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美丽的夏天,北欧的夏天,晴新,灿烂和特别,昼长夜短,
每天差不多夜幕十点钟太阳才落山,而清晨四点太阳就出来了。夏天
已到,学校里的教授学生和员工都开始陆续休假。我们实验室已
经比较空了。作为博士生,我想趁人少,实验仪器比较空闲,多做一
些试验,早日完成论文。
几天后,隔壁实验室来了两位不速之克,爱尔兰的署假女大学生。矮
一点当天跟我打了个召呼,叫芬扬。大个儿的是一位很美丽的女孩。
几天后,问了我一点实验上的小事才告诉我她叫卡茹琳,我重复了一声
“卡茹拉” ,她马上纠正我“卡茹琳Carole” 是一个很常用的法国名
子,而不是英语的Carolina。
两位爱尔兰学生很真诚和乐观,她们脸上总是挂着笑脸,因此颇受大家
的欢迎。有一天我费了一整天的实验全部失败了,我一脸的丧气神情,
卡茹琳跑过来安温我,一幅非常真挚和体切的表情,她还是那样微笑着,
红扑扑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虚情假意.,忽然间我不再为此事心烦。
卡茹琳和芬扬每天总是笑喜喜,工作之余,大家总要交谈一些不同国家
的民俗风情之类的话题。我告诉她们中国人为何要用筷子。她们则介绍
给我们好的爱尔兰酒吧和风笛音乐。有一天我们大家一起去了城中一家
不错的爱尔兰酒吧,大家很开心,连我也喝了不少。时间过的很快,两
位爱尔兰同学欢快的神情给我们留在实验室的人增添了许多乐趣,大家
工作劲头很足,我的实验也出了不少结果。
临走那天,Carole跑来跟我到别,我慌忙跟她握手,可她热情的拥抱了
我一下,让我感受到她那温情洒脱的友谊。在她走后的日子里,我好像
总能看到她俩盈盈的微笑,温柔甜美略带爱尔兰口音的声语。那份感觉
总是乐观向上和快乐无忧的。第二年夏天,她们再也没有回来,有几天
我好像念她们,正好爱尔兰美丽温馨的可尔乐队(The Corrs)来演
出,听可尔三姐妹的演唱,似乎能找到卡茹琳的影子…