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大陆军猛烈的轰炸刚刚结束 .
蹲在地堡了望口后的台军 156 团二连连长anybody晃晃头上的沙子站起身来 , 没想到大陆军的火力强大到这个地步 .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 听父辈们的故事 , 以前从来都是国军利用优势火力围剿共匪 , 没想到今天调了個个 . 不用眼睛 , 光听导弹和炮弹的落点 , 他就知道己方地表的了望哨 , 火力点被摧毁殆尽 . 不过还好 , 主要的地下工事没有受损 , 防御火力没有太大的影响 .
听到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 他马上透过了望口观察外面的情况 . 大陆军的登陆部队已经开始抢滩了 . 让anybody感到吃惊的是大陆先头登陆部队在没有装甲部队的掩护下就发起了冲锋 . 他心里暗暗冷笑一声 , 敌人显然太轻视台军的防御能力了 . 不过看到大陆军士兵用自己的身体扑向铁丝网的那一幕 , 虽为敌我 , 仍为之恻然 .
感动归感动 , anybody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 , 在“不自由毋宁死”演习的时候也是如此操作 , 当即下令开火 .4 门“中国经济崩溃”式重机枪同时开火 , 两侧己方的火力点也响起了枪声 . 在铁丝网前略微停滞的大陆军士兵立刻倒下一片 , 其余的都伏在原地开枪还击 . 不过由于大陆军抢滩部队没有重武器 , 只携带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式冲锋枪和“归来吧游子”式轻机枪 , 对隐蔽在坚固工事后的台军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 anybody沉着指挥 , 一方面布置阻击枪手射杀猫腰往前冲刺的大陆军爆破手 , 另一方面请求岸防炮延伸射击击沉后续登陆艇 .
这时 , 海上的大陆军舰炮开始轰鸣 , 为滩头部队提供炮火支援 . 炮弹砸在堡垒上方 , 堡垒里被震地落下无数砂土 . 不过anybody并不担心 . 台军的地下工事异常坚固 , 枪口又紧贴地面 , 只要不被炮弹直接打入堡垒内部 , 就不会被毁 . 大陆军的军舰放了一会儿炮 , 见徒劳无功 , 便停止了炮击 .
过了一会儿 , anybody看到大陆军的军舰上冒出一团团烟雾 , 原来是往这边发射导弹 . anybody感到纳闷 , 舰对地导弹这么会用来对付地堡这样的小目标呢 ? 不过他很快发现大陆军这次发射的舰对地导弹和普通的有些不一样 , 导弹体积比通常的要小上一号 , 体形狭长 , 而且飞行路线不是抛物线而是接近直线 . 在空中飞行一段后 , 导弹头部接连分出 3 个弹头 , 本体坠入海中 .3 个弹头 1 大两小 ,1 前两后朝着地堡的了望口就飞了过来 .
“精确制导舰对地导弹 . ”anybody暗暗吃惊 , 感觉大事不妙 , 没想到大陆军的近程导弹先进到如此地步 , 赶紧大声喊起来 : “把防护门放下来 . 快 , 快 . ”台军的岸防工事经过几十年的经营 , 可以说是配备齐全 , 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了 . 为了防止制导导弹对地堡的直接攻击 , 在了望口处设有防护门 , 由 20 厘米厚的钢板铸成 , 用人力就可拉下 . 虽然 , 单凭这层钢板挡不住威力强大的导弹 , 但是却可以避免导弹直接飞入地堡内部爆炸 , 增加工事和人员的存活率 . 不要小看在战场上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存活率 , 甚至是千分之一 , 万分之一都好 , 那可是关乎人命 , 谁也不会嫌少 . 而且对于整个部队的士气和有生力量的保存都有很大的影响 . 己方只要多活下来一个人 , 就意味着敌人要多死一个人 , 在某些局部战争可能还会影响到战役的胜败 .
