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屋外骄阳似火,阳台上倒是微风阵阵。倚在阳台上看着前面一片绿色草坪上,看到有两只漂亮的蝴蝶在翻飞。想起一首歌,叫做《两只胡蝶》,后面的蝴蝶殷殷叮咛着前面的蝴蝶飞时要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一路细心的呵护着。。。 在想,真会是这样吗?还有,化蝶后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们真能一生相守,飞舞在花间,飞舞在草丛?也许,都是旁人的错觉呢,两只蝴蝶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那一个瞬间,相对而视,然后,便是一只翩然飞去,而另一只跟在后面苦苦地追寻,直到失去音信。。。前世修行,今生能够相遇;却又是将将够擦肩而过而已,怕是前生修行得还不够吧。 楼前的那块绿草坪在眼前慢慢淡了开去,迷离中,化成了多年前D大的那个绿草坪。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他。 朋友带我去看他们的球队看球,说来,也是东京地区小有名声呢。我刚去时球又不懂,只是坐在旁边高高的台阶上,悠闲晃荡着两只脚,晒着4月明媚的太阳,有一搭无一搭地跟新认识的队员们吹牛,估计球队的同志们也震惊于我的能说,这样贫嘴刮舌的,应该是不多。但是对他并没有特别的印象,虽说他跑起来速度极快而且潇洒,好像并没有特别在意过他的存在。 天渐渐暗了下来,踢球自然中止,而我正要拍拍屁股走人,哥哥们却不肯放人,一定要我也跟他们一起去吃饭。啤酒一上来,我眼睛就开始发亮,吹着小牛喝着小酒,啤酒荡漾在我的胃里。等出了饭店要去坐电车时,他从后面跟了过来,问我家住哪里,说离他家也不远,顺便带我一路回去。 跟他也不熟,我一个劲地退却,却是他其他的队员们也纷纷劝我,说好不容易为球队找到了我这样一个拉拉队的,一定一定要重点保护,护送我回家。盛情难却,只好上了他的车。我离他最近,他先送的车上其他2人。 只是,车开了20多分钟,我的晕车症上来了。喝的那点小酒,在胃里翻江倒海一样,他不得不时不时地停下车来让我下车去吐,还要找路旁有小树的,吐得我狼狈不堪,胃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也不知道车上的两人什么时候送走的,我已经吐得头晕眼花,看着夜空里满天的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捱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