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周五(流水帐,12/8/06)

日复一日的老去,但每天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经历,一点点不一样的心情,一点点不一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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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上班,从老太同学的车上下来,连办公室都来不及去,先去见老C。很久没有见到老C了。处在这么一个尴尬的时段,将走未走,很多事情不好说,相见争如不见。但逃避总有一个尽头,今天是不见不行了。于是从八点半到九点半,我们坐在老C的办公室里,就目前的革命形势,和我离开波士顿之后的可能的世界大势的变化,作了亲切友好的探讨。

九点半,听一个group汇报他们的工作,他们喜欢一次次的重新发明车轮,视前人的工作于无物,就由得他们去吧,说了他们也不听。

到十一点,听老C的一个博士后汇报他的工作。小伙子从日本来,典型的日式结巴英文,但工作做得很好。我坐在那里,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网罗在麾下。

到十二点,还有一个journal club。我决定跳过,回办公司休整一下。

我现在的办公室孤悬在外,从主楼出来要过一条街,然后走上几十米。走在路上,颗粒状的雪,夹在猛烈的寒风中,打在脸上,冰冷刺骨,两个耳朵有离开自己的感觉(咦,怎么象来自周传雄的”黄昏”?)。温度本就在零度以下,再加上风冷因数,让户外的这几十米距离,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

先去一家意大利小超市买了午饭,然后回到办公室,一边吃饭,一边处理邮件。

一点钟又是一个会,跟老C小G讨论工作,直到两点半,然后去银行存钱。有张支票都一年多了,最近才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银行说它的年纪太大了,让我去找发支票的公司,重新派一个年轻点的来。

三点钟,听一个学生做开题报告。坐在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就是说不到点子上,我老人家只好亲自出手,指点其一二。

四点过,做了一点临床工作。身处一个临床系,目前我每周要花百分之十左右的时间做patient service。工作虽然简单,没有什么创造性和挑战性,但能直接帮助他人,感觉还是不错的。

六点,下班,老太同学开车过来,接上美女小Z和她的新男友小蒲,去四川饭庄吃饭。小伙子是成都人,在外州工作,来波士顿开会,感觉人不错。饭后叫上沈帅哥罗美女曾美女,一伙人去cambridge的一个酒吧,喝酒打台球。小蒲是台球高手,我老人家跟他不是一个档次。显然我没有台球天赋,几十年了,喝了那么多的啤酒,球技就是没有什么长进,很郁闷,只好继续猛喝啤酒。

玩到十二点,大家兴尽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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