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本鼠自从投奔了自由世界,才觉悟俺原来是个无产者。美国社会以钱论英雄,俺们这些第三世界来的穷鬼总算明白了天涯的芳草比俺们想象的更加遥远。本鼠也曾试图接近那些金发碧眼的学妹,结果只不过又一次验证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真理。
于是本鼠只好攒钱买车,准备到机场里去做骆驼祥子。大家不要误会了,俺不是去做的哥;主要是因为每个学期都会有一些家乡来的学妹,需要老狼们去“劫”机。如果遇到眉清目秀的学妹,本鼠的视力都会比平常至少能提高0.2以上。当然本鼠还是比较文明一些的,如果学妹不从,俺也就算了;不象俺的那些学长们,行为和恐怖分子没什么区别。
那些日子的心情,就如同异国的天空一样晴朗。大路朝天,开在美帝国主义的康庄大道上;旁边又有黑眼睛黄皮肤的佳人陪伴;顿时觉得美好的生活已经不远了。然而事实证明俺们都错了,本鼠当了几个月的免费车夫之后,才发现顾客们的志向很高远,俺的车皮只不过是她们旅途中的一站。于是本鼠只好开着俺的破车,奔自己的钱程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