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老花花公子

终于开始写博客了,足以证明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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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老花花公子可以为所欲为,所有的事情最终都在他清澈忧郁的目光注视下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只奈何不了一个人——老贼王。

和老花花公子那种千万人之中你肯定会第一眼看到他的孤高气质相比,老贼王显得缺少光芒:中等个子,皮肤黝黑,不苟言笑,衣着保守,裤腿看起来有点太短(所以袜子的颜色不是秘密),斑驳的皮鞋皮箱流露出主人的漫不经心,和主妇的终于放弃。

已经秃顶了,白苍苍的头发乱糟糟地从左到右横在头顶上,一副巨大的银框眼镜占去了脸部的将近三分之一,嘴很宽,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能开到耳垂下。
不管走还是坐,他总是保持笔直,是那种有点奇怪的笔直:腰板笔挺而脖颈微微右后倾,于是眼神就有点左下斜,给人以凌厉的感觉。

所以坐在他对面是比较辛苦的,他有时会从文件堆里抬眼看你,像把刀一样切断你练习好的说词,突兀甚至是粗鲁地进入事件的中心;间或靠在椅背上哈哈大笑,白 森森的牙齿配上那和年龄不相称的鲜红的嘴唇,让这个并不魁梧的老头显得自信满满、肆无忌惮,充满了狂野的感染力。

他没有绯闻,不好烟酒,深居简出,神情淡定,偶尔在路上碰见了,能冲你咧嘴一笑,让你看看整齐洁白、寒光闪闪的牙齿,然后眼神回复斜睨,老子天下第一地朝前走。

这样土气的一个老头,却是老花花公子始终无法攀越的高峰。老花花公子佝偻落寞的身影后面,始终闪烁着老贼王那冷峻如刀的眼神。

飞越高原

 

老花花公子 - 接海贼船之游戏文章

 

入夜,薄雾从海中升起淹没岸边的船影横七竖八的缆绳潮湿的街道破烂不堪时刻会坍塌的小木屋。

 

雾气继续前进,满过工厂里漆黑耸立着的烟囱和那些大楼,开始笼罩整个城市。这时候从城里那些只有在晚上才会变得熙熙攘攘灯火通明的小街后面那几间最豪华的夜总会里,你就可以看到老花花公子了。

 

他斜倚在沙发中,那柔软的皮面轻而易举地把瘦削的身子包裹起来使他看上去就象小孩子睡在母亲温柔的怀里 - 确实是在怀里。只是身边年轻女人的手要比他那死在洗衣作坊里的母亲要细而白很多。

 

老花花公子冲不远处做了个难以分辨的手势。那胖胖的黑衣男人马上跑过来,敏捷得简直和体格不相配衬:

“先生?”

又是一个意味不明的手势。

“好的,谢谢您,先生”

 

就象接吻般“波” 的一声,新的木塞被拔开了。晶亮透明微带褐色的液体倾满桌上的七,八个杯子。年轻女人们的脸笑得象花,那些终年不见阳光隐隐约约漂浮在黑暗中的花朵。放下酒杯,左手就很自然地环绕过身边柔软的腰 - 老花花公子习惯于让右手一直空着。女人顺势倒向他的怀里:

“今天晚上。。。“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低头冲她微笑。

 

船上的房间一般都是空的,尤其是晚上。可是,据夜总会女人们说其实老花花公子并不经常上她们的公寓去, ” 只是偶尔。。。“

于是就有了很多传说,有人声称曾经在城里某贵妇的寝室窗边看到过老花花公子的身影;也有人说有个黑女人是他真正的情妇,“黑得象木炭一样” ;而最耸人听闻的要数是传言每到午夜,老花花公子会出现在那些最下流最不堪入目的小酒馆里,身边陪伴的竟然不全是女性。

 

船上当然没有人会相信这种鬼话。

 

每天清晨当老花花公子穿过将消未消的海雾走近船边让小学徒放下舷梯时,眼神清澈不带一点血丝简直就象是刚结束了一次散步。小学徒就会好奇地看着他稳稳登上楼:

“早上好。”

“呃,先生早上好。”

“你个小鬼怎么结结巴巴的,早饭没吃饱啊?”

小学徒笑了:

“没有先生。我们吃得不错的。”

老花花公子负责船上的一切开支 - 作为第二把手的职责中的一小部份,也是他获得威望的一种手段。和别的船不一样,此地很少听到有人抱怨待遇问题。在船上的他和夜晚是两个人。经常笑,笑得很开朗也很柔和。如果老贼王象一座山,老花花公子和他的银发就是那挡住山峰的夏日白云,当然一样的孤高。

 

不过,即使山什么也不说,所有人都无时无刻不感到山的重压感,甚至包括老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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