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春天,北京,sars,给整个人类开了个极大的玩笑,
至今,我们没底,好像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忽来忽去。
人类都懵了!
我没懵,我记得山西的毒王,我知道他还在担心自己的股骨头是否要置换?
他是个商人,经营玉器,自己说,在太原算上十分之三阶层。
夫人从广州飞回来后发烧,
他想到了sars,电话广州,没应,电话山西,没应,
山医难办,送北京,北京某医院无所谓,染倒一片,
入传染医院,医务人员仍不以为然,又倒一片,
包括进京的一队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负担了所有亲属的费用,
社会在叫骂“毒王”,恨之超乎于广州。
没人评价他的道德,没人分析他的品质,
他为别人、社会想的、做的再多,也没用。
因为,他倒霉,上帝让他染了人瘟。
社会太忙了,顾不上他的感受。
也许,需要更多的人经历人瘟,
社会才明白:我们委屈了可怜的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