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驾车穿越加州中部多次,却一直没有去过赫式古堡。在这个总统节,我们放假,再加上是中国新年,终于有机会驱车一游,也算了却一桩心愿。我们预订的参观时间是下午2:00。原计划早晨一大早出发,当天赶到。一想要穿过洛杉矶,交通情况难料,恐怕时间不够。于是临时在网上预订旅馆,在除夕之夜开了两个小时,到洛杉矶住下。其实我们的旅馆订得太近,因第二天又开五个多小时,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才到达。
在接近圣塔巴巴拉时,车道蜿蜒在海岸线上。天空有些昏暗,海水乌濛濛的,分不清是云是雾。这种天气,多半会影响在领略美妙景致时应该有的心情。不过,在过San Luis Obispo后,天公作美,云雾渐渐散开。等到夕明(San Simeon)时,已是天高云淡。从海边就可望见山顶上的城堡,映衬在远方的蓝天白云下,甚为梦幻。
在山脚下停好车,本可以先看一个电影,了解点背景知识。可惜我们的时间不巧,只好坐巴士先到雕堡参观了。导游是个留着短髭,梳着辩子的时髦家伙,俨然一个《“赫”学》的学者,对城堡的一草一木都津津乐道。赫式家族由其爸爸(George Hearst)银矿发家,然后,在沿加州中部的海岸线上,置地万顷。等到他(William Hearst)继承家产时,土地扩大了近十倍。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大,不成功都难。当然,威廉本人并非犬子。他是一个声名显赫的报纸大王,当过州长,议员,并被民主党提名竞选总统。
城堡建在山顶上,俯视西面波涛汹涌的太平样。巴士在盘绕过几个山头后,到达了室外泳池(Neptune Pool),行程就从这里开始。池边玉柱环绕,配以各种姿势的洁白雕塑,似乎在重筑罗马凯撒大帝的宫殿。据说,很多柱石或雕塑都是从欧洲或埃及的庙宇拆下后,整个买来,运到这山顶重装。不过池子里没水,还没有完工。南边有一小城堡(可惜不能参观),偌大的平台依坡而建。平台周围,高高的棕榈树,在海风中摇曳。据此凭栏远眺,把酒临风,心头依稀有古意苍茫之感。
城堡共有卧室和客房近80间,光是洗手间就有60多。每一寸墙壁,每一方屋顶,都是精雕细刻。室内更是雕梁画栋,金壁辉煌。各种名贵艺术品,古董,壁画,极尽奢华。在会客房的聚餐室,长长的餐桌上摆满银质餐具。四周靠墙边还雕着许多坐凳,有一种在教堂里的味道。声名斐然的大人物对城堡做宾也是趋之若骛。曾几何时,这里也是熙熙攘攘,觥筹交错。谈笑有名流,往来无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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