台军士兵们已经不需要长官的吩咐了 , 用头发就了解情况危急 , 清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3 个士兵拉着重机枪往后一撤 , 旁边的 4 个人则合力放下防护门 , 封住了望口 , 然后所有人冲入左右的坑道紧贴着地面趴下 , 整个过程不到 3 秒 . anybody脸贴着地面 , 感觉着地堡内 10 几颗心脏撞击地面的声音 , 心里默数“ 1,2… ” . 还没有数到 3, 导弹已经击中防护门 . 随着一声低沉的爆炸声 , 防护门被掀掉了 . anybody还是抱着头趴在地上 , 还有后面的两发子母弹 . 跟随着母弹的两发子母弹从打开的缺口飞进了地堡 . 不过并没有象预计的那样爆炸 . 大陆军军舰发射的这种“中国投资热”式舰对地制导导弹是专为对付坚固的地堡设计的 , 也可以说是专为台军的岸防工事设计的 . 前面说到台军的岸防工事如同铜墙铁壁 , 固若金汤 . 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 有一利就必有一弊 . 由于地下工事造得异常牢固 , 就如同一个不透风的铁桶一般 , 处于半密封状态 . 而且四通八达 , 就象一个小城市一样 . 为此大陆军设计的“中国投资热”式导弹子母弹里装的不是一般的炸药 , 而是高浓缩型汽油燃烧弹 . 从几个地方同时钻入的子母弹爆裂开来 , 迅速把地堡里化成了火海 . 从通风口吹入的空气让火势象着了魔一样地疯狂 , 火随风势 , 沿着地道 , 如同瀑布水落地一般淌开去 . 一时间 , 台军的地下工事里变成了阿鼻地狱 , 无数的惨叫声甚至冲破了墙壁 , 把外面震耳欲聋的枪声都给压了下去 . 许多台军士兵身上带着熊熊大火冲向了望口 , 不顾身上的烈火 , 张大了嘴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 他们把手伸出了望口 , 试图想让外面的海风带走自己身上致命的热量 , 哪怕万分之一也好 , 也会舒服一点 . 可是身后的近千度的火海瞬间就将他们吞没 , 士兵们的身体被烧成了焦炭 , 只剩下一支支伸出了望口张开五指的手还挂在外面 . 还有一些士兵则想打开地道间的铁门逃生 , 但是被烧红的铁门把他们手心的肉都融化了 , 贴在门柄上 , 还来不及开门就被大火吞噬了 . 一具具被烧焦的尸体叠在门上 , 门前 .
这时大陆军的装甲车和第二批后续登陆先头部队冲上了沙滩 . 大陆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开始发起了第二波冲锋 .
台军的地下工事在“中国投资热”式燃烧弹的攻击下受毁严重 , 但是两侧呈 60 度角设置的岸防炮工事还是保存了下来 . 鳄鱼的眼泪一边指挥炮火从两侧摧毁敌军的装甲车 , 一边召集残部 , 利用地面几个独立的暗堡阻止大陆军的冲锋 .
大陆军这次的冲锋显然慎重了许多 , 虽然装甲车大部被炮火击毁 , 但他们紧跟装甲车后 , 或是躲在被炸毁的车体后 , 一步一步地推进 . 冲上沙滩的部队越来越多 , 并组织起有建制的临时阵地 , 在舰炮的火力掩护下一点一点地把台军的堡垒分割包围起来 , 再利用喷火器和手雷将其摧毁 . 台军则顽强抵抗 , 一个地堡被摧毁 , 另一个地堡就冒了出来 , 节节阻击大陆军的前进 . 双方一进一退 , 战况异常激烈 .
伍
“报告 , 我们班长挂了 . ”
大陆军抢滩先头部队第二纵队 6 团第 4 连 1 排排长名字比谁都长的农民正猫在一辆被炸毁的装甲车后观察敌情 , 突然身后一声“报告”把他吓了一跳 . 转身一看 , 一个 20 出头的士兵趴在沙滩上 , 眼睛向上瞅着他 , 还保持着敬礼的姿势 .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 , 名字比谁都长的农民 又好气又好笑 , 没好气地问“谁挂了 ? ” . 这次抢滩作战 , 先头部队的下级军官损失非常惨重 , 也不知道有多少班长 , 排长 , 连长丢了性命 , 登上滩头阵地的部队建制也变得有些混乱 , 名字比谁都长的农民不清楚哪个部下光荣了也属正常 .
