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而获: Well, not exactly. I did pick them myself.
叫不播种也收获好些.
夏末窗外的野山莓(黑莓)熟了. 随手摘来用冷水冲去毛刺. 而后放入冰箱片刻. 口感微酸, 放少许糖后极可口.
出门时经常碰到路对面的胖女人, 听到她友善的问侯. 每次礼节性回应后, 我匆匆而去, 不曾驻足. 那天见我摘莓, 她问: “我可以摘一些吗?”. “可以, 你自便吧” 我答道. 这是个小测验而不是真的, 我琢磨着.
时而窗外传来孩子的惊呼: “快来! 这儿有这么多大的!”. 而后是家长喜悦的回应. 我从没戒意如此的 “搔扰”. 一次还欣然加入了家庭采摘的快乐. 不知为何? 一旦这快乐嘈杂无限拖延下去, 隔墙就会传来我口哨吹奏的悲多愤奏鸣曲. 随后不久就是渐逝的脚步声. Am I a bad g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