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五六月里雪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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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国,来去匆匆,安排得行程满满。探亲访友,吃喝玩乐,免不了声色犬马——注:“犬马”指长途奔波,“声色”绝少。真的!主要是因为没有太多机会。

饶是“渡假”,回来却需要调整几天。看到的听到的吃到的用到的,巨大的落差,心理上需要重新适应,生理上也需要重新适应。而这个过程特别容易出现问题,我也不能幸免——那个比较隐私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些状况。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皮肤的外表皮,生出几片小红斑。后来,就变成红包了,红豆大小。再后来,就发展了扩大了,连成了片,越来越多,奇痒难忍。我试着去掐,有点疼;去挠,有点爽;接着过后又是钻心澈肺的痒。

我感到不妙,可是因为这点小事去诊所看医生,觉得难以启齿。灵机一动,就用手机拍下照片,发给我学医的朋友。对方回复很快:“情况似乎比较严重,建议隔离防止传染。待我请教专家后,再作治疗指示。”

半个小时的等待,仿佛渡过了漫长的半个世纪。那家伙终于发来短信:“疑为‘香港脚’!用偏方治疗为佳。”——可恶喔(连读)!脚气就脚气,为什么香港脚?我没去过香港,哪来的香港脚?冤枉呀!五六月,你看到天空飘落的雪花吗?新加坡看不到,堪培拉一定有!

香港人或许我怕,香港脚我自有办法对付——白醋食盐加开水,包治各种脚气,香港的澳门的大陆的台湾的乃至欧美的,屡试不爽。回到家,烧开一桶热水,白醋没有了,用“大红浙醋”代替,又找到半袋子粗盐,按比例倒进去。然后,美美地,把双脚,轻轻地放进去泡。

这次泡脚有点奇怪——水的颜色奇怪、醋的味道奇怪、脚的烫麻痒痛感觉更是难以忍受。10秒、20秒、30秒,一分钟。。。我实在挺不下去,迅速拔出了双脚——乖咕隆滴咚,小腿以下,怎么跟红烧的一样?不对!似乎是糖醋的。。。。。。

我再看那袋“粗盐”——哎呀,还真是错拿成了“幼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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