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在一个聚会上听到另一个朋友维姬抱怨说天太热,她家的4只绵羊穿那么厚的皮袄可能会被热死,就赶紧安慰她说我们可能能找到剪羊毛的人来。第二天才知道他只能借来羊毛剪子,那末这剪羊毛的人自然就是我老公和维姬的老公了。 老公也是城市里长大的,不知啥时候起喜欢上农场,他自己仅仅是个写软件的,却偏偏要装成个全能的农场主。答应我说给家四周种上几棵果树已经两年了,到现在还没见到个树影呢。 现在找来这个剪羊毛的差事,我倒是要看看他齐到老虎身上怎么往下下。
维姬的老公先逮住那只已经有些脱毛的羊,他们俩跟那羊较了半天劲,总算把羊按倒在地,战战兢兢地剪了几下后,终于摸索出一点窍门。维姬的老公心痛自家的羊,总怕剪到皮,我老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咔嚓咔嚓动作还挺麻利,但终于还是把羊割了个小口,不得不个它喷那象征着消毒的紫药水。第二只羊可不像第一只那么容易,虽说我们已经知道温驯的绵羊躺倒了不会随便乱动,但当剪刀不好使,就象剃头推子薅到头发时,那羊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受人宰割,羊腿踢起来也不是好受的。这时大家才发现羊毛剪子太慢了,我老公自作聪明,把剪子大卸八块,剔出里面的羊毛,以为原封原样装回去就能接茬使,不曾想本来就不快的剪刀,经他这样一错位,就再也不干活了。倒是我用一把普通的剪刀就能把羊毛剪下来,不过毕竟不是专业工具,效率太低了。到这时候,两个大男人终于承认他们不是万能的了,可惜那可怜的绵羊被剪了个赖利头,好端端的皮袄给糟蹋了。 好在它自己不在乎,只要能逃离那两个二把刀似的手术师,它照样自得其乐地吃自己的草,才不在乎别人品头论足呢。
最后经过两天的反思,我们两家人一致认为,绵羊身上的皮袄是其天生的特性,厚厚的羊皮袄是最好的绝缘材料,冬天能保暖,夏天能隔热。只是因为人类想利用羊毛才要去剪的。我们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多管闲事所以剩下那两只更大的绵羊就不用剪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