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小序一个人有本事没本事有用无用原本就不是谁说了算的!(只是)如一个女人说她的男人没用,那么一定的是这个男人在某个地方没用了!要不他的女人不会说这麽严重的词,那个男人也不会真正的耿耿于怀。至于什么人说那个或这个女人有用没用什么的,好像没什么事!因就大多平常女人本性而言,在女人的内心不会很在意谁说她有用或没用,她要求往往低到只要她家的孩子(们)说妈妈有用就行了。您说呢?其他的就真的可以马虎一点看待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这样的看待,总之我是经常的这样自我安慰的。
心情或身体不好的时候,我总不自觉的想到家里的老人们,和自己小时候生活在老人们身边时候的情景!也特别的怀念他们和善感一些在他们身边的举手投足。
前几天心情身体都算得不好,可就我一贯的脾性,不喜欢将自己的不快传染给别人,哪怕文字也会尽力将言辞用到尽善美!随之将原本应该充满辛酸和不快的文字加上几幅鱼头图片和一个写我家老太爷的小插曲,弄得忽忽悠悠,为的能使自己快乐起来,也为了送给生活在外都不很容易的又喜欢我文字的朋友们观后一乐,求得一份轻松和安慰。
说起我家老太爷,有很多的小时候的永远不会忘的趣事。我一直的有一个心愿,在我还能写字或继续作博客的时候,尽力的将我身边的人事情,尤其都是那么善良温和的家人写的多一点!让朋友们了解他们多一点,也就算从侧面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情多一点!可总是觉得写不好,一旦的想起他们,和我在他们身边成长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想用文字表述一下自己的心情的时候,总觉得言辞贫乏枯燥无味而逊色,慢慢的就很怕写了。只有在敌不过心中那澎湃着的亲情、激情、温情时,才勉为其难的写一点什么给自己过过瘾。
我老家人口稀少孩子宝贝大家都知道了的,而说过的老人家怎么的宝贝我和哥哥大多说的是老太太和奶奶,而没有提到过这个在我家地位举足轻重都不敌“老太太”的先生我们家的老太爷。其实,小时候家中的男人们都在外工作,这个老太爷也是在外“经商”作买卖难得在家的。可自从我懂事后,就难得看到老太爷出门,总在家中可又不怎么看到他干活,哪怕扫地阿都没有看到几次,最多的就是坐在门外或依靠在床头看看书抽抽水烟,再不陪伴我和哥哥这2个孩子东转转西转转,一付终日无所事事的样子。
老太爷66年去世了!那年我5岁(我出生于61年)。
5岁对一个还没有怎么懂事或还没有什么深刻记忆的孩子来说是一个太稚嫩的年纪。应该说还不能很清晰的记得家人的“音容笑貌”,可我很清晰的记得我家老太爷的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老太太跟老太爷的关系不是很好。很温和雅致的老太太对任何人都是客客气气温温和和细声细气和风细语的,可独对老太爷“不屑一顾”!
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老太太对老太爷笑对过,也从来没有听到老太太很温和的跟老太爷对话过,哪怕凶凶巴巴的说几句也好啊,可真的没有过。他们在一起就真的很像一对陌路人。现在想起来更觉奇怪的是他们从来不睡在一个房间。
我家老太太的房间,很整齐漂亮的!地上都是铺的在当时的乡下几乎很少见到的原木带有花纹的地板,一张大大的老式的手工雕花大床上的被子,每天见天亮就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但是这样的大床,自从我认识是床以来,就没有看到老太爷睡在上面过!也从来没有看到老太爷踏入这间房一步。
而老太爷睡的地方严格说来算不得房间的!就是在正屋的侧面加盖了一间厢房,平常人家用来养猪养羊的地方,只是稍微宽大一点罢了。
这样的“厢房”我老家正屋外有三间:一间是我们老少赖以活命的厨房,乡下叫“灶屋间”,里面有家人平常吃饭用的方桌子板凳等杂物;一间在正屋偏后面一点,养的是一条猪和好像2只羊(记不太清楚了,其实家里很少养猪养羊的,那羊还是为了我和哥哥眼热别人家孩子能去割羊草而闹着奶奶给买来的);而另一间与“灶屋间”对门的就是我家在外挣“大钱”干“大事情”的老太爷的“贵房”和我跟哥哥眼中的“宝殿”。说“宝殿”当时是没有这个“宝殿”的概念,就是觉得这间屋里有太多我和哥哥喜欢的事情发生。
