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罩着的面纱就足以使你感到阿拉伯女郎的神秘莫测。雪白的肌肤,高高的鼻梁,一米七八十的身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让人羡慕得要命。走路从不斜视,仿佛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更显高贵风度。尤其是黑纱中露出长长的睫毛,那双丹凤眼,清澈的可以照亮周围的一切(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造物主要把这么多的优点集中在她们身上)。
在波斯湾地区阿拉伯国家里,生活这样一群美女群体,主要是叙利亚、黎巴嫩和科威特,说起她们,多少有点神秘的感觉,且不说她不会和你谈心聊天,多看一眼都会视作“调戏”,好在两位助手都是阿拉伯人,使我有点恃无忌惮,我很想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越是神秘的事物越富有挑战,两位助手很勇敢,有什么麻烦他们总会挺身而出,反正在阿拉伯国家里,男人总比女人高一等(这是《古兰经》规定的)。于是我开始了对波斯美女的观察。她们爱美吗?爱美。那红红火火的化妆品商店里生意还真算兴隆,来来往往购买化妆品的中青妇女很舍得在这方面投入。说明她们也有着强烈的爱美欲望。
然而这美丽的一切只能在黑纱后面白白的浪费掉。说起来也稀奇,她们总是还嫌浪费的不够,化了钱买了化妆品,又精心化了妆,最后用面纱一蒙,什么都没有了。本来么,伊斯兰国家女人大都是穆斯林,当然按穆斯林教规《古兰经》的教诲“不要向外人展示美艳”以免引起男人的欲念(这种把男人的欲念归罪于女人的飘亮是否合理?如果这样的观点真能成立,那么打扮因该是非法的,而化装品商店都因该受到起诉,漂亮的女人都应该枪毙)所以蒙起面纱也是对的,而她们偏偏又要去化妆,要美艳,嫌原有的美还不够。美是什么?美的作用是供别人欣赏,而得到赞美才是爱美动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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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们买了化妆品仅仅是为了在别人脸上涂涂画画给自已欣赏,或许还情有可原,而她们却偏偏要装饰自已。她们恨美吗?恨美。本来有一张很美的脸,再加上修长的身材应该是尽善尽美的,但她们偏偏不懂得珍惜,生了孩子不懂得保持原来的体形,这固然是文化的落后,却还偏偏要暴饮暴食,吃得滚圆滚圆,所以你看到一个身材好的女人大凡是未婚着,至少是新婚还没有生孩子。
因为一结婚,她们就开始糟蹋自己了。也许她想自暴自弃,再多的美也不能展示于丈夫以外的男人,听不到赞美丈夫对于她们的美早已是熟视无睹,造成了她们爱美、恨美最后是矛盾地交杂在一起。
她们文静吗?不错。她们怕男人,夫权思想还牢牢地扎根在她们心中。她们不敢看丈夫以外的男人,无论在商店门口还是柜台前,只有男人出现,她们就会主动退避三尺,因为她们感到对方比自已高一等,自觉地安于等待。家里来了客人,夫人们都要回避。这儿是真正的“Menfirst”。
她们不用外出工作,一切生活全依懒男人,四个夫人同坐在一个院子里很和谐,听不到争吵,决没有以大欺小的妻妾之争,本来嘛穆斯林的多妻制度就规定,不分进门早晚,要一视同仁。她们做到了,但她们的丈夫是否能做到?不得而知。
她们凶悍吗?没错。如果你看到她们对待本国以外的女人时,你会不由地感叹,世事变化无穷。当然,这一切不会在男人面前表现。一有男性出现,她们马上又恢复淑女的面目。她们对本国以外的女人从来不懂什么叫宽容,也许是要把所受的压抑变成无数的仇恨,一股脑发泄到其她女人身上。在男人中,她们有自感卑贱,而在其他国家的女人面前,又自觉高贵了许多,她们喜欢叫叫嚷嚷,指指点点,无非是为了寻回一点从男人面前失去的东西吧!
唯一与她们面对面交谈是在华人董事家里,一位生意上的朋友叙利亚人带着他的妻子,那是一位已经勇于抛弃面纱的女性,爱丽丝,原是一位医生。她的丈夫说是美丽的含意,还希望我给他取一个中国名。她丈夫说得没错,她真的长得很美很美,是一位典型的波斯美女。我说就叫“美丽”吧!于是她丈夫很认真地用阿拉伯语写下了美丽的谐音。
付小姐对她说,我的摄影技术很好,加上她的美丽一定会在杂志上发表,爱丽丝兴奋得脸都红了,眼睛里闪烁着期盼的目光。刚想说什么她丈夫就插话说,“穆斯林女人的美只献给她的丈夫,拍照当然好,但决不能发表。”还给我留了地址电话让我约个时间,刚巧接下来的工作特别忙,他们也急着要回国了,于是就不了了之。心里总有点小小的遗憾,有点对不住爱丽丝期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