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老舍的悲哀??? (图)

我的中国!中国呀,你不该诞生了一个叛逆-孙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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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像这样的人,真正是死心塌地的猴子一群!
他,所描写的《茶馆》,当时的全中国,被猴子毛泽东一群霸占,已经没有了茶馆,他还用这样的下流话,污蔑中华民族,白喝了人家,开设的茶馆的茶二十年!
已经在《盖棺定论》中,定他是被上帝追究的人,这里不再提!
2。林川:老舍的悲哀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z_special/2003/09/200309270010.shtml
(博讯2003年9月27日)
    【正见网】1951年10月1日,《人民文学》发表了著名作家老舍的一篇题为《新社会就是一座大学校》的文章。文章里这样描写北京天坛举行的控诉恶霸大会: 会场是在天坛的柏林里。我到得相当早,可是林下已经坐满了人。
    开会了。台上宣布开会宗旨和恶霸们的罪状。台下,在适当的时机,一组跟着一组,前后左右,喊出“打倒恶霸”与“拥护人民政府”的口号;而后全体齐喊,声音象一片海潮。人民的声音就是人民的力量,这力量足以使恶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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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霸们到了台上。台下多少拳头,多少手指,都伸出去,象多少把刺刀,对着仇敌。恶霸们,满脸横肉的恶霸们,不敢抬起头来。他们跪下了。恶霸们的“朝代”过去了,人民当了家。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一的上台去控诉。控诉到最伤心的时候,台下许多人喊“打”。我,和我旁边的知识分子,也不知不觉的喊出来。“打,为什么不打呢?!”警士拦住去打恶霸的人,我的嘴和几百个嘴一齐喊:“该打!该打!”

    这一喊哪,教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向来是个文文雅雅的人。不错,我恨恶霸与坏人;可是,假若不是在控诉大会上,我怎肯狂呼“打!打!”呢?人民的愤怒,激动了我,我变成了大家中的一个。他们的仇恨,也是我的仇恨。我不能,不该,“袖手旁观”。群众的力量,义愤,感染了我,教我不再文雅,羞涩。说真的,文雅值几个钱一斤呢?恨仇敌,爱国家,才是有价值的、崇高的感情。 ……

    15年以后,也就是1966年8月23日,一场几乎一模一样的斗争大会在北京文庙举行。不同的是,这次的恶霸不是别人,正是老舍自己。上次喊打时还有警士阻拦,而这次他的前面是熊熊的烈火,后面是数不清的狠命暴打他的红卫兵小将们。毒打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年迈的老舍遍体鳞伤,没有人允许他说话,更没有人为他说话。在“文庙”毒打之后,老舍被带回到机关,继续遭打,半夜才获准回家。

    8月24日,老舍没有按规定去机关继续接受“批斗”,而是在北京西城太平湖边坐了一整天。当晚投水自杀。死前没有写下任何遗言。为什么他不把这段残酷的历史写下来留给后人呢?难道他不感到冤枉吗?这些问题只能留给观众自己去回答了。 (博讯boxun.com)
看看,十五年前-1951,10,1,他的表演!把杀人放火的一群,歌颂成《新社会就是一座大学校》!那么,这一所大学校的毕业生,难道不能对待他?
十五年后他的下场-1966,8,23!
就说这里,他的一切行动,就证明他是死有余辜!遗臭万年!
确认,他是应该被上帝惩罚的人!

中华正国皇帝胡德斌于欧洲。2007,7,27。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z_special/2007/05/200705200602.shtml

文革害死老舍:同情他的只有几个中学生
(博讯2007年5月20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自1966年8月24日老舍先生自沉太平湖至今,已有33年了,但“老舍之死”的话题至今没有结束。因为这已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悲剧,而且是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整体悲剧命运的缩影。本文作者傅光明先生从1993年下半年起,断断续续地采访了许多作家、学者、1996年8月23日“红色风暴”中北京文联批斗老舍的现场见证人及老舍的家人,以从中获取值得思考的资料,结集为《老舍之死采访实录》,并将由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现先节录一部分发表,以飨读者,并以此纪念老舍先生。
   
         ——编者    (博讯 boxun.com)
   
    老舍夫人:老舍出事后,周总理跺着脚说,把老舍先生弄到这步田地,叫我怎么向国际上交代啊老舍出事的前一天,他问我:“今天是红卫兵学生们‘帮助’我们文联搞斗批改,你看我参加不参加?”我说:“没有通知你就不参加。”“‘文 化大 革命’是触及每个人灵魂的一场大革命,我怎么能不参加呢?”我无言以对。于是他就去了,谁知一到那里,“造反派”和“红卫兵”们不由分说,一边扭过老舍双臂让他做“喷气式”“请罪”,一边对他拳脚相加。老舍分辨说:“我不是反革命,我写的作品都是歌颂新社会和中国***的。”造反派们马上讥笑地反问他:“你歌颂***为什么***不要你入党呀?”  
   
