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同性恋大佬,如果不交代点儿实质性的材料很难蒙混过关并得以群众的谅解和同情。
那日子我还很小, 而且也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什么其他医学界迄今还不能解释的原因, 我长成一个小张飞了。黑不说,恐怕还透着绿。换句话说,我就是一根儿含苞欲放的狗尾巴草。
同学们对我都很热情,我也很热情的跟同学们打成一片, 尤其对一个院级干部的女儿,我特喜欢。不能不说我聪明,那么小就知道哪种岳父的潜力高了。 在久攻不下之后, 我挺惶恐的, 一个长得还不如我的同学非常阴险的告诉我:你的嘴唇好像太厚了,最好别用舌头舔了。其实他的含意挺清楚:别瞎费劲了。
既然红颜知己难求,难道蓝颜们就不上钩吗。 我随机的选了几个男同学,每天上下学都是很暧昧的勾肩搭背,互相搀扶, 以至与发展到打闹中搀进了下三路的套数。不过因为还嫩没到揭竿而起的境界 。
经过反复考验,新欢,淘汰,我好像有两个既不知己也不知心的好朋友, 一个是大队委,一个是出身极红表现极差的工人子弟。 有一个冬天,每天晚饭后我们都泡在一起。 我记得晚饭后我迫不及待要做的不是功课而是到大队委家去敲门儿,也就是说如果有一条能伸进去俩条小细腿儿的裤子,我们肯定打算一试。。。待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