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强暴”——“梨花教主”痛且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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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作家、诗人、赵丽华小姐,在互联网上横空出世差不多两个月了,其代表作《一个人的田纳西》、《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被网民誉为“回车诗”、“大白话”,赵小姐也顺理成章地被网民恶搞,当之无愧地被冠以“梨花教主”、“诗坛芙蓉”的称号。对于这一切,一开始,赵小姐似乎“委屈地”默默承受。接着,赵小姐又弱弱地出来申辩,“抗议”把她和“芙蓉姐姐”相提并论。到后来,“新世纪”记者采访她的时候,她把网络上发生的一切,比喻成自己被“强暴”,认为自己“不被理解很悲哀”,并继续坚称自己“肯定是非常优秀的诗人,毫无疑问。”这样看来,赵小姐已经顺应并且配合这场“强暴”了。

    现代诗歌,已被奉上 “大雅之堂”,普通百姓对其敬而远之,如果不是“梨花教”的出现,谁又关注这个“诗歌”?而最早的诗歌,却是出自民间,诸如“窈窕淑女,君子好俅”、“有美一人,青扬婉兮”等等,多是录自民间传唱的歌谣,这些,也和“大白话”差不多少。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文学也渐行丰富,到了唐宋,诗歌写下了最为璀璨的篇章,其佳作警句这里就不列举了,单单看诗人对其作品的态度,“推敲”就可以证明。可是到了近代,诗歌不知怎地就没落了,窃以为是诗歌均成了“无心之作”的缘故。

    诗歌是可以吟唱的,如赵小姐的“大作”,《一个人的田纳西》说穿了就是一个馅饼小贩的吆喝,《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更像是一个泼妇在楼道里的歇斯底里。把这些当作“诗歌”,恐怕是梨花教主首先“强暴”了现代读者的智商。赵小姐那些梨花体的“诗歌”,虽然不矫情不做作,没有华丽的词藻,可出自口语而止于白话,得不到读者的共鸣是必然的。这些文字,用回车键码下来,也许是一种“创新”。算不算“诗歌”呢?俺说了不算,读者说了也不算。可是,“国家”竟然认可了——“国家”给了她“一级作家”的头衔,还给了她“官方背景”。啧啧啧啧,原来,“国家”,是这样对待“文学”的!

    网络上,对梨花教主的“强暴”是必然的,梨花教徒们“护主”的心情也可以理解。 在北京,“废话诗人”苏菲当众宽衣解带,裸体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参加战斗,以示对“梨花教主”的支持。这无疑是告诉人们,所谓的梨花教众,无外就是一堆酒囊饭袋,而梨花教徒对教主的支持,说穿了就是一场裸体的体力活动,只不过那是一场“顺奸”而已。无论如何,用这些低俗的“行为艺术”来支持梨花教主,梨花教徒们已经黔驴技穷了。万幸,“诗歌”并不都是“梨花体”,还用不着这些人来“拯救”。

正如赵小姐所言,在这场“强暴”的过程中,有些人过来吐唾沫;有些人起哄、大笑;有些人出于一点良知,想拿一件衣服给她遮一下;还有人知道怎么回事,但不愿意参与,不愿意搅浑水,转身走开。但赵小姐至今也没明白这一点——她并不是“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地被强暴”的,“强暴”她的部分原因,恐怕是她头上“国家级”的光环。

    在中国,至今没有人得到“诺贝尔文学奖”。作为几千年文化的泱泱大国,我不知道做文学的人是不是感到惭愧。其实,得不得那个奖,并不十分重要,只要读者认可就行。可是如今,电视上充斥着摇头晃脑的大辫子,书本里塞满了丰乳肥臀偷情奸淫,就连“诗歌”也被这些人把持着。中国文学离读者渐行渐远,恐怕和文学界当家的脱不了干系吧。比如这个“梨花教主”赵小姐,自己开始教派到无可非议。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是很多很多“文学奖”的评委,还是《诗选刊》的编辑部主任,在她例行她的职权的时候,不难设想,有多少与“梨花体”相忤的作品被她“强暴”之后消声灭迹了。如此,中国的文学作品想要得到国际的认可,才是咄咄怪事!

    网络上,“强暴”梨花教主的过程正在继续。赵小姐痛了,她不得不辞去了《诗选刊》编辑部主任的职务。但她也快乐着,她得到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名声”。谁也无法预料这场“强暴”最终持续多久,也许过几天,网民就会把梨花教主她视若撇履;也许,在她不时地呻吟中,会持续更久一些。谁知道呢?反正,这个梨花教主,正在享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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