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曾经是我的语文老师,她是我的偶像。
那时的她披着长发,留着齐眉的留海儿,戴着黑边眼镜,印象中比现在要胖一些。她教语文在我看来就象杀鸡用牛刀一样,呵呵,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但是,我们所有人都私下说:“让她教语文,真是屈才了。”还有个同学在孤陋寡闻的我们之间吵吵说:“你们知道不知道香港的肥肥,我觉得张越可以走影视。”不几年,张越就果真“影视”了,总能读到她写的文章和写她的文章,看到她的主持,人们在说起她时总要灌上“才女”两个字。
我倒是很喜欢她的长像,很耐看的亲切的大方的一个人。偶像的效应也许就是这样,看哪儿哪儿好,怎么都好,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不管干吗都是好的,不管说啥都是对的。崇拜吗。
她教书的时候不敷衍,讲水浒,就背来几大厚本水浒传,只不过是为了挑几个转折的段落念给我们听;讲红楼,就更是熟识了,据她说她小学开始读红楼,读第一遍的时候连林黛玉的黛字都不认识,后来,每年都要读一遍。她是我认识的人里第一个讲林妹妹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赞赏金庸的语文老师。
记得讲到诗歌,我们拿到的作业是回家写诗,题材长短统统不限。很为难呀,笔都咬秃了也写不出来。有个男生不知从哪儿找到一张八百年前的小报,抄了其中一首他自认为最臭的,主要是怕张越看出来那不是他写的。他不放心,把那诗传给我们看,我们也都一致认为非常一般,完全可以出自他的手笔。第二天,张越点名表扬的里面竟然第一个就是他,张越还让他朗诵给大家听,那个男生吭吭吃吃的读完了刚想坐,就被叫住,让他谈谈他写诗的时候的感想,把那哥们吓的,连连摆手,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张越还不依不饶的问他会不会画画。事后,我们又把那首诗传看N遍,真是普普通通,很平淡的,大家都猜不出怎么可以看出那人会画画的。可惜了,当时没抄下留底,要不现时拿出温习温习,看看自己长进了没有。
张越的衣着服饰也是可以单提出来说一说的,永远的赏心悦目,颜色搭配的非常漂亮养眼,印象最深的是她穿过一件淡绿色的桶裙,手上脖子上戴着朱红色木雕的手镯和珠串。其他配件里,一个木刻的佛头,一个银色的盘蛇状颈链,不知这些是不是她还收着。
她是我回忆学校生活时的亮点,我是一个极易被影响和同化的人,真要感谢她对我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