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是免费的”
去华盛顿参观的旅游者,一般都会去瞻仰离白宫不远的“阵亡将士纪念墙”,那上边除了刻有成千上万在历次战争中为了自由而捐躯的美军将士的名字外,还十分醒目地将林肯总统的名言“FREEDOM IS NOT FREE”(自由不是免费的),雕刻在墙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脍炙人口的裴多芬的诗句,再次说明了自由乃无价之宝。所以从古至今,为争取自由,多少人以整个人生为代价。
的确,自由不会自然而然地从天上掉下来,争取自由必须付出代价,那么享受自由需不需要付出代价呢?答案是肯定的。
前不久,爱城高中的一名数学老师,为“言论自由”付出了离职的代价。数学老师是位很潇洒的白人小伙子,除了课讲得好以外,多才多艺能文能武,是学校课外活动的明星,很受广大学生的欢迎。就是这样一位老师,在批评一个黑人学生的时候,使用了不恰当的语言:“……你不要以为你是黑人,就可以懒惰,就可以躺在这里,等别人来帮你……”,遭到了黑人学生家长的投诉,老师涉嫌“种族歧视”。
投诉的家长认为,老师的话把黑人和“懒惰”和“等待救济”化了等号,这是不公平的,是对黑人的歧视。事实上,无论什么肤色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勤劳的,自食其力的。而等待救济的人,则什么肤色的人都有,且并非都是因为懒惰而“躺在那里”。为人师表,讲出这种话,不仅伤害到所有的黑人学生,也伤害到所有接受政府救济的弱势群体。家长要求老师道歉。
老师很不服气,类似上述的语言,一位著名的黑人名人,在电视采访节目中也说过,目的是相同的,旨在强调“人要自强,不要懒惰”,为什么白人说相同的话,就不是苦口婆心,这难道不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歧视吗?再说,言论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
在双方的立场不能取得一致的情况下,为了保护双方各自的权利,只有让法官来判断是非了。法院在认真听取了双方各自的陈述后,做出判决,老师败诉。
数学老师接受了法院的判决,不仅向被自己的语言所伤害到的所有的人道歉,并且为了表示诚意和痛悔,向学校提出辞呈。数学老师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同学们都很舍不得,老师握住那位黑人学生的手说:“原谅我,我真没想过要伤害你,别难过,我应该为自己的所说的话承担责任。”
如果人人都能够时时想到自己的责任的话,就不会有“信口开河”所带来的舌枪唇剑,也不会有“肆无忌惮”所带来的拳脚相加,更不会有“性自由”所带来的性病泛滥,道德败坏。
享受自由的时候,千万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这大概也是自由的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