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无声(一)

这篇文章写在2006年2月初,在我的儿子刚刚出生不久,记录了孩子出生前后的点点滴滴. 今天,在准备在文学城建立一个新家园的时候,又看到了自己的旧作,感慨也依旧蛮多,就转过来吧.

一.在阳光明媚的午时,结束了每周例行的采购任务回到家,向窗外望去,漫天的飞雪飘落,几分钟前,朋友的车子进车库时还灿烂的阳光,现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休假去了? 可能因为气温还算好的缘故,雪落到地上后并没有象以往一样积起来,而是化做水,慢慢地流走了. 幸福的感觉,有时就是在冬日里,坐在图书馆里,手里一杯温暖的Tim Hortons,看着窗外的飞雪,忙碌的行人,以及在冰上练习旋转的孩子们,就这么简单,如此而已. 最近这些个颠倒黑白的日日夜夜,实在是有必要记录一下的了. 如约于JAN.25上午来到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测,从中午12点,医生开始了催产.虽然几个月前就知道这个小生命就要降生于人世,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些不安,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能不能顺利出来呢?从几个月前B超相片里的小东西,到今天真的一个生命就要加入到我们的生活了,个中滋味,也不是那么容易体味的. 生孩子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10个小时后,大夫开始给妻子打点滴(听着发音,应该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玛腓)以减轻镇痛,,又两小时后,脊髓麻醉.这之后,病房里就只有我和太太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两句,迷糊一会儿,毕竟还是有点累了,也不知道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大部分医生和护士现在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为另一个产妇接生,后两天有一次打电话碰到另外一个爸爸聊天时才知道,他们夫妇从进医院到生出孩子,加起来才30分钟,而他们,就是我们的NEIGHBOUR,和我们孩子几乎同时出生的著名的30分钟BABY的父母.忽然间,房间里警报响起来,几个护士和医生冲了进来,看了一眼仪器,小孩子的心跳已经从140多忽然降到60,70左右,原来他们外面还有个相关的监视器和里面的设备连着,看了一下表,第二天凌晨2:00整. 开始生了,所有的人都清醒了,忙碌了起来--- 17分钟后,接过医生递过来的剪刀,心里默默地念着著名的杀猪店的对联:"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手起剪落,伴随着脐带的一刀两断,一声还算响亮地啼哭在产房响了起来.看着那个血乎乎的小东西,这,就是我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