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中活着

在沉默中活着,为柴玲叫好64期间我在北京,刚刚开始读研究生。也是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婆。一晃儿十几年过去了。每年的某一段时间,都很有一些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说好的有,说坏的多。无论说什么,不过是给那一惊天大浪添几滴水。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来,能起到什么作用。该说的话,鲁迅先生在他的纪念刘和珍君中,都已经替我说完,我实在不想,也不愿,来去画蛇添足。多年来,我极力的克制自己,不参加关于64的任何讨论,对任何言论,保持应有的沉默。工作,学习;老婆,孩子;房子,汽车,就已经足够我忙得了。因为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说些废话干嘛。今天,看着流言家的言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冒着被老婆大人骂的危险,随便说几句。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所谓的民主精英,在我所在的大学校园里,对这广播,静静的读这篇悼文。那时早春三月,傍晚的学校广场,寒风依然刺骨。可是,听着他读着鲁迅的文字,象是从心底涌出热流,不断上升,扩散到全身。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直觉中,要冲破一种无形的压力,即使这种压力,渗透到人间的每个角落。仿佛只有呐喊,才能释放心里的委屈和压力。鲁迅的这篇悼文,写在80年前。15年前,不该死的人还是死了。今天,流言家依然在散布着有关死者和生者的流言蜚语;其他的闲杂人等,还在忙忙碌碌的干着自己该干和不该干的事。生活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不会因为又死了一个大人物,时间就变得快了,或是慢了,也不会因此就回到从前。还有一件事,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五月份,我在天安门广场,同几个低年级的校友,谈论学生运动的前途。她们天真的问,我们学生能赢吗?我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即使闹十年,也未必能成功。胳膊扭不过大腿,仅仅几次和平的游行,示威不能改变中国的现状。她们又问,既然不能成功,那我们呆在这干嘛?我说,作为一名普通学生,或者普通党员,参加这次运动比什么都重要。它说明我们为中国的民主努力过,挣扎过。等我们老了,对这我们的儿孙,我们可以骄傲的说,当年,你们的爸爸或者妈妈,是这场伟大的学生运动的一员。 去年,在网上看到京虎子,金书龙等当时在北京上初中,甚至上小学的人回忆89年哪档子事,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被他们搞得不知所错。事后仔细琢磨,感到非常欣喜,说明哪档子事是何等的深入人心。15年过去了,连那时刚刚脱去开裆裤,在大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人都在忙着写评论,创作回忆录什么的,我还有必要说什么呢?每天,重复着同样的故事。工作呢,实在是不想说什么,随他们去吧。过好自己的生活是最重要的,但愿这不是我的奢望。我的一家人,守在暖暖的壁炉旁。我抱着我的孙子,同我的儿女们讲他们的父母是如何在64期间相识和恋爱的。又是怎么在看到温相的消息,柴玲而且还是好好活着,活出个样子来。好像有一段时间了,看过一张柴玲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胖的样子,引来众人无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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