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面的这张画——《回声》的时候,反反复复在听着的是平弗洛伊的唱片,一遍又一遍,因为和我当时创作的心境完全吻合,我画画的时候不能没有音乐,我一向把音乐视为最忠实的朋友,以前我也不理解为舍么有些画家的作品都有着同一张脸孔,问自己,永远只画同一种风格那样不闷吗?我早先,是每画一张画的风格都不一样,也许为了向大众证明自己舍么都能画的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持基本的生存),但之后呢,别人是了解了你的全面技法和能力,但自己呢?一味地满足旁人,自己变成最不重要的了,对我来说,这是很痛苦的,一味地多元化以后面临的就是找不到自己了,找不最能代表自己的最爱了,后来,通过大量的探索和尝试,不断否定和毁灭,艰难地终于建立和发现适合自己又能统一的绘画语言,因为这能够随着我的心自由来表达,撇开了其他的路,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独自前行和探索,充满着未知,不过开始能够慢慢看清楚自己,现在就要游到更深的地方去,每一次旅行都是一次新生,想用我自己亚洲人的眼睛来关注以前心中一直都在徘徊着的问题,艺术不能改变社会,但能让人有机会从不同的角度来面对和正试,以及思考这些问题,艺术终究只是“无能的力量”我很在高兴这里让我有机会检讨自己,和深入以及整理一些长久以来对绘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