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四岁时,老爹回来了,举家又搬回了小楼里,我又有了自己的卧室。
那天在家,静悄悄的,我以为就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百无聊赖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撸起管来。撸得兴起就索性把裤子脱了,坐到床上,正儿巴径地,全神贯注地撸。正一边攥着阴茎狂撸,一边埋头细数刚刚长出来的阴毛时,万万没有想道妈妈推门走了进来。
平时她都是先敲门,或先喊名字的。她以为我不在,又听见好像里面有动静,所以就推门而入了。看到我在玩弄几巴,就生了气,可以用勃然大怒来形容。她高声喊道,你这坏蛋(这是她会的唯一的骂人用语),你在干什么? 那一刻被子坐在跨下,裤子扔在床边的椅子上,想把这擎天柱遮盖起来是不可能的。眼看耍赖使不得,也蒙混不过去。我仿佛看到了爸爸愤怒的眼睛,和坚硬的大头皮鞋,虽然只记得他踢过我屁股一次。心里一声悲叹,完了。谁知我支吾了几声却急中生智地随口撒起谎来。
其实也不是撒谎。半年前阴茎上长了一个疙瘩,在中间部位尿道一侧。开始很小,但长得挺快。小米,绿豆,黄豆,现在已有花生大小了。但不疼也不痒,要不然我会整天地撸?我就正而巴经,象煞有介事,好像天下的正义都在我这边似地说,这儿长了个疙瘩,越来越大,不舒服。
妈妈一听就软了下来,彻底改变了态度,由原来的怒气冲冲变成了忧心忡忡。她着急地说,什么?让我看看。 我也顾不上羞耻,只想蒙混过关,就把它翻过来,指给她看。看到那个疙瘩后她就用手指去摸,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她又捏了捏,疼不?不疼。她又撸了两下,看到它跟着表皮一起滑动,她似乎就放了心,说大概不是在海绵体上。
不知为什么,我的阴茎却急速软了下来,大概是出于对母亲的敬畏吧。
妈妈又问我啥时开始有的,以前和现在的感觉,等等。她又捏了几下说要马上动手术,就走了。
晚上快吃完晚饭时,妈妈对我说你哪儿也别去,一会儿有事。姐姐们都看我,以为我又做了什么错事被抓住,要受惩罚了。
家里平常都是妈妈教育孩子,她从来不打不骂。先是单独谈话,陈述道理,说明利害关系,所谓促膝谈心。谈得你心里烦,心里就想快点结束,就先认了这错吧。谁知等你认了罪,你还得去写检查。你以为写完检查就没事了?你还要去对有关人赔礼道歉。每一关都不容易,一关更比一关难。这检讨书可不是表面文章,可以随便敷衍应付的。马虎不得,要有很高的水平的。要是通不过,就会被打回来重写。首先要真正地从内心认错,这是装不出来的。要从内部外部找原因,在思想深处找根源,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以及这错误的严重性和危害性,等等。然后要列出一二三条具体的,又要是挺高标准的,又要是确实可行的措施来保证改过自新。我在家没少写检讨,每次都是认真地写,因为知道如果返工重写的话白搭时间得不偿失。虽然是应付家事,没想到后来在社会上派上了大用场。每每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柳暗花明也会再现一条退路或进路。要举例说明“艺多不压人”的道理的话,这就是很好的一个。记得在大学时明文规定不许在宿舍里偷用电炉之类,一次突击检查时(竟在我们上课时破门而入!)把我的“热得快”给抄了去,说是所有案犯要严肃处理。等我把检查交上去,从指导员到系主任都赞不绝口,说是从来没读过这么高水平的检讨书。对我也就网开一面,放一条生路去了。
说跑题了,言归正传。
所以姐姐们以为我又犯了什么过错被抓住,要关禁闭写检讨了。我心中明白,但没法解释,只好苦笑了一下,将错就错吧。
不一会外科的柳主任来了。看到她,心里一阵尴尬与无奈,真觉得倒霉,怎么不找个男的,起码找个不认识的嘛!但以后,大家也会明白这为什么会从不幸变成了我的万幸。
她是文革前军医大的科班出身。据说是新中国成立后跟爸爸从美国回来的。父亲也是医生,还随军参加过抗美援朝。她在学校时就是成绩优异的高材生。工作后不断钻研,几个疑难手术上过报纸,还有一个纪录片,远近小有名气。最主要的是她和妈妈在一起工作多年,既是配合默契的上下级,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比妈妈年轻好多岁,就像亲姐妹一样。她经常到我家来,我们平常叫她柳阿姨。她没有孩子,我听到过妈妈和她几次商量要我做她干儿子。开始我不干,以为妈妈不要我了。妈妈解释说不是不要你了,只不过你有两个妈妈了。那时我不明白这些,虽然怕做她的儿子,丢了自己的亲妈,但确实很喜欢她,因为她很喜欢我。不过这事一直没正而巴经地决定过,平时还是叫她阿姨。但有时她让我叫妈,开始是当着妈妈的面,我看妈妈也愿意,我就叫她妈。
她平常是不动小手术的,这次大概是应妈妈的要求。
她俩到小会客室聊了一会儿,就把我叫进去。还把门插上了,可见问题的严重性。柳阿姨坐在妈妈坐的沙发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成四十五度角,离得很近。她说坐沙发不得劲。我一听就发毛 (干嘛,还要大干一场?),知道不是看看就了事的。
妈妈让我站到阿姨面前,把裤子褪下来。我虽然极不情愿,又极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沙发旁的落地灯已经调好,正好照到那里。我的老二自从知道晚上要有事,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虽然没有勃起,但一直在充血,个头比平常要大。褪下裤子后,它神气活现地弹出,蛋子也耀武扬威地当啷着。阿姨看见,眉毛一挑嘴一撇,朝妈妈看了一眼,好像是印证了妈妈说的什么。然后就用手捏摸了起来。
