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留学新西兰成堕落天使 寂寞难耐为人情妇

少女留学新西兰成堕落天使 寂寞难耐为人情妇

  2004年,23岁的我自费来到新西兰读研究生。来的时候,想着在这里刷盘子洗碗,攒个几十万辛苦钱回国……可是刚下飞机,我的心就野了。

  我爱上了这个国家。它碧蓝的天、翠绿的草;河流、树木、优美的景色;干净的路面、清新的空气;还有自由的环境氛围……可我凭什么光明正大、安安心心地永远留在这个国家,我没有身份呀!我只是个留学生,如果幸运地找到工作的话,我还可以拿到工作签证,多待一年半载的……

  也算是幸运吧,我在丽兹大学预科班报到的当天,就被班上的一个留学生邀请去听音乐会,他开着车带我到auckland最豪华的音乐厅,然后再带我租房子、添置家具,教我用计算机检索图书,甚至帮我找到了工作……我的男朋友从中国打来的国际长途晚上11点找不到我,凌晨2点找不到我,凌晨6点也找不到我。

  学生时代的爱情真是格外经不起考验,山盟海誓飞速地向现实低头。一个月后,我和男友正式在电话里说分手的一刹那,我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耳边回荡着他挂机前说的话:“我会永远爱你,等你想回来了,回国找我。”

  人们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短短两周后,那个留学生又找到了新的女友,我的工作也丢了,我当时的脑子里简直是一片黑呀,手上仅剩的一点钱都不够生活了。我欲哭无泪,打电话给“永远爱我”的男朋友,发现他说话的语气句句敷衍,我知道一切已不能回头。

  偷情败露

  我吓得瘫软在地上

  2005年初,我在一次聚会中认识了在新西兰定居多年的台湾某IT企业海外部老总张忆,其时35岁的他可谓年轻而富有,妻子又远在美国加州。张忆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整场聚会一直同我聊天,聚会过后又不断邀请我“见识新西兰上流社会”。跟他在一起,我开始频繁出入一些平时不敢登门踏入的高级餐厅。我在内心不得不承认,如果张忆没有老婆,我肯定会被他彻底征服……2005年7月,张忆回台湾述职,他邀请我同行,我很明白这一去很难全身而退,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一口答应。

  不出所料,台北、高雄、淡水、基隆,处处都留下我们偷欢的身影,我独居近1年压抑的冲动和激情被经验丰富的张忆调动得淋漓尽致,我一次又一次体验着做女人的幸福,把道德上的负疚感甩得很远……

  我们都忘了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并非真空,早有好事者将我们的行踪用电话告知张忆的老婆。2005年7月21日早上6点,她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我们的酒店房间门口,恼怒和屈辱让这个不到35岁却过早憔悴的妇人神色狰狞,她狠狠一巴掌对我抽来,张忆赶紧一把抱住她,对我大叫,“还不快跑!”我慌忙拿上衣服落荒而逃,一跑到楼梯口,就忍不住瘫软在地上……

  后悔莫及

  他公然比较情妇的“功夫”

  不知道张忆用什么办法搞定了他老婆,反正,我们开始半公开化了。多亏张忆的神通广大,我可以一两个月不去学校上课,陪在他身边,考试却照过不误。张忆得意地对我说:“你真有福气,虽然没有名分,但你看看哪个同学过的日子比你更舒服。”是啊,和我一趟飞机来的中国人琴起早贪黑,唯一的收入来源是在系里做助教,只有不到2000美元的月收入,而且很不稳定,我却能够随意挥霍。

  可是,张忆总是时刻用语言和行动提醒我,我是被他包养的情妇。他和我一起上[新西兰中文网],拿起电话就按[红灯区论坛]上美眉电话招妓,也不问我喜不喜欢,家里是否需要。他从加州回来,硬要我提前一个钟头就在机场等他。他英俊、聪明、成功,有事业又有钱。他讲话一点遮拦都没有。有一次商务聚会时,他公开地说:“木讷的女人实在不行,还是日本女人好,温存热烈……”我当场拂袖而去。

  回到家里,张忆不等我质问他,他倒先发制人:“你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你要接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咱们就分开算了。”我气得泪如泉涌。

  田田心语

  凯茜预感自己很快即将成为“下堂”情妇,她开始努力糟蹋张忆的钞票,大有不吃尽穿绝不罢休的架势。她咬牙切齿:“你喜欢写文章,就写写那个负心人好吗?”她告诉我她深爱着张忆,爱得很苦……可我应该同情她吗?她扮演的毕竟是不光彩的情妇角色。

  聪明的女人,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又被对方爱着,但你们又注定无法在一起,如果你不想失去他,就不要做他的情妇。情人的角色就像春天最美丽的“屈辱之花”,你用心血灌溉它多时,它却盛开得无声,消逝得迅速。当你爱上一个男人,最好远离情妇的角色,它也许一时让你得到快乐,却会让你背负永远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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