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了。
托福。9月6日,英国难得的日暖风和。阳光, 四处弥散。
导师驱车和当地教育局的人坐在前排,追路。
车子飘离了曲曲折折的街巷,随即旋向Motorway,高速向北。
在后一小时的旅程中,慵懒的我,靠着后背,击节的手指绕着MP3长长的线,闭目流连在自己想象的风景中。偶尔有些熟悉亦陌生的外音划过思绪的波段,停在那,微声地,仅是数秒。
天边粉蓝色的云朵,随着一排排移动,披风的树,飘进车内光影中恍惚如梦的双眼。
到了。
2006年 Annual BERA Conference (British Educational Research Association),世界四方而来的千名学者,学子,穿梭在喧腾的校园内。
据说,外国人在饮下一盎司半的酒之后,语音(not 语言)表现会发挥得更好。此假设说,是指,第二语言者在喝了an ounce and a half of alcohol 之后,产生肌肉和神经的放松状态,因而发音表现得会更加自如。
轮到上场前的一小时,坐在ARTS CENTER的LUNCH BAR里,调和了半杯萍果汁和杜松子酒,浓烈的酒气洒落在香甜的果汁里。 剩下的半瓶,仍给了同来的英国同事。我和他诡意的对笑着。
接下来,上场,几十分钟报告完毕,坐回原位。“Excellent, Well Done”,同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可是,我还是不满意。排练时声调的缓急起落,呼吸节奏调控的处理,在真正的出场,声音还是走得太急。
这个假设说,我不会再try。
前一阵子,听了一个Neuroscience 的seminar,那个同行提出第二语言者在和本土人输血后,可能会改变其元音发音。如果能碰到像(My Fair L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