:你们那个大家族是不是都必须得游戏,必须在舞台上站到80岁,这才是家族认可的一个标准。
思文的意思是,张远之所以压力大,不松弛,且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或许是承受了来自家族的压力。
堂哥否认说,这都是自己的严格要求,并当场引用一位长辈曾经说过的话:一个优秀的人做什么都优秀,因为他已经习惯优秀了。
说真的,我觉得长辈说这种话,对于晚辈来说,就是一种压力。
在聊张远的不配得感时,李松蔚认为,睡沙发可能也是对自己激励的一种方式。
而堂哥则说:你永远驾驭不了超越你认知范围的这种财富,包括精神财富,所以他总觉得自己还要提升这叫德要配位。
李松蔚都忍不住调侃:德要配位,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位”是床上的那个位置。
主要是堂哥一讲话,这氛围就很严肃,所以李松蔚才会这样调节一下气氛。
咋说呢?堂哥这个人倒没有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还是思想陈旧以及过分一板一眼,在观察室里显得跟其他人格格不入,还没有张博恒的外婆时髦和有趣。
他大概更适合课堂,而不是观察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