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谓创作只能用一个残酷的医学名词来形容---“习惯性流产”。因为害怕看到越写越触及心灵深处的趋势,因为不情愿看到预知的悲伤结局,只能悬崖勒马,可是休息片刻又跃跃欲试,想要再探究一些也许本来超出我的理解能力的现象,这是另一种症状---“抽风”。一个中国病人,明年会变成加籍中国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