“报告 , 我们班长挂了 . ”趴在沙滩上的士兵仍然有板有眼地回答着 .
“我知道你们班长挂了 , 你哪个部队的 ? ”
“抢滩决死队第二纵队 6 团 2 连 3 排 3 班一等兵让我再爱你一次向您报告 , 我们班长台北县县长挂了 . ”
“找你们连长和排长 . ”
“报告 , 全挂了 . ”
“ … … ”
“士兵守则第 4 条 , 战场上直属上级不在或牺牲时 , 听从在场军阶最高者命令 .3 班的同志们现在已经冲上沙滩 , 建立了临时防御阵地 , 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 ”
这时一发炮弹落在附近 , 名字比谁都长的农民赶紧趴下 , 搞得一脸的沙子 . 气急间也无从多想 , “一等兵让我再爱你一次听令 , 我命令你暂代班长的位置 , 指挥部下把对面那两个暗堡炸了 . ”
“ What? ”
“ 我你妈个头啊 , 快去 . ”
“ 是 , 长官 . ”
让我再爱你一次一溜烟地爬走了 .
“ 怎么样 , 接下来怎么着 ? ”假特务把爬回来的让我再爱你一次拉进临时挖的防弹坑 , 接着问道 .
“ 我成班长了 . ”
“ 啊 ? ”
“我们还剩几个弟兄 ? ”
假特务数了数一块趴在坑里的人 , “还有 5 个 , 一个是 2 班的 . ”
“上级指示要拔掉现在在喷火的两个暗堡 . 看见那边的弟兄了吗 ? 你过去跟他们商量一下 , 找一两装甲车过来 , 一会儿一块冲 , 我们负责左边的暗堡 , 他们负责右边的 . ”
“ 是 , 班 , 班 , 班长 . ”
“什么态度你 , 快去 . ”
大陆军利用台军正面工事被摧毁的时机 , 逐步建立起了滩头阵地 , 但是推进地还是非常艰难 . 台军的暗堡垒防不胜防 , 尤其是两侧小山坡上中距离的岸防炮 , 工事设置角度刁钻 , 大陆军的轻装备又够不着 . 一辆辆装甲车被摧毁 , 大陆军士兵常常被突然冒出的火力点成建制的伤亡 , 一个班瞬间就烟消云散 . 不过 , 凭着顽强的斗志 , 大陆军仍然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 经过 4 个多小时的激战 , 大陆军终于冒着敌人的炮火 , 将沙滩正面斜坡上的堡垒解决 , 踏着牺牲的同志的身体 , 冲入了台军的第一道防线阵地 . 为此 , 在登陆战的头 4 个小时里大陆军仅中路抢滩部队就付出了近两千余名士兵的宝贵生命 , 第一批登陆的部队几乎全部阵亡 .
“报告团长 , 共军冲上来了 . ”
“跟他们拼了 , 告诉弟兄们进入阵地 . ”鳄鱼的眼泪卷起袖子 , 狠狠地下令 .
滩头第一道地下防线虽然被毁 , 但后面的地下工事并没有太大的损害 . 台军士兵们从地下坑道冲出 , 全部进入了防御阵地待命 . 地表工事遭到轰炸的破坏 , 不过防弹壕还健在 . 双方很快就要短兵相接了 .
“听说共军的士兵都被洗过脑 , 不怕死 , 杀人不眨眼 , 你信不信 . ” baphbat 蹲在 防弹壕里 , 用枪瞄准着前方 , 一边问身边的弟兄tthotb .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 都他妈是人 , 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死 . ”
“我还听说共军优待俘虏 , 真的假的 , 你信不信 . ”
“ … … ”
正在扯淡间 , 一阵杀声冲破云宵 , 大陆军的敢死队已经越过沙滩前的小坡 , 爬上了第一道防线阵地 . 只见无数个绿色的身影跃进伏倒 , 再跃进再伏倒 , 战术动作快得惊人 . 大陆军尤其重视部队的跑步训练 , 所以他们的冲锋速度比其他军队都要来得快 . 大陆军士兵 5 人一分队 , 交错向前 .
