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美在新疆;新疆,美在石河子。 石河子市是联合国“人居环境改善良好城市”,她位于天山北麓中段,准噶尔盆地的南缘,独具西部风情的“丝绸之路”上;她由军人选址、军人设计、军人建造;她创造了“人进沙退”的世界奇迹;她是中国“屯垦戍边”的成功典范;她以优美的环境、独特的文化、璀璨的文明被世人誉为“戈壁明珠”。 石河子广场——王震雕塑 她有着发达的经济。经过半个世纪的开发建设,石河子已形成“以大型农牧团场为依托、以石河子市为中心,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工交建商服综合经营,工农结合、城乡结合、贸工农一体化”的新型经济联合体。在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的今天,石河子已成为新疆西部大开发的桥头堡、向西开放的前沿阵地和繁荣新疆、展示兵团风貌的重要“窗口”。 |
石河子:梦中的城市 我已好久没有去石河子了,尽管我不是这座城市的市民,但每次想起她,犹如梦境一般。石河子是一座新城,三十年前人们这样称呼她,如今她依然一切都是新的,她与其它城市相比,没有沉重的历史负担,少了些老古董,同时也少了些巷子和胡同,她的一切都有是清新的感觉,绿的树,青的草,宽阔的马路,整齐的楼房,洁静的城区。初到石河子的感觉总是那么简单明了,她就像一个单纯的美少女,谁见了都会喜欢。 石河子是一座军垦城市,历史极短,解放前这里曾散居有20户人家,四周全是戈壁滩,50多年前,军垦部队开进新疆,据说王震将军拿着地图画圈,凡被他画中的都成了兵团战士开垦地,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反正见了兵团人我有一种敬佩感,因为在新疆的戈壁和大漠上,兵团人用肩扛人犁建起了近二百个城镇,石河子是最早建成的具有大都市风格的城市之一,人称“小上海”。我不知在石河子的军垦战士有多少上海籍,但可以肯定,从全国进入新疆的军垦战士中以前大多是农民,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在他们的心目中永远是一个梦,让梦变为现实,兵团人硬是用汗水浇灌出了一片片绿洲。实际上,石河子有两座雕塑就可以概括她的历史,其中一座是王震将军的塑像,另一座塑像是军垦第一犁。王震将军是兵团的总设计师,用人来拉犁是兵团人的创业的历史,石河子市只是兵团的一个缩影。 第一次去石河子,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石河子,过日子的城市》,那是我的初次感觉,石河子在我的印象中特别适合人居,这里树多、草多,据说石河子的树木能绕地球转一圈,我不知这是怎么算出来的,反正石河子城市的绿色覆盖在全国都能数得上,并得到了国际人居奖。这么多年,我走过许多城市,其实都大同小异,无非是楼群林立,车水马龙,近几年不知什么原因,楼房又越盖越高了,人都有成了空中楼阁中的孤立者,高处而不胜寒,如果城市的那个角落出现了一片绿,肯定是人满为患。而在石河子没有这种感觉,出了门到处是绿色,楼房被绿色环抱,不光很难见到人群,连宽阔的马路都被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之中。在这样的城市里生活,让人感到一种舒适的平静感。我想这也许就是当年那些老军垦们梦寐以求的,当他们放下手中的枪,脱下绿军装,刚刚结束了战争的硝烟,他们就会静心去思想,战争的真正目的正是为了永久的和平,为了永远没有战争。石河子的绿色,正是老军垦们用勤劳的汗水编织出的和平的光环。 在六七十年代,石河子红得像一片火,她曾吸引了无数热血青年投入支边事业,也给石河子增添了全新的理念,于是,有“小上海”之称的石河子在全国不胫而走,她更像一首抒情诗,让人热血沸腾。直到八十年代,当我从大学毕业要赴新疆工作时,首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是石河子,那时,诗人杨牧的诗《我是青年》激动人心,我知道石河子是一座诗城,那里有过艾青、杨牧、石河等一大批诗人,我也做过诗人的梦,梦和理想让我对石河子产生了向往。直到今天,石河子在我的印象之中一直是个不错的城市,出差石河子,早晨我总喜欢在她的林荫大道上奔跑,中午望着绿色,心情比阳光还灿烂,晚上的霓虹灯及歌舞升平的夜色更像一首浪漫诗。 石河子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城市,她不喧嚣,更不会耀武扬威,她洁净,更无污染,她像一个有教养的淑女,有着老军垦人的质朴,还有着上海人的风雅。当有人问我,你最喜欢石河子的什么?我一定回答:喜欢在石河子大街上散步,喜欢在下班以后在广场喷泉边坐坐,喜欢看那里的年轻人们欢快追逐嬉戏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