一开始我的阴茎当然还是软的,但在她温暖柔软纤细的手指的慢慢地,仔细地揉捏下,很快就硬了起来。把我给臊的。但一点也控制不住,越不想让它硬它就越硬的出奇。平生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的一次,为了它的大小和硬度感到耻辱。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她的检查工作,只觉得脸上象着火一样发烧。我把脸转到一边去,不敢看她们。
她认真地在疙瘩附近捏了好长时间,时而撸几下。然后又检查了阴囊,一点一点地捏遍了蛋子和蛋皮的每一个地方。最后非常仔细地顺着阴茎从龟头一直捏摸下去,一直摁压到后面会阴处的根部。我感到马上就要射精了,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其实主要是不敢说。喉咙里只能发出莫名的呻吟。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好像几秒钟之后才感到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原来妈妈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虽然很痛,但射精的冲动立刻就消失了。我心里松了口气,再那样过几秒钟我很有可能就射了。嘴上却嘀咕道,打人家干嘛?她俩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从心里感谢那一巴掌,虽然够狠够响的。试想,当着妈妈的面,在阿姨给检查时,很可能会喷到阿姨的脸上身上,那有多难为情!我偷偷瞄了瞄她俩,她俩的脸似乎也都红红的。
阿姨终于说好了。然后对妈妈说,只有一个,其他地方没有。是粉瘤,很容易去掉的。妈妈说不会转移再生,或有影响,后遗症……吧。阿姨说,不会。我提起裤子往门口挪去。还听见妈妈说这可是件大事。。。呀,阿姨说没事,一切有我安排。
我整理好走出去,碰到四姐,她兴灾乐祸地问,挨打啦?
第二天下午,妈妈让我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内外衣裤,到外科去找柳阿姨。
柳阿姨要我在一张不太象手术台的台子上躺下,解释说这手术很简单,打了麻药后也不痛,用不了半小时就会结束。
我躺下后进来一个护士。我一看到她,心里一阵紧张。她是我在厕所里弄过的,肯定认识我。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大概是结了婚的,因为在家属院里经常看到她,只有结了婚的才住那里。但不知她姓什么叫什么,
后来听阿姨喊她小李。小李叫我脱了裤子,光着下身躺在那里。当时好像知道其实用不着把裤子全部脱掉,只要褪到膝盖处即可。但没敢争辩,老老实实地听她吩咐。当时觉得落到她手里,不知还会怎样。又恨又羞,恨不能钻到地里去。一直引以自豪的阴毛,现在也成了羞愧的原因。
她看了看我脱光了的完全暴露的阴部就喊道,小孙,备皮啦。备皮,什么叫备皮?小孙比她小,看样有二十岁。带着口罩白帽子穿着白大褂,虽然捂得挺严实,还是可以看得到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很秀气。但认不出她是谁,不知认不认识,见过没见过。
躺在手术台上,看不见那里的,好像是因为没有枕头的原因,要不怎么看不见?只觉得她一手揪住我得阴茎,另一手就在阴茎根部刷起什么东西来,大概是肥皂沫。刷完后就一只手揪着鸡巴头,另一只手拿把剃刀剃了起来。毛虽刚开始长,不硬,不浓密,但阴部的毛和别处的不一样。一是毛的走向不一致,二是阴部的皮肤比较松软。她经常要朝着各个方向拨弄,拉拽我的阴茎,或放开阴茎,腾出手来把皮抚平拉紧。动作很多,对阴茎的刺激很大。那时不兴手套,全是直接用手。虽然非常尴尬,却感到分外的舒服。心想,这备皮可真是个好事,应该多多益善。但心里也多少为刚刚张出来的毛毛惋惜。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尽情享受的同时,心里默默念叨,千万别硬了。不想则已,这一想,它就噌噌噌地硬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害怕,怕小孙说什么,引出别的事来。见小孙什么也没说,就放下心来,胆子也大了起来。舒服逐渐地取代了尴尬,心里就琢磨着好好地过过瘾。这不就是整天幻想的仙境吗?这可比在厕所里充实多了。在她攥着和松开阴茎的时候,我竟恶作剧地暗中向它使劲。可以想象出它一撅一撅地挑动,她肯定也会感觉到。但小孙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动作。剃完后用湿毛巾清理干净,再用干毛巾擦一遍就走了。
小李过来看见这完全勃起的阴茎,象是早有预料地哼了一声,撇撇嘴算是冷笑了一下。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就去找阿姨了。我心里一阵恐慌,可能她是去告状,这大概是一大罪状吧,流氓?听到她们在里间叽咕,好像在争论,心就揪了起来。仔细听听,好像与打麻药有关。阿姨走过来看了看,没跟我说什么,走到一边对小李说等等吧。我也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等了十来分钟,小李过来一看还和擎天住似的,就又去找阿姨嘀咕了一阵子。一会儿小李过来,干脆利索地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这是我根本做梦都没想到的,不由得就疑问地,或感激地朝她的脸看去。她这时也带上了口罩帽子。她也不理我,只是盯着我的阴茎,一只手不停地撸着,另一只手摸索着我的阴囊。她很会撸,真是舒服极了!
