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公主坟”——新圣女公墓
莫斯科河畔坐落着一个修道院,院内有斯摩棱斯克教堂,洋葱头式的圆顶建筑,在阳关照耀下,金光熠熠。据说当时彼得大帝的姐姐索菲娅公主在这里被囚并葬身于此,因此被称为新圣女修道院,院内开辟出一块墓地专门为达官显要使用。后来只有被全民公认的,对国家有杰出贡献的人死后才能入住。这就是新圣女公墓,我们戏称它为莫斯科的“公主坟”。
虽然阳光艳照,但走进新圣女公墓还是感到庄严肃穆的凄凉。高高的红墙内绿树掩映,墓碑林立,群英荟萃。在这个历史的论坛上,有著名文学家普希金、作家果戈理、契诃夫、法捷耶夫、诗人马雅可夫斯基,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李斯特,戏剧理论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舞蹈家乌兰诺娃,画家列维坦,科学家图波列夫、瓦维洛夫,政治家米高扬、波德戈尔内、赫鲁晓夫、叶利钦等等。这些曾经对俄罗斯的发展,起到巨大推动作用的人物在此长眠,共同演绎了俄罗斯的历史。
卓娅墓碑
《卓娅和舒拉的故事》主人公卓娅的墓地掩映在林木之中,褐红色的大理石底座上是卓娅的全身塑像:微屈的双腿、飘逸的衣裙似乎正迈向胜利的明天,虽然脖子被法西斯套上绞索,手臂被强扭着,但这一切都束缚不了对祖国必胜的信心。在她那昂然向上的头里蕴藏的是不屈的毅力和崛强,是对敌人拷打审问断然拒绝的斗志。正对着卓娅的墓碑,是女英雄的弟弟舒拉和母亲——《卓娅和舒拉的故事》作者柳博芙.季莫费耶芙娜.科斯莫杰米杨斯卡娅的墓地。姐姐牺牲后,舒拉驾着坦克奔赴前线,率领士兵奋勇杀敌,屡建功勋,获得卫国战争一级金质勋章和红旗勋章。在这里仿佛可以听到英雄的母亲在静静地叙述卓娅和舒拉短暂而光辉的一生“
奥斯特洛夫斯基墓碑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墓碑正是他一生的写照:奥斯特洛夫斯基全身瘫痪仰坐在病榻上,以惊人的毅力和病魔作斗争的他艰难地支起上身,虽已失明但却盼望未来,平静地凝望远方,手下还有那厚厚的一摞书稿。墓碑下面雕刻着红军军帽和马刀,象征着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中顽强拼搏、矢志不渝,对革命充满必胜信心的精神。我们现在来到作者面前仿佛也像保尔来到烈士墓前悼念为革命而牺牲的战友时那样,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催人奋进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它给予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侯就能够说:“我已把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钢是在熊熊大火和骤然冷却中炼成的……我们这一代也是在斗争和艰苦考验中锻炼出来的。”
果戈里墓碑
俄国19世纪前半叶最优秀的讽刺作家、讽刺文学流派的开拓者、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果戈里,着一袭披肩,简洁,轻松,敞开的胸怀不带走一丝牵挂。
他的无情地揭露社会病态,抨击沙皇专制。他的《死魂灵》用了荒诞的手法批判和揭露了农奴制度的腐朽。
契诃夫是一位与法国作家莫泊桑齐名的短篇小说家,大师的墓地没有塑像,听说在建造他的墓时没有找到他的头像,但这里铁制的碑顶上伸出三根长矛指向天空,枪头似的尖顶,恰似他的笔那样,是匕首,是投枪。看到熟悉的名字又使我们回忆起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套中人》的形象,一个保守、反动、扼杀一切新思想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希腊文教师别里科夫“在最睛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上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 “用棉花堵住耳朵眼。”“一坐上马车,总要叫马车夫支起车篷。” “千万别传到当局那里”“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别里科夫”已经成为那些害怕新事物,维护旧事物,反对变革、阻碍社会发展的人的代名词。
赫鲁晓夫墓碑
曾经叱咤风云的赫鲁晓夫也在这里谋得一席之地,黑白两色组成的墓碑,表明他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人物。这位继斯大林之后的前苏共中央总书记、部长会议主席上台后,力图对苏联的体制进行改革。在经济上开始进行农业改革,推行种植和养殖,但同样遇到了与中国相似的“大跃进”局面,在政治方面提出必须经常更换党的领导机关成员的主张,并写进了党章。他是一个不遗余力推进改革的政治家,但不是一个伟大的实践家,所以换来了毁誉参半的结局。
王明墓碑
“在党的历史上有大功,对统一战线的提出有大的努力,工作甚积极”,有“左”倾教条主义和右倾错误的王明在长眠在此。王明的墓碑,比较靠纵深,碑顶是黑色的,着中山装的半身雕像,墓碑上刻着这样一段文字:国际共产主义活动家王明。与他斜向相望的是他的爱人和女儿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