旁边阵地的枪声已经响起 , 都快看到共军的长几根胡子了 , 可自己的长官还没有下令 , baphbat 感觉手心里全是汗 .
“稳住 , 稳住 , 稳住 … fire. ”
baphbat 开枪了 , 他清楚地看到和自己一样年纪的一个共军士兵应声倒下 . 他突然间感到一种无名的兴奋 , 手中的枪不断响起 , 一个接一个的共军士兵在他的枪口下丧命 .
“他们都是人 , 也会死 . 哈哈 , 也会死 . ” baphbat 狂叫着站起来 , 肆无忌惮地开枪 , 这时一发子弹穿进了他的心脏 . 他忘了他自己也是人 , 也会死 .
大陆军的敢死队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无情地射杀 , 后面的则交叉掩护着向前推进 , 阵地上弹火横飞 , 交织成一片火网 . 这时 , 后方响起一阵嘹亮的冲锋号 . 大陆军士兵就象着了魔一样 , 纷纷从地上爬起 , 不顾一切端着上了军刺的冲锋枪一片杀声地冲了上去 . 大陆军开始冲锋了 .
台军所有轻重火力全部开火 , 拼命地阻击不要命的大陆军士兵 . 台军还在阵地上设置了喷火枪 , 将枪管埋在土里 , 枪口露在外面 , 专门对付冲到阵前的大陆军士兵 .
大陆军士兵在台军的猛烈火力下成片成片的倒地 , 被烧成一个个火球 . 但他们似乎都变成了不知生死为何物的机器 , 奔跑的脚就象上了发条的车轮般飞快地转动 . 冲在前面的弟兄倒下 , 头上的钢盔和球一样滴溜溜滚出老远 , 他们的眼睛也不向旁边瞄上一眼 , 只是喊着杀往前冲锋 . 被喷火器喷到的士兵带着背上熊熊烈火冲入敌人阵地 , 和敌人撕打在一块 . 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农民出身 , 没文化 , 没教养 , 没素质 , 可这一支部队却是无敌的劲旅 , 让敌人胆战心惊 , 闻风丧胆 . 他们只知道一件事 ,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支军队 , 没有任何一个敌人可以挡得住他们的冲锋 , 绝对没有 . 现在他们愿意为这个荣誉去死 , 死而无憾 .
大陆军一阵疯狂地冲锋 , 杀入了台军的阵地 , 双方展开了肉博战 . 刺刀冲着和自己一样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人心窝就扎过去 , 冲锋枪朝着和自己一样用中国话喊着杀的人身上就射过去 . 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 一个死死掐住另一个的脖子 , 对方的手指就插在自己的眼眶里 , 眼珠还在手指上挂着 . 上来一个不知哪边的举起刺刀朝着两个人就扎 . 第一下扎在自己人身上 , 拔出来再扎一次 , 把两个人都扎个对穿 . 这人刺刀还没拔出来 , 又上来一个冲着他后脑就是一枪 . 大陆军和台军士兵的血把战壕的土都浸透了 , 阵地地面成了糊状 . 双方就在这块血地里厮杀 .
“团长 , 弟兄们怕是顶不住了 . ”参谋忧心忡忡地对团长鳄鱼的眼泪说 .
“派部队增援上去 . 我亲自带队 , 你留这 . ”
几百名呆在第二道战壕的台军在团长的带领下 , 冲入了第一道防线 . 大陆军由于冲锋时大部被歼灭 , 冲入阵地的少数部队在台军增援部队的夹击下被全部消灭 .
可是没等台军松一口气 , 海面上大陆军的舰炮便开始了延伸射击进行火力掩护 . 猛烈的炮火将台军阵地翻了一个個 . 炮轰还没有停止 , 在鳄鱼的眼泪“我们海军死哪去了”的叫骂声中 , 大陆军的敢死队就冲进了台军的阵地 . 又是一番短兵相接 . 台军在二线增援部队的帮助下把第二次冲入阵地的大陆军全部干掉 . 大陆军的舰炮又是一阵炮轰 , 大陆军又开始了第三次冲锋 . 台军还是把大陆军打了回去 . 紧接着就是第四次冲锋 , 第五次冲锋 , 第六次 …….