那时作为异性女的只有黑妞白妞给我撸过,她们没有技术,还要我不断地进行示范指导。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好像是为了满足她们的需要。虽然很舒服,但心理上和肉体上的感觉是绝对不能和小李相比的。一是小李有一种成熟美,穿军装穿白大褂,是真正的女人。二是小李知道撸管的技巧。所有我知道的她都会,我不知道的她也会。太舒服了!不知不觉中我跟她学到了许多。在以后和女人的遭遇战中灵活运用,既显了学问,教了招数,还充分享受了。大概许多女士都从我这儿学到不少,不管是以后对先生还是情人,都会受益不浅。艺不压人啊!
小李一边撸着,一边开始在阴茎根部会阴处使劲地摁压了起来。她这么一弄,我就全身抖动,嚯嚯地喷了起来。她一边用一只手继续撸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掌档压在龟头上方。那手掌还作圆周运动磨擦着龟头,既增加了舒适,精液也没喷得到处都是。两三分钟,她就征服了顽敌,解决了战斗。她什么也没说,清理干净后就用一条很凉的湿毛巾盖在我的鸡巴上。
在不长的时间里,我经历了尴尬,兴奋,恐慌和吃惊,但最终却是意外的心满意足!我昏昏沉沉地差点睡了过去,鸡巴当然也缩小了。
听到有人过来,一看又是小李。她说要打麻药,挺疼的,忍住点。反正我也看不见,心里想就随她去吧。只觉得她抓过我的鸡巴,把针插了进了什么地方。那可是真的疼,但我好歹忍住了。她又把毛巾盖上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小孙来了。她拿掉毛巾,不知在鼓捣什么,那里一点感觉也没有了。闻到一股药味,大概是最后消毒吧。阿姨也过来了,手术就开始了。虽然我看不见那里,但听着她对小李小孙的吩咐,也大体知道手术的进展情况。小李不时用手在我大腿和髋部一侧划拉摸索着,可能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我感到的只是舒服。
她们都很聚精会神,我就仔细打量起她们来。虽然只能看到眼睛,但已经足够了。对小李一下有了好感,从感情上近了好多。不知怎的,就觉得她是我的女人一样。对小孙也兴趣大增,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开垦一下这块处女地(那时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是处女,只知道没开垦过的就叫处女地。所以反正自己没动过的都叫处女地)。看看阿姨,一下觉得她很漂亮,纳闷怎么以前没注意到。想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拨弄我的鸡巴,就很兴奋。
当时在心里想了很多,用现在网上时兴的话就叫意淫吧。但也不是像现在的意淫那么肮脏。当时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子还不知道性交的真正意义和感受,以为男女性交只是为了生孩子,以为天下最舒服的就是撸管。所以幻想的就不外是让小李,小孙,阿姨给我撸管而已。
再好的宴会总要结束。我希望这手术永远进行下去,但就象阿姨说的,不倒半小时就完了。我不太情愿地起身,穿好裤子。奇怪,进来时那种羞耻,尴尬的感觉荡然无存,反而对刚才的经历感到幸运和舒适。也换了一种向往,爱慕和欣赏的眼光观看着这三个女人。
柳阿姨给了我一些药,让我按时吃。还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什么不要洗澡,不要剧烈运动啦,等等。说明天来看看,若有什么发生,可随时找她。
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小李觑空悄悄对我说,可别硬啦,不然嘣了线,要重缝的。然后朝我夹夹眼。我突然有一种要拥抱她的冲动,要不是有阿姨和小孙在场,我肯定会扑过去拥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