      提起入党的事,老舍更痛苦。那是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梅兰芳、程砚秋等艺术家们相继入党,老舍也写了入党申请报告。报告最后送到周总理手里,周总理亲自来到我们家里,对老舍说:“老舍先生,你的入党要求我们知道了,我想就这件事和您商量一下。在目前帝国主义和反动派们对我们新中国实行孤立、禁运、封锁的情况下,我们认为你暂时还是留在党外好,因为有些事,让我们自己说,或者让我们的党员同志说,都不太方便,而让你一个有声望的党外人士说,作用就大多了,对党的贡献反而会更大,你看呢?”周总理说话从不强加于人,不发号施令,老舍对周总理的话完全理解,他也十分尊重周总理,就说:“谢谢总理的关心,我听党的,听总理的。”所以,当周总理听说老舍出事后,当着他身边的工作人员的面,跺着脚说:“把老舍先生弄到这步田地,叫我怎么向国际上交代啊!”  
   
      那天老舍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已经站不起来,有人怕当场被打死,就把他拖到附近一个派出所。几个红卫兵听说他是“反革命”,马上又进屋你踢一脚,他踹几下。
   
      我知道消息已经是晚上了,忙奔到那个小派出所,在门口等了许久,才让我进旁边的小屋。一进门就见到老舍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眼睛紧紧闭着。我走到他跟前,俯下身,拉着他的手,把他轻轻扶坐起来。这时,他两手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久久没有松开。我俩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当时,找不到车辆,我也背不动他,就在北京街上找了好久,才找到一辆平板人力三轮车,我求人家:“请您行个好吧,我们有一位年岁大的老头受了伤,请您把他送回家去。”那位同志被我说心动了,送我俩回了家。  
   
       回家后,老舍不吃不喝,光坐着发愣。我用棉花轻轻帮他擦去脸上、身上的血,帮他换上衣裳,让他躺下休息,在那百思不解的恐怖中度过了一个难眠的黑夜。  
   
       第二天,老舍仍然没有吃东西,我知道他的脾气倔,就对他说:“今天我俩都不出去吧!”他瞪了我一眼,道:“为什么不出去呢?我们真是反革命、特务?不敢见群众了?”在我行将离家时,他又一次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凝视我好久。我预感到可能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在那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日子里,又有啥办法呢?  
   
   
      听说我离家不久,老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上一本《毛主席诗词》就出去了。走到院里,他见4岁的小孙女在那里玩,还把小孙女叫到面前,拉着孩子的小手说:“跟爷爷说再见。”天真的孩子哪里知道这是和爷爷的永别?还真地说了“爷爷再见”并向她爷爷摇了摇手。
   
    老舍出门后,就一直往北走,走到太平湖(此湖今已不存,改建成地铁停车场)边,坐在那里读起了《毛主席诗词》。整整读了一天,天黑以后,他头朝下、脚朝上投进了那一汪平静的湖水。
   
       我中午回家时,小孙女只告诉我“爷爷出去了”。到晚上他还没有回来,我慌了,到处找,结果都没有他的影儿。一直找到第二天下午,才有人告诉我,太平湖有一个老头儿投水死了,好像是老舍。我急忙奔上公共汽车,找到湖边,见到他已被人捞上来,平放在地上。他嘴、鼻皆流着血,上身穿白衬衫,下身穿蓝裤子,脚上的黑色干层底鞋子,白色的袜子等都干干净净。可见那是他把头埋进水中之后,自己用双手硬性扒住湖崖石头淹死的,那本他带出去的《毛主席诗词》还漂在水里没有沉下去。  
   
       我见到老舍躺在地上,不知怎么是好。看湖的人提醒说:“给他的单位打个电话,怎么说也得把尸体尽快处理掉!”我就找到附近一家单位,给北京市文联挂了电话。他们在电话里回告我先等着,马上有车来。我一直等到天黑,才来了一辆卡车。他们抬上老舍遗体,我也爬上车,守在他身边。车开到八宝山,天已漆黑。去的人告诉我,他是“反革命分子”,火化后就不保留骨灰了。当时遗体还没有火化,他们就叫我回去。我只好向卡车上投去最后的一瞥,从八宝山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挪。那真是昏天黑地的日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回到东城我家里时已是清晨5点多钏了。
   
    这时我家里屋外到处贴满了大字报,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心里想着:“我还活不活呢?”这时使我想不到的是,“进驻”我家的一批北京市六十四中的高三学生却悄悄安慰我说:“你去做点吃的,你不能也不明不白地去死啊!如果那样,以后有许多事就没人说得清了。”
   
    在那个岁月里,这两句平平常常的话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和活下去的勇气。学生们还告诉我:“你的电话也不要拆,如果有别的造反派再来你家,你就拔这个电话号码,我们马上就来。”他们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个写有电话号码的小纸条。当时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后来才知道是周总理说服了一批学生来保护我。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博讯 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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