这间厢房中,其实连桌子也没有!所有的东西就是一张床和一张床头柜。如果那用很多的泥砖堆砌来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的的也就是不足三肩宽但足有一人半长上面铺满了麦秆麦杆上再铺了一床棉絮加垫盖被的能算得床的话。
而那所谓的“床头柜”,也就是比“床”小2号而已的也是用泥砖堆砌成小长方形的泥砖堆,因为放在“床头”而得此雅号!只是在这样的泥砖堆上面加放着一块木板。上面除了一盏黑乎乎但蛮油亮的造型很漂亮的老太爷用来看书的“煤油灯”和老太爷轻易不撒手的银质“水烟袋”外,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可为什么这样简陋的厢房我和哥哥都喜欢甚至还视为“宝殿”呢?因为我跟哥哥小时候玩的小木枪、小飞船、小风筝等都是我家老太爷一有时间就呆在这间屋子里帮我们或由我们老少三人一起做出来的。
再有,不知道60年代的人记不记得,那个时候城里城外给孩子们预防或打虫子(蛔虫)吃的不是药,而是一种糖丸或“宝塔糖”(专门打蛔虫的)!在老太爷这间屋子里,我们能看着老太爷变戏法一样的时不时的给我们变出来一粒二粒的。
我们孩子不懂事都以为这样的宝塔糖是糖而喜欢吃(其实口味真的不错,至今不忘那淡淡爽口的甜味),一般的都是派发给家长由家长看管定时给孩子吃;至今我也不知道也想象不出那么没有“主权”的我家老太爷怎么总能变着法子不知道哪里来的会给我们拿出一粒解馋!要知道我家的家长是“老太太”呢,这样的“宝塔糖”怎么会派发给老太爷保管呢?据此,现在分析这糖一定是我家老太爷在老太太那里“偷”来的!
随后我们只要想起来了就会问问老太爷还有没有糖的时候,哪怕没有宝塔糖了,老太爷也能弄到水果糖或其他的什么当时来说的稀罕物例如京果桃酥小脆饼什么的给我们。平时我和哥哥大多的不能外出的时间里,都跟老太爷在屋子里玩,那情景想起来很有意思,一起2小一老忙忙乎乎的,就听到唧唧喳喳2孩子声音,不见有别人答腔的。因为老太爷总是用姿体语言跟我们对话。
最记得一次医生来给孩子们打预防针,那个时候这样的预防针还是“新生事物”不太能使老人家们接受,所以只要听到大人叫孩子们去打针,我们孩子能逃得就逃,这个时候我和哥哥最好的去处就是老太爷的被窝。我和哥哥藏在老太爷的里床边的被子下,老太爷则若无其事的看着书抽着烟看着找孩子的医生,对视一下,实在看不出猫腻,最后肯定的是医生认输撤退而告终。
我家这位老太爷现在这里我称之为“老太爷”,是因文字描述为了大家能看懂人物的“称呼”而刻意用的!其实老太爷在那些个跟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我和哥哥或大家族中所有称呼老太爷辈的重孙们,在称呼老太爷的时候,不是叫“太太”(老家人称呼爸爸的奶奶爷爷都是用简称,不分男女都叫“太太”),而是叫“坏太太”!
“坏太太”的来历原本就是老太太跟我们说话为了区分她和老太爷时用的,久而久之被习惯为我家老太爷“专业称呼”。
平常的日子里,只要“坏太太”不去外面在家,我们大多跟在“坏太太”的身边,脚前脚后的跟进跟出,不论我们干什么做什么,对的或错的,都不会得到他有声的表扬或责骂!不认识或不知道坏太太的人见到他一准以为我们家“坏太太”是哑巴!因为坏太太任何时候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见开口说话。哪怕你跟他打招呼他也不见哼一声,但是你从他那极其温和的笑眯眯的眼神中会知道他“答应”你了也回答问候过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我家的漂亮能干也很气派的老太太不喜欢的“坏太太”人人都喜欢尤其孩子们!我跟哥哥就不用说了。
“坏太太”那张四四方方的脸盘上,配着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那有棱有角的嘴巴虽说终年紧抿着的可总带着笑意,不算高大的身架常年穿戴着的是深色的衣裤,干干净净很精神很帅气!其尤醒目的是那方圆的下巴上长有足足半尺长的雪白的胡须,不仅仅顺溜还十分的漂亮。
那时对于留有长长胡须的男人有这样一说:只有家中有点闲钱的有点身份的或在外挣钱的男人,才有“资格”留这样的胡子。
是不是因为长了漂亮的胡子你就要有时间再不时的用干干净净的手去捋顺了的缘故?!不得而知。
反正我是知道在地里脸朝黄泥背朝天的劳动人民,是不可能有一双时刻保持干干净净的手的,也不可能时不时地去“故作姿态”地捋捋胡须的(呵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