鳄鱼的眼泪也不知道打退大陆军的第几次冲锋了 , 可这一次再也撑不住了 , 大陆军士兵源源不断地冲进战壕 . 不管鳄鱼的眼泪亲率部队如何厮杀 , 大陆军凭着不要命的意志硬是逐渐站稳了脚跟 , 台军的第一道防线呈现出不支的趋势 .
鳄鱼的眼泪满身血迹地冲进指挥所 , 冲着通信兵吼道 : “快去通知二线 , 实行‘ 汉光计划 ’ . ”
蹲在第二道战壕里的台军士兵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震动 , 身后不远处 , 十几处地面裂开 , 一个个地下舱门被打开 , 数十架直升机“腾”地升了起来 . 这就是台军埋伏在阵地前的秘密武器 , 通过日本向美军购买的“我是台湾本省人”武装攻击直升机 . 数十架直升机分左中右上下五路 , 朝大陆军的冲锋梯队扑去 , 机上的“我们是台湾人”旋转式机炮和“你们是支那人”式火箭弹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弹幕 , 一阵齐射 , 近百名大陆军士兵还没冲进台军阵地就了帐了 . 大陆军冲锋的势头终于被挡住了 . 由于台军的纵深防御阵地设在沙丘的后面 , 大陆军海面上的舰队也对低空飞行的直升机无法直接攻击 . 不过大陆军的敢死队毫不示弱 , 在后面沙滩上趴着的部队端出十几门“郑成功是你爹”式单兵对空导弹和台军直升机部队对攻 . 舰队就冲着台军阵地上空发射“不知你娘是谁”式空中散弹 , 阻碍直升机的飞行 . 台军的直升机不敢飞出山坡 , 大陆军敢死队因伤亡过大也暂时停止了冲锋 , 双方又再次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 大陆军占住沙丘斜面 , 台军就守在沙丘上的平面 .
双方在陆地上杀得难分难解 , 在天上也不例外 . 台空军部队占据了内线作战和飞机单机技术质量以及预警上的优势 . 不过在大陆军通过激光武器将台军的预警机报销之后 , 大陆空军逐渐通过数量上的优势和陆基舰载对空导弹占据了上风 . 但台空军在地面高射炮的支援下 , 苦苦支撑 , 死战不退 . 前面大陆军地面攻击机群和轰炸机群的阵势 , 他们是看在眼中的 , 因此深知如果此时一旦为保存实力避战 , 那地面部队的兄弟就成了待宰羔羊了 . 可大陆军的战斗机有如过江之鲫 ,20 架一批次连绵不断 , 第二批轰炸机群又临空了 , 台空军愣是腾不出手来阻截 . 有 1 架战机冒死冲出战圈 , 朝滩头扑来 , 立刻就成了活靶 , 被大陆军的两枚舰对空导弹从两个方向同时击中 , 打地临空爆炸 .
台空军杀红了眼 ,1 架战斗机冲着一个穿着降落伞正在徐徐落下的大陆军飞行员就是一梭子 , 那名大陆军飞行员立刻作了台湾岛的上空一个孤魂野鬼 , 尸体不知向哪就飘去了 . 大家都知道空战有个道德规则 , 不可以对跳伞的飞行员开火 , 当然至于如果这个飞行员被地面部队解决的话那只能算他倒霉 , 但那是陆军的责任 , 和空军无关 . 其实 , 在开战前 , 双方都得到了上级的指示 , 尽量不要让对方的飞行员活着回去 . 所以 , 对被打地冒烟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飞机 , 大家也都不放过 , 会补上一枚导弹 , 不给机上飞行员跳伞活命的机会 . 虽然如此 , 都不敢对已经跳伞的飞行员开火 , 或者说谁也不敢开这第一枪 . 由于台空军的举动 , 这一下可炸开了锅 . 接下来的战斗 , 双方都只有战斗机起飞 , 没有返航的 . 被击中伤的战机没有一架往后方逃去的 , 飞行员驾机冲着对方的飞机就撞过去 . 现代空战中难得一见的肉博战在台海空战中的战例却超过了 30 例 , 这在世界现代空战